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什麼拖後腿添麻煩,沈躍同志為國家犧牲了,我們卻沒照顧好他的家人,是我們失職。小餘同志、建東,你們倆坐一會兒,我出去一下。”周武黑着臉站了起來。
餘思雅點頭,老老實實地坐在辦公室。
等他一走,沈建東就沉不住氣了,忐忑不安地問餘思雅:“嫂子,周部長這是去幹嘛?他會幫咱們嗎?”
隔牆有耳,餘思雅沒搭理他這問題,捂住胸口,一副很是難受的樣子。
沈建東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的身體,見狀焦急地問道:“嫂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餘思雅搖頭:“沒事,就是覺得胸悶氣短。”
“那怎麼辦?”沈建東六神無主。
餘思雅按住胸口說:“你去給我倒杯熱水來吧。”
沈建東連忙跑到隔壁婦聯:“嬸子,我嫂子身體不大舒服,你們這裡有水嗎?倒杯水給她喝。”
婦聯的魏主任是個熱心的,站了起來,拿起搪瓷缸子從暖瓶裡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沈建東:“你嫂子怎麼啦?”
“我也不知道,她說悶得慌。他們都說我嫂子懷孕了,嬸子,我嫂子沒事吧?”沈建東焦急不已,見魏主任态度好,什麼都說。
聽說是孕婦不舒服,擔心沈建東一個毛頭小子照顧不好,魏主任馬上站起來:“我跟你去看看。”
兩人來到武裝部的辦公室,魏主任看着餘思雅蒼白的臉色和瘦弱單薄的小身闆,有些擔憂:“閨女,你沒事吧?要是身子不舒服就說,衛生院就在旁邊。”
餘思雅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水,笑着說:“讓魏主任擔心了,沒事,是建東小題大做了。我這不一定懷上了,說不定是中暑了。”
“不管有沒有懷上,身子要緊,不舒服就說。”魏主任細聲地叮囑。
說話間,周部長帶着一個穿着白襯衣戴着黑框眼睛的中年男人回來了。
看到魏英傑也在,周部長說:“魏主任你來得正好,說起來這個事跟婦聯也有關系,你跟我們一塊兒去吧。”
魏主任一頭霧水:“什麼事啊?”
“欺壓寡婦和小孩子,還是咱們烈屬,這個事,你們婦聯不管,咱們武裝部可不能不管,不然這不是寒了咱們戰士的心嗎?他們在邊疆守衛祖國,流血流汗,妻兒父母弟妹卻在家被人欺淩,這像什麼話!”說起來這事,周武就一肚子火。
魏主任趕緊表态:“那這是該管,不過到底怎麼回事,周部長你跟我細說。”
“邊走邊說。”周部長的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側身朝餘思雅招了招手,“小餘同志,魏主任你已經認識了,我就不介紹了,這是民政辦公室的沈科長,負責撫恤金的發放。”
一聽“撫恤金”三個字,餘思雅就大緻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沈老大兄弟倆雁過拔毛,連半斤豆子都沒給他們留下,又怎麼會放過撫恤金這筆錢呢。沈建東和沈紅英年紀小,不懂這些,估計是兩家瞞着他們将撫恤金給領了,所以周部長才會将沈科長一塊兒叫來,待會兒一起追查這個事。
這也就不難理解沈科長進來就沒笑過,一直闆着臉,像誰欠了他錢一樣了。畢竟追究起來,是他失職。
餘思雅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微笑着跟沈科長打招呼:“沈科長你好。”
沈科長推了推眼鏡,客客氣氣地說:“小餘同志好。”
打過招呼,一群人趁着太陽還不是很熱,趕緊出發去清河村一隊。
——
沈寶安兩口子是行動派,吃過早飯就去了餘思雅家,準備實施昨晚的計劃,早點解決掉餘思雅這個刺頭,把房子拿到手。
結果進了院子卻發現門上都挂着鎖,一個人都沒有。
“思雅,建東……”朱愛華扯着嗓子喊了幾聲,沒人應。
隔壁的王二妮端着一盆洗衣服的水出來澆自留地,聽到他們的聲音,站直身說:“老三,找思雅和建東呢?他們出門了。”
“出門了?去哪兒了,你知道嗎?”朱愛華趕緊追問道。
王二妮搖頭:“不清楚,早上我在地裡拔草的時候看到他們好像出了村子,沿着馬路走了,剛走沒多久。”
“這樣啊,謝謝你二妮。”朱愛華若有所思,退後了院子裡,思忖了幾秒,拽着沈寶安嘀咕,“我看那方向是去餘家村的,餘思雅這是想開了,自個兒回娘家了?”
沈寶安昨天也沒跟餘思雅打過交道,對她的印象還聽留在從前,點着腦袋說:“很可能,餘思雅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啊,跟那死去的二嫂一個德行,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她能掀起什麼風浪,我看是大哥太好面子了,拉不下臉,誇大其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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