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從來隻有一條道可以進去。”隐否認了,對于這一點他很笃定。
織衣取下頭上的發簪,插進那把大鎖的的鎖孔裡,以她的頭腦學會開鎖并不難,于是很輕松的就把面前的鎖打開了。
她打開門,裡面沒有想象中那麼暗,反而很亮,她毫不猶豫地走進去。
“喂!你小心點!”隐雖然想到裡面的人會非常危險,估計實力在他和胧之上,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上任首領是怎樣的人。所以猶豫了兩秒還是跟着織衣進去了。
織衣被這座最深處的地牢所呈現的畫面震撼到了。
那貼滿符文的地牢後面竟然别有天地,和自己想象得昏暗髒亂的不同,那大門後面的空間十分寬闊卻幹淨明朗。
那大門後是一間神社的景觀。
頭頂上是日光燈照耀得明亮,豎立着紅色的鳥居,地上鋪着小碎石的地面,要有個小水池作為景觀,而後面則是一座稍小一點的社屋,但依舊裝潢體面。社屋外面的石狐神使、石燈籠等一應俱全,無論怎麼看都是比外面稍小一點的神社景觀。
隐也是震驚了,他從不知道天照院地下會有一座神社。他仰着頭轉了一圈,打量完周圍,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居、居然是神社?幕府的人到底為什麼要在地牢裡修建神社?”
“天照院供奉的神明……說不定是死神呢……”織衣喃喃道,她發現這件事越發深入調查就越是詭異,越是調查就會覺得吉田松陽的身份越是詭異。
她微微提起和服下擺,像是迫不及待地快步越過鳥居,走進社屋裡。
“喂!你等等!”隐的戰鬥直覺告訴他神社裡隐藏着很危險的人,他幾乎是本能地把腰間兩把忍者刀出鞘握緊,帶着随時戰鬥的準備跟上織衣。
社屋也是貼着各種符文封條,織衣毫不猶豫地撕開打開門。她并非不知道危險,不知道害怕,她隻是覺得自己的生命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她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找出真相,就算在那途中被殺死也無所謂。
要是真的死了,她反而會感到輕松,說不定就能見到阿銀了。
她感覺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就在前方。
織衣踏進社屋,隐跟在後面,雙手握緊刀。社屋裡供奉着一副棺木,棺木的蓋子沒有蓋上,她走上前,看到棺木裡面是一位雙眼緊閉的青年。
那位青年長相清俊,一頭淺栗色的長發,皮膚白皙,他安靜地躺在鋪滿百合的棺木裡,像是睡着了一樣。睡着的青年看上去很溫和,讓人感覺很親和。
織衣盯着他看了好久,眼中閃爍着驚訝,但又覺得意料之中。她半跪在地上,把手緩慢伸進棺木裡,探了探青年的鼻息,青年的皮膚還有光澤,摸上去能感覺到體溫,很顯然還活着。隻是青年似乎會沉睡很久,像是永不會蘇醒一樣。
将一個活人放在棺木裡,還建造神社供奉着,這一切都如此詭異。
織衣跪在地上,咽了口口水,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奇怪。今晚見識的事情超乎她的想象,她有些難以接受。
“……你是吉田松陽嗎?吉田先生,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她跪坐在地上,伏在棺木邊上,慢慢靠近開口道:“還是說應該叫你虛首領?”
這樣伏在棺材旁邊說話實在是有些讓人毛骨悚然,隐不禁打了個冷戰。
就在織衣不抱什麼希望地和睡着的青年說着悄悄話,躺在棺木裡的青年突然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如同彼岸花般豔紅的眼眸,充滿了死亡危險的氣息,手迅速地掐住了身邊織衣的喉嚨。
織衣本來就沒練過武術,又離得這麼近,很輕易的就被對方掐住脖子提起來。
方才安靜睡着的青年突然蘇醒,和剛才那個睡顔溫和的他判若兩人,他捏着織衣的脖子站起來。這一切來得太快,讓人難以反應,“早坂!”隐準備上前解救,忍者刀還沒觸及到對方就被對方一張打飛,身體甚至撞碎了社屋的木闆,可見這一招的威力。
對方的實力讓織衣震撼,這就是……上任天照院奈落首領的實力。
被人捉住自己也沒辦法去查看隐的傷勢,但肯定是傷得不輕,一招就能把天照院奈落三羽之一打成那樣,自己這個不會武術的戰五渣還不是像捏死隻螞蟻那樣簡單。
但他隻是掐着自己的脖子,沒有下死手,就說明對方很可能沒有殺死自己的打算,隻是想封印自己的行動。說不定是看到自己突然出現在棺木旁邊做出來的應激反應。
織衣沒有說話,更沒有驚慌,雖說有些呼吸困難,但她依舊是強忍着看着對方,看他的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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