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又軟的妹妹,誰不喜歡。”冉盈盈見他終不再吵着同房,目光四下流轉,“我去問問她願不願意,對了,還得征求一下蔣池州的意見。”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和顧星源吐槽了一句:“蔣老闆的獨占欲好可怕,白天我就帶阮小妹妹到露台透透氣,都沒一小時呢,他就急巴巴地過來尋人了,生怕我把她拐丢了。”阮軟和蔣池州會走到一起,确實是顧星源所沒料到,倒不是非要人家喜歡他個地久天長,隻是依阮軟的性格,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喜歡蔣池州的樣子。不過······他複又聯想起自己,大概全世界最沒資格這樣說的人就是他了吧。房間裡煙酒熏人,蔣池州領了阮軟在一旁台球桌,貼身教她打球。他比她高出許多,雙手攏她在懷裡,上身弓着,下颌貼在她頸窩,耐心地糾正她的握杆姿勢。阮軟從一開始的拘謹漸漸放松,到最後已經能在他指導下出杆,俯身動作間,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貼合在一起,阮軟面紅耳赤地轉過身,目光顫顫,顯然吓呆了。蔣池州又好笑又無奈,從沒見過這般害羞的人,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阮軟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羞得手指蜷曲,面上裝得淡定,說:“我有點困了。”連“睡遁”都出來了,蔣池州徹底無話可說,一雙桃花眼潋滟波光,投射下的眼神笑意點點。恰好此時冉盈盈走了過來,她先和蔣池州打了聲招呼,再柔柔詢問阮軟的意見。在她看來,阮軟與她同住一晚,隻取決于蔣池州點頭與否。至于她本人願不願意,不過是随口一問,并不值得特别關心。蔣池州眸色一冷,倏忽間笑意消退不少,他說話時自有風流尾音加持,輕輕“嗯?”了一聲,看向阮軟:“寶貝兒,你說呢?”選擇權落到阮軟手裡,她失措地擡眸,看了眼蔣池州,又看了眼冉盈盈。冉盈盈笑眯眯地拉過她的手,說:“我小時候好想有個妹妹,可以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胡扯八卦,然後聊到一半兩人都睡死過去。阮小妹妹,你就滿足我這一點微不足道的願望吧?”這樣的表情,大概沒有人會舍得拒絕吧。阮軟怔怔看着她,手一時忘了抽回,卻像是給了冉盈盈無聲的應許,稀裡糊塗地,她被冉盈盈帶着往外走。而身後,蔣池州眼底笑意徹底不見了,他目光定定看着阮軟的背影,心想,隻要她回一下頭······回一下頭······然後呢?他不知道,也不打算多想,抱着這個執拗的念頭,他目光寸步不移。可是最後,他也沒能等到阮軟的回頭,房門關上,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裡。洗完澡躺在床上,阮軟翻了幾次身,始終沒能找到自在的姿勢。冉盈盈坐在床邊,因為貼了張面膜的緣故,吐字有些不清:“妹妹,躺過來點。”阮軟閉起眼睛,感覺冉盈盈的手在她顴骨按壓,讓面膜更加貼合,然後床的另一邊微微下陷,冉盈盈躺在了她身邊。“果然和你們年輕人就是不能比,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皮膚,肯定做夢都能笑醒。”阮軟拉了拉被子,說話不過張嘴的事,她卻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話作為回應。冉盈盈早習慣她偶爾的沉默,自顧自換了話題,笑道:“我還以為蔣老闆會不肯放你離開他身邊呢,說真的,我問出口的時候特别忐忑,幸好你願意跟我走。”她真的願意嗎?阮軟微微失神,如果時光倒回,她還會忍着不抽出自己的手嗎?“他會肯的。”片刻後她回應了冉盈盈前一句話,不知為何,她如此堅定地認為。“嗯?”冉盈盈礙于面膜做不出吃驚的表情,“我看他特别黏你啊,今天除了我帶你上樓那一會兒,就沒見他讓你獨處過,老五喊他去玩,他也說沒意思,李三兒都偷偷抱怨他來這兒不是給他過生日,是過來談戀愛的。”阮軟揪緊被套,臉頰沾染了面膜的涼意,反襯得耳朵熱得出奇。可是他帶她過來不就是為了讓她看清現實,好早對顧星源死心嗎?他從來緻力于迫使她睜眼,直視顧星源不愛她的事實。他應該巴不得她撞見顧星源和冉盈盈的恩愛現場,巴不得冉盈盈和她透露更多她和顧星源的甜蜜往事。可仔細回想,這一整天,顧星源陪着冉盈盈的時候,他也在陪着她。阮軟忽然有些透不過氣,心髒慌亂地蹦哒了兩下,分不清緣由。冉盈盈歎口氣,聲音像隔了層玻璃牆,隐隐約約進入她耳畔:“你和蔣池州剛在一起的時候,應該很多人覺得奇怪吧,乖孩子和小纨绔,看起來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其實啊,我剛開始也這樣覺得,不過今天看來,你們兩個倒是挺合适的,他那麼強勢,你居然也能駕馭得了他,果然一物自有一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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