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累了一天,又氣了一天的淩君凡和甯旭睡得很沉。體力不如三人的田凱、崔平和範陽更是睡得都打輕鼾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從床上跳下來。他來到洗漱間,打開窗戶,翻身躍了出去。4層高的樓,他如燕子般輕巧地落地,然後避開每一個監控器,直奔教官宿舍樓。嶼汐團隊整理。
教官宿舍樓一樓的入口大門從裡面反鎖了。黑影沒有一絲猶豫地飛身踏着牆面輕松躍上大門上的平台,然後從平台的窗戶翻進宿舍樓。從他離開宿舍到抵達教官宿舍樓,他的步伐異常的沉穩,好似已經這樣做過無數次一般。深夜,針掉在地上都能發出響聲,可黑影上樓的步伐卻如塵埃落地,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熟睡中仍下意識地會警戒的三位古武者。
黑影來到了三樓中間的一間宿舍門口。門内,睡眠中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整棟樓都是靜悄悄的。黑影朝着緊閉的門,出掌。
“轟”一聲,伴随門破碎的震響,熟睡中的官兵們被驚醒。住在張新言三人隔壁的李團長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在門碎的剎那也從床上跳了起來,黑影撲來,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駭然地急急迎戰。什麼人敢如此大膽的偷襲他們!
整個軍官宿舍樓炸鍋了,戰士們穿上衣服紛紛跑了出來。電閘拉開,樓道、宿舍内的燈泡亮起。樓上和樓下的士兵們往發出動靜的三樓跑,三樓傳來李團長的大吼:“全部回到各自的宿舍!違命者開除軍籍!”
奔跑中的戰士們腳步一頓,壓着心中的震驚返回各自的宿舍。三樓全部跑出宿舍的戰士們雖然也被李團長吼了回去,但他們都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面積不大的宿舍内,身穿黑色練功服的祁玉玺,沒有帽子遮掩的妖孽容貌布滿了攝人的殺氣。樓道裡隻有面色發白的李團長和指導員。他們是知道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的身份和實力的。祁玉玺卻是以一敵三!
宿舍内的床、桌子、椅子全部在四人的内力下變得粉碎。張新言三人宿舍的另一邊隔壁宿舍内,四位戰士驚恐地瞪着相鄰的那面牆。牆上從開始出現第一道裂紋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裂紋越來越多,整面牆似乎随時都會坍塌。
李團長已經緊急聯系了上級,這種時候就是他都根本沒辦法上前勸架。古武者之間的争鬥,他這樣的普通人湊上去,隻有死的份兒。
随着三人中實力最弱的張新言從房間裡飛出來,重重地撞到牆上,嘴裡噴出一大口血水,對決從宿舍裡蔓延到了走道上。張新言已經沒了戰鬥力,李團長和政委迅速退到走廊的最裡面。李團長的眼睛瞪到了極限。他第一次看到了祁玉玺這名新生的容貌,卻顧不上去感歎對方美麗得令人驚心動魄的容顔。在祁玉玺的拳腳下,後天後期的郭君林和劉長生招架得極為狼狽。
兩人之前在宿舍裡的豪言壯語此時此刻竟是那樣的諷刺。遠遠的,祁玉玺散發出的氣勢和威壓令李團長和政委兩人雙腿打顫。慘叫令聞者毛骨悚然,劉長生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祁玉玺卻沒有就此放過他,一腳飛起,劉長生嘴裡噴着血身體180度翻轉起來,跌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郭君林捂着胸口靠着牆,色厲内荏地喊:“我是郭家的人!是古能會的人!我爺爺是郭文荪!你是與我郭家!與古能會!與整個華夏古武界作對!”
祁玉玺一步步走到郭君林面前,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郭君林的腹部。郭君林噴出的血弄髒了祁玉玺的衣服。
“祁玉玺!”李團長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大喊一聲,祁玉玺看都沒看他一眼,掐住郭君林的脖子,把因為痛苦而蜷縮起來的他身體拉直。
“郭家?”祁玉玺另一手按上郭君林腹部丹田的位置。郭君林怕了:“你不能!你敢!我爺爺,我爺爺是郭文荪!”
“不認識。”
“啊啊啊——!”
郭君林被祁玉玺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習武了。如扔垃圾一般把郭君林丢到一旁。祁玉玺也沒放過張新言和劉長生。而對于這五天一直在挑釁他的張新言,祁玉玺當着李團長的面把他的手骨和腿骨全部打斷了。祁玉玺的做法比直接給李團長幾個耳光更狠。他沒有戴帽子遮掩自己,他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敢挑釁他祁玉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此時的祁玉玺,誰還敢對他的容貌升起半分垂涎,這分明就是奪命羅剎!
三位古武者,就這樣被祁玉玺輕松廢了。祁玉玺看着吓呆的李團長和政委,輕松地拍拍手上的灰塵,右腳擡起,接着用力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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