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衍看在眼裡,止不住“噗嗤”一笑,遭到了另外兩人的白眼。
蕭知盡拱手賠禮,“這事确實我們不對,隻是在下來自望鄉台,見江……江姑娘面生,所以才查了下,還望姑娘原諒。”
江婉聽言,反應過來蕭知盡也來自望鄉台,她不由懊惱,這偏遠地區怎麼也有人會進京趕考。
“原不原諒又如何,左右我也動不了你們。”江婉冷笑道,“隻是若我的事有第四個人知道,我便是粉身碎骨也會找你們二人索命。”
蕭知盡自知理虧,賠笑道:“自然不會,江姑娘放心。”
江婉冷哼一聲,甩袖而走。
蕭知盡想到那時候的種種,禁不住搖搖頭。好在後來江婉跟他熟識後漸漸放下防備,又因為蕭知盡主動将喜歡莫厭遲一事宣之于口,以此當做交換秘密,江婉這才放下心來,不然保不齊江婉哪天給他一杯毒藥,直接了結了他。
江婉身世令人心酸,一介女子應該承歡膝下,選個好人家嫁了才是。她卻滿心報複,機關算計,蕭知盡不忍她的雙手染滿鮮血,這才不願讓她去接觸這些事。
隻是蕭知盡心中所慮并不在江婉的考慮範圍内,她前十幾年在紅塵中垂死掙紮,生不如死,如今這一切是她耗盡心血、步步為營換來的,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為她苦命的娘親報仇。
江婉本就不是什麼和善可欺的人,蕭知盡看着那雙飽經磨砺的眸子,還是敗下陣來,無奈道:“罷了,你去吧,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自然。”江婉奸詐一笑,”衛靈将都不利用的話,還能利用誰啊。“
蕭知盡撐不住笑了,“也不知當初誰還想殺了我來着。”
江婉面露愧意,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要殺了蕭知盡的,畢竟世上沒有什麼比死人的嘴能守住秘密。她在他的食物裡下毒,或者趁他不注意猛的捅刀子等,下手從來沒有猶豫,所幸的是蕭知盡留了心,從未讓她得手過。
不過本就是蕭知盡的錯,江婉不甘示弱,怼了回去,道:“誰讓你查我的,活該。”
“……好吧,是在下的錯。”蕭知盡道。
兩人鬧了會,蕭知盡又想起了朱啟明的事情,他問道:“朱啟明為人多疑,他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你,你待如何取得他的信任?”
“這事還不易,待成了他的人,我自有辦法。”江婉道。
他們又說了一會話,便到了翰林院。頭天入翰林院是不必做事的,由别人領着熟悉翰林院各處職責,再認識認識幾個前輩,便可回府。
蕭知盡自幼就讨長輩們喜歡,長大了更是口齒伶俐,一番交談下來,衆人都被他折服了,連帶着江婉和秦會岚都被親切地喚做兄弟。
秦會岚沾了光,到底是托了他的福,便也跟着一起說笑。
幾人談了半天便熟稔了不少,其中一個看好蕭知盡的侍講學士歎了口氣,提醒道:“蕭弟,莫要怪我多嘴,我奉勸你一句,莫要跟皇子們走太近,特别是……”
身旁的人用肘子碰了碰他,打斷了他的話:“兄台慎言。”
侍講學士堪堪一笑,道:“是是是,是我失言了。”
蕭知盡眼神深沉,面不改色道:“多謝兄台提醒。”
翰林院中遍布各宮眼線,幾人自知失言,便沒有再開口,氣氛驟然靜了下來。江婉見狀,出來打圓場,道:“舊聞各位前輩書法超卓,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觀?”
“哈哈哈哈哈,不過信筆塗鴉罷了。”
幾人又聊了起來,将此事揭了過去。
秦會岚卻久久不能忘懷,一直記着那句話。都說蕭知盡跟不得寵的二皇子是舊友,鹿鳴宴上兩人也沒少說話,若是誇大此事,便能斷了蕭知盡巴結大皇子的念頭了。
他冷冷地看着蕭知盡,十分期待蕭知盡孤立無援,狼狽不堪的樣子。
聊了半日,到了該用午膳的時候,這群人止住話頭,左右日後是同僚,也不急于一時,幾人邊走邊道别,到了門外這才分道揚镳。
秦會岚住的地方跟蕭知盡、江婉兩人不同,人前裝裝樣子好言分别,待放下車簾立即冷下臉來,吩咐小厮道:“将二皇子跟蕭知盡私下往來密切的消息放出去,我倒要看看大皇子還會不會用他。”
小厮是秦會岚從家中帶過來的,心思比尋常下人會多些,也敢進言,他聽到秦會岚的話,急忙攔道:“少爺,萬萬不可。前些時候才傳出大皇子跟蕭知盡交談甚歡的事來,保不齊是大皇子做的,若是不小心跟大皇子唱了反調,豈不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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