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溶月略微歪着頭打量孟逢川,眼神中顯然帶着質問,她早已經知道他當時給她的手機号是解錦言的。孟逢川有些回避秦溶月的視線,實話說他還有些難以置信,帶着一絲疑惑問解錦言:“你确定你們在談戀愛?”
解錦言誇張地說:“确定啊,我們倆很合适。”
姜晴舉起餐前的檸檬水喝個不停,掩飾看熱鬧的心,幹咳了兩聲,對孟逢川說:“挺好,挺好。”
孟逢川沒忍住,笑了出來,像是看到了什麼滑稽的場面,連連點頭應和姜晴:“是挺好。”
接着他還是跟秦溶月說了聲抱歉,雖然他本意并非作弄秦溶月。
秦溶月擺擺手:“都多長時間了,幸虧我沒給他發什麼暧昧短信。”
她笑得坦然,還看了一眼姜晴,姜晴也跟着笑:“沒想到還促成了段……姻緣。”
解錦言卻跟秦溶月說:“還不暧昧?你一開始給我發什麼了,我是不是得給你複習複習?”
秦溶月冷眼看他:“我發什麼也不是給你發的,是給他發的,關你什麼事?”
解錦言給秦溶月使眼色:“你說關我什麼事!”
秦溶月立馬熄火:“哦,當我沒說,忘記了。”
姜晴看着這倆人覺得不對勁,問解錦言:“她真是你女朋友嗎?”
解錦言虛虛攬了下秦溶月:“當然,我還能把她拐來不成?”
秦溶月低頭跟食物較勁,默默白了他一眼。姜晴和孟逢川短暫對視,開口轉移了話題:“聽說你明天就要去外地巡演了?”
解錦言松開秦溶月,拍了拍自己的後腰,又指孟逢川:“他媽……”
孟逢川用眼神給他壓力,解錦言趕緊改口:“我小姑,從不喊累,本來院方覺得這場戲安排得太緊湊了,我以為能松動一下,解老師說不緊湊,明天上午就飛福州,我最近這一個月拉琴拉得腰都要斷了。”
姜晴打開自己的手機,翻出了個好友的朋友圈,跟解錦言說:“劇院最近都到了演出季,我以前都沒注意,朋友圈有個小學妹居然迷你,夢想是畢業進你們劇院,讓你伴奏。”
解錦言接過姜晴的手機,看到那個學妹顯然是看了他們劇團的演出,專程選了個偏僻角落的座位,帶八倍鏡拍了幾張解錦言,顯然還找了角度,成片不錯。
他跟秦溶月一起看完,把手機遞了回去,姜晴又給了孟逢川看。解錦言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懶洋洋地向後一靠,跟另外三個人得瑟:“你們終于知道我的魅力了……”
秦溶月潑冷水:“也就人家拍得好,把你拍得人模狗樣的。”
孟逢川也拆台:“他就愛秀‘花過門’(琴師在唱腔中加入烘托氣氛的炫技演奏),早年有場戲把弦拉斷了,回去挨老爺子一頓罵。”
解錦言說:“我技癢不行?”
孟逢川說:“行,所以現在給你安排到我媽的劇團,得有個人制住你。”
姜晴愛看熱鬧,好奇地在網上搜索那場的視頻,解錦言恬不知恥地要過去手機,直接幫她找了出來。視頻不長,姜晴看了一遍,解錦言演出的時候都穿長衫,頭發也不像休息時候那樣随意,而是梳得整齊,身子也坐得闆正,略低着頭,正在拉一段“花過門”,俨然入化狀态,陶醉其中。接着琴弦突然崩斷,他又拿起腳邊備用的琴繼續拉,陶醉其中。
姜晴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有些崇拜地看着解錦言:“你有點帥啊。”
孟逢川無意和秦溶月對視,秦溶月的文藝部是專門舉辦大型晚會的,這算是一場小演出事故,孟逢川則是在台上唱的,兩人在這點上倒是統一立場,一眼就能達成共識。
解錦言誇姜晴“好眼光”,嫌棄地瞥了一眼孟逢川和秦溶月,跟姜晴說:“你要不把他踹了吧,咱們倆才是最合适的。”
孟逢川冷眼掃他,姜晴笑出了聲,知道解錦言是故意觸孟逢川的黴頭,又看了眼秦溶月,像是挑事一樣笑說:“那你怎麼談戀愛了啊?真是,可惜了。”
秦溶月顯然喜歡盤子裡的帝王蟹多過解錦言,居然還在用蟹肉蘸碗裡的汁,大快朵頤。解錦言餘光掃了她一眼,有些惱羞成怒:“靠,秦溶月,我是你男朋友,我說這種話,你不揍我?”
秦溶月擡頭,發現三個人都盯着她的反應,尴尬地笑了笑,試圖穩住場面:“抱歉,我忘了,我生氣一下?”
孟逢川像是看懂了什麼,沒明說,解錦言想跟秦溶月吵架,秦溶月顯然沒這個心思,姜晴隻當這兩個人有着獨特的相處方式,笑着跟秦溶月解釋:“開玩笑的,我倆說話都比較扯。”
秦溶月顯然沒當回事,孟逢川伸手摸了下姜晴的頭,眼神帶着點兒數落,姜晴則朝他調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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