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了什麼?”
蕭徹看着喬廷之,攥緊了手。
喬廷之歎口氣:“祖父與父親一頭霧水,實在是不知該從何查起,本疑心是那夜的酒,可祖父與父親喝的是同樣的酒,祖父無事,唯父親發了瘋。”
“祖父便又想起了那人的眼睛。”
“攝魂術?”溫玉突然道。
“是,祖父疑心父親是被攝了魂,可父親又回憶那幾日他做過的事情,卻也未覺得有異常。”
“攝魂術存在于那些道士的口中和話本子上,真正見識過的人卻似乎并沒有,而傳言中中了攝魂術的人會形容癡呆,說話做事都不似尋常人。”蕭徹回憶那日的沈晏,發現他正常的很,并無不妥,倒是現在的沈晏瘋瘋癫癫倒像是不正常。
“是,王爺說得對,可這個想法卻像是祖父和父親的一個救命稻草,他們循着這個想法尋了無數道觀,卻沒有一個道長說得清此類法術,即便有,卻也與那夜的父親全然不同。”
“後來,祖父一病不起便去了,父親便開始查閱各種古籍,想要從古籍中找出關于此事的一些蛛絲馬迹,可哪有那麼容易……”喬廷之閉了閉眼,“再之後,父親也去了,他走那年才四十歲,眼睛都沒閉上,傷了祖父是他一生都擺脫不了的痛。”
蕭徹收緊手,視線不由自主看向了窗子的方向。
院外,沈晏有些恍惚,是啊,一生都擺脫不了的痛。
“所以,你們一直都确定你父親是被冤枉的?”蕭徹怔然片刻,轉回視線看着喬廷之。
喬廷之遲疑了一瞬:“草民不知,那時候還沒有草民,草民也不知祖父是真的信父親,還是隻是想讓父親活下去,直到溫大人尋到了草民,言說京内再次出現了這種事情,草民便來了。”
喬廷之說到這裡,起身跪在了蕭徹面前:“草民想與王爺一起查出真相,告慰祖父與父親在天之靈。”說着,重重磕了頭下去。
蕭徹伸了伸手,溫玉便将喬廷之扶了起來。
蕭徹咳了幾聲後才道:“我這些年左思右想,若非你所說的攝魂,那便是蠱了。”
喬廷之聽聞此言,并無吃驚,反而眼中亮起了奇異的光芒:“王爺也知道蠱?”
“昔年曾聽聞有個铊(ta)夷族善養蠱,蠱不同于毒,倒有些像是邪術,可那铊夷族早在四十年前就滅族了。”
“是。”喬廷之點頭,“不瞞王爺,草民也查到了這個铊夷族。”喬廷之來到桌邊打開自己的竹簍,從裡面拿出一本古舊的書本翻開一頁給蕭徹看,“王爺,您請看,這裡便是關于铊夷族的記錄。”
蕭徹看過去,隻見那泛黃的紙張上寫着關于铊夷族情蠱之事。
女子若給男子下了情蠱,若男子背叛了女子,便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初始隻是偶然看到這些,草民覺得好奇,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奇異之事,後來一番查閱,才知這铊夷族内裡乾坤不少,
可關于铊夷族的記載實在是太少,草民找了很多書,也隻查到了些皮毛。”
蕭徹對溫玉擡了擡下巴,溫玉便走到蕭徹的書桌後打開牆上的内格,從裡面拿出了三本冊子。
溫玉将冊子交給喬廷之,喬廷之有些疑惑的接過冊子随手翻了一下,然後瞪大了眼睛,飛快的将三本冊子嘩嘩嘩往後翻。
咽了咽唾沫後,喬廷之才擡頭看向蕭徹,抖着聲:“這全是關于铊夷族的……”
“是。”蕭徹靠在那裡,有些失望,“我本以為可以從你身上得到一個答案的。”
相較于蕭徹的失望,喬廷之卻很喜悅:“可草民卻從王爺這裡得到了很多訊息呀。”說着竟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溫玉:“……”
早知道你查到的都是我查到的,還帶你回來做什麼?
“王爺,草民還有個好東西。”喬廷之又往他的竹簍裡一頓掏,最後掏出一個木頭盒子。
喬廷之小心翼翼獻寶一樣将盒子舉到蕭徹面前,然後輕輕打開,蕭徹便看到了盒子裡的……一條白白胖胖的大蟲子。
“這是什麼?”不等蕭徹開口,溫玉先擋在了蕭徹身前問出了口。
你别是想行刺吧。
“蠱蟲呀。”喬廷之樂呵呵道,“草民一直在打聽铊夷族的事情,後來,便有人說他有铊夷族的蠱,說要賣給草民,草民便買了。”
溫玉震驚:“這是你買回來的?”
“是啊。”喬廷之小心地将蟲子放回背簍,“我前前後後一共買過不下一百條蟲,這條是最像蠱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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