慕容靖言擡眼望向欲言又止的滄瀾,滄瀾垂首又道:“說秦王心髒瞧見的東西也是髒的,還說.”
慕容靖言淺笑,他倒是不好奇熙甯帝怎麼罵了秦王什麼難聽的,隻聽過那一句心髒瞧見的也是髒的,再算上今日早些時候自己送出去的消息,慕容靖言隻道:“秦王當真蠢的可以,把甯王同我那些事情捅到皇上跟前以為皇上能把甯王怎麼樣呢?”
他轉了轉有些酸澀的頸子又道:“莫道皇上早便知道我和甯王之間那點見不得人的關系,就是知道了他也沒法子處置,原本這件事情藏在一派祥和之下到也沒那麼丢人,現在叫秦王個蠢貨給翻出來了,皇上能不生氣麼。”
慕容靖言看向滄瀾問道:“除了訓斥可還有别的什麼?”
滄瀾搖頭:“沒了,不過今日早朝定了岚霜公主的親事。”
慕容靖言挑眉:“别跟我說真是楚王那藥罐子,一日裡除了咳便是喘的,迎了岚霜公主進府,難不成要讓岚霜公主日日奉藥在他榻前?”
滄瀾道:“聖旨上說先讓岚霜公主在宮中小住兩日,同幾位皇子便也有多見見面,岚霜公主的夫君便隻由岚霜公主自己挑選。”
慕容靖言勾笑道:“狗皇帝,他這不明擺着是要太子和秦王鬥麼?”
“世子慎言!”滄瀾忙道。
慕容靖言很是不屑,他擺手道:“去吧,有消息再來禀我。”
秦王府書房中一片狼藉,古畫散在地上叫茶水洇濕了,立在屋裡的蕭晟連氣都還沒喘勻,昨日才得了消息,他恨不得把蕭澈和慕容靖言那點事弄成畫本子送進禦書房裡去,原以為為了皇家顔面,皇上必要下狠手懲治蕭澈,豈料連句訓斥也沒有,反倒是用茶盞砸破了他的腦袋。
在禦書房受了氣,才進景和宮連句安都沒請完就又遭皇後一句蠢貨,蕭晟在景和宮挨了小半日的罵,火起心底,回來将自己的書房砸了個幹淨,勉強算是舒心些,至于岚霜公主的事,現在蕭晟已經無暇多想,他現在心裡隻有一個一個念頭。
“來人!”蕭晟推開門,風雪撲進懷裡他厲聲喝了一聲。
近侍忙上前道:“殿下。”
蕭晟負手道:“請本王客人來書房。”
近侍隔着蕭晟朝屋裡看了一眼,蕭晟睨了自己近侍一眼道:“命人将書房收拾出來,再奉熱茶來。”
“是。”近侍拱手應道,退下了台階。
傍晚時分,慕容靖言在後院堆了一雪人,歪歪扭扭的不像樣子,他歎了一口氣,又朝着冰涼的手心呵了一口氣,他拿了丫鬟手裡的紅果安到了雪人鼻子上,怎麼瞧堆出來的都不像個正經雪人。
慕容靖言看向一旁偷笑的丫鬟,他問道:“是不是像個吊死鬼?”
丫鬟斂了笑,恭敬站着再不敢放肆,慕容靖言又在雪人臉上畫了長長一隻舌頭,原本就面相不佳的雪人,如今看起來更有幾分可怖,慕容靖言自己盯着那雪人瞧了好一會兒,最後一腳踢散了雪人,轉身往前院走,邊走邊道:“滄瀾,到甯王府去,隻說我記挂甯王問甯王安。”
“是,奴才這便去。”滄瀾拱手退下。
甯王府中,蕭澈才見了滄瀾便知曉慕容靖言這是氣消了,給了他一個台階,隻等着他邀請慕容靖言來甯王府。
蕭澈時常覺得慕容靖言若是生在皇家成了公主,必定是個驕橫的。
“本王前些日子聽聞帝都的這些個說書人新進了不少好本子。”蕭澈品了一口熱茶道:“你家主子若是傷寒已愈,不若明日本王派了人到安樂侯府去接了世子去聽聽書?”
滄瀾道:“一切都聽殿下吩咐,奴才這就回府禀明主子。”
蕭澈随手将書案上寫好的字卷成筒遞給了滄瀾,他道:“這字是本王近日煩悶時所作,帶回去給你家主子賞玩罷。”
“奴才替主子多謝殿下。”滄瀾雙手将蕭澈的字捧過頭頂,再三謝了才退下。
待滄瀾走了,蕭澈隻勾一淺笑。
“殿下笑什麼?”金瞳撓了撓頭道:“世子不過是派人來問殿下安,殿下怎麼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蕭澈轉頭看向金瞳問道:“本王有麼?”
金瞳實誠的點頭:“何止有,殿下連墨滴在書上了都不知道。”
蕭澈忙低頭去看,果不其然,一烏黑墨點可不是将書頁給沾了,即便如此蕭澈心裡也沒覺煩躁。
連日來他的日子過得倒也還算舒心,除了慕容靖言不來找他。
下午的時候還在為着明天的約做打算,才入了夜,蕭澈才由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方才躺倒榻上,燭火還未熄,便有人不經通傳擅自開門進來了。
月光渾濁,又隔着床帳,蕭澈隻聽腳步聲便勾了唇角,他将床帳才掀起了一個角便被人大肆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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