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北郊
“那人不見了!”混亂中嘉佩喊道。
趙名銘想追上去,可剛踏出一步,腳下的蠱蟲就爬了過來,将他的前路封了個死死。
夢蝶焦急地看着妝娘,卻根本無法上前,不一會兒身上就爬滿了蠱蟲,驚得她趕緊擡掌将那些蟲子甩下,弄死。
而趙音容這邊卻發現那些蟲子居然沒有爬上自己的身體,看了看趙名銘和嘉佩,他們用劍氣擋住了蠱蟲的前進,隻有夢蝶被蟲子附了個滿身。
趙音容疑惑,摸了摸身體,才從腰間取出一個香囊。
記憶回到住在倉江部落那時,相靜對自己說這香囊好像可以防蠱毒,不由心中一喜。
來到夢蝶身邊,趙音容擡手想把香囊遞給她,但夢蝶看到他過來,下意識覺得他要擒住自己,于是擡掌打來。
趙音容一驚,趕緊閃身躲避,看見那一掌打在身後的樹上,留下一個不規則的黑洞,不由有些後怕,可還沒等他回頭,又感覺後背一陣疼痛。
夢蝶又将一掌打在趙音容背上,打得他不由向前踉跄了幾步,才想到轉身将她甩倒在地。
趙音容穩住身形後才低頭看她,将香囊抛到了她的腳邊,瞬間那些爬在夢蝶身上的蟲子都慢慢散了去,改往自己身上爬了來。
趙音容一邊揮着爬上身體的蟲子,一邊撫了撫胸口,不由地又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靠到一棵樹,退無可退才停下不住地咳嗽起來。
夢蝶被趙音容震倒在地,一時也是天旋地轉,還有些發愣,直到顫顫巍巍地撿起腳邊的香囊,才擡頭往前看去。
嘉佩看到趙音容不斷地咳嗽,趕忙過去攙扶,将他身上的蟲子悉數打了下去,一陣焦急,忙問:“怎麼了?”
趙音容搖了搖頭,“無礙,中了兩掌而已,隻要不是中蠱毒就好,你們都要小心點。”說罷又不住咳了起來。
嘉佩蹙眉:“你的狀态不像無礙的樣子。”
趙音容緩了緩,笑道:“沒事,顧好自己。”說罷擡掌蓄力向地上的蟲子打去,瞬間打死了一片,“蠱蟲是從妝娘身上流出的,得到她身邊看看。”說罷就要過去,被嘉佩拉了一把。
“你不要命了?妝娘身上的可是噬心蠱。”嘉佩拉他的手一緊。
趙音容搖了搖頭:“如果不找到源頭,蠱蟲沒完沒了,怎麼都是個死。”
“我為你開路。”嘉佩說完,舉劍猛地向前劃去,劍氣掃開一大片蠱蟲,死去的蠱蟲瞬間化為了一抹黑氣。
趙音容趕緊上前去,夢蝶看到咬了咬手也跟了過來。
趙音容見她過來防禦起來,暗想剛才就是沒有設防才被鑽了空子,犯了一次的錯不能再犯了。
夢蝶卻自顧自地向前走去,像是也在為他開路,趙音容緊了緊手跟着夢蝶來到妝娘身邊,抱起她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經沒有了。
趙音容隻覺得可惜,歎了口氣放下妝娘,看了看她的周身,然後從她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母蟲,那個母蟲瞬間受驚往他手上爬去。
趙音容趕緊手上施力将母蟲擠爆,而那母蟲瞬間化為一抹黑汁向四周噴濺而出,衆人趕緊擡袖遮擋,等再次往地上看時,地上已沒有了任何蠱蟲。
趙音容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有些許黑氣,又蓄力将那抹黑氣甩開,隻覺得胸口氣息不穩,又不住地咳嗽起來,這一咳竟咳出了大片的血色,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趕緊抹了抹,又咽了咽。
見夢蝶想上前來,趙音容很快攔住了她,小聲說了句:“夢蝶你最好快點走,不然趙名銘斷不會放過你的。”又喘了幾下,但他眼神很是堅定,喊了句:“快走吧!”
夢蝶深深看了他幾眼,抿了抿唇然後轉身向遠處掠去。趙名銘看到果然追了上去留下一句:“小嘉将軍照顧好你的友人,我去追來。”
趙音容頓覺不妙趕緊就地打坐起來,嘉佩也不打擾,來到妝娘身邊,為她抹去嘴角的鮮血,說道:“妝娘,是我對不住你,你莫要怪我。”說罷抱着妝娘竟哭了起來。
随着嘉佩的動作,從妝娘懷中又滾落出一個蔫吧了的棗子,這一幕看得嘉佩更加自責,又是一陣恸哭,過了好一陣,嘉佩才緩了過來,然後她将佩劍插入地下,一寸一寸地挖了起來,不久後挖出了一個大坑。
就地将妝娘埋下了,嘉佩然後盯着這無碑的墳頭發呆起來。
隻聽得趙音容複又咳嗽起來才回神來到他身邊,隻見他從入坐中醒來,額頭已有些許冷汗,臉色也有些泛白。
嘉佩一驚:“音容,你怎麼了?你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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