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同一個地方!阮軟皺了下眉,打算推開他,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非但沒能推動蔣池州,反倒因為身體不穩而收攏雙手,更緊地挂在他身上。蔣池州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偏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眉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另手撥開窗簾。暖黃的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從蔣池州的角度望去,阮軟低垂着眉眼,長密的睫毛投下陰翳,鼻梁挺翹,雙頰粉暈遍布,嘴唇水光嫣紅,是他的傑作。阮軟擡眸,疑惑地看他。蔣池州突然對自己的自制力沒了信心,這還隻是接吻,都沒上手摸呢,他就連着亢奮了兩回,要是哪天更進一步,估計小姑娘哭着求饒也沒用,不讓她暈過去都算是保留理智。在蔣池州腦中已經暈過去好幾十回的阮軟卻絲毫沒意識到危險,她難得有機會可以直視蔣池州,目光正好落在他唇間。今天顧星源生日,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阮軟今天特意選用了一隻亮色潤唇的口紅,現在這些顔色卻轉移到了蔣池州唇邊,想到它們轉移過去的過程,阮軟一陣不自在,慌忙扯回視線。“女朋友,明天一起吃飯。”蔣池州将她抱了下來,手卻沒有離開,貼在她腰間某處。這件禮服設計的時候,追求美感,在兩側腰間分别開了道口子,此時蔣池州的手指正放在口子上,一絲阻礙也無地觸摸着。阮軟想把他的手拿開,又怕惹怒了他,僵着身體道:“我明天有事。”“比賽?那我開車過來接你。”“不是……”阮軟隻是不想一大早就見到他,匆忙編造借口,“我、我明天和人有約了。”“誰?”蔣池州聲音冷了下去。“一個老師。”“那我過來接你。”“不遠,就幾站路。”“我過來接你。”無論阮軟有何說辭,蔣池州始終堅持着“我過來接你”,阮軟隻好作罷,憋回了成效甚微的拒絕。“你是不是根本就沒事?”蔣池州冷不丁靠近。阮軟表情僵滞一瞬,眼神心虛移開。蔣池州怒極反笑,頭回有人這麼躲着他。他向來不要臉慣了,遇到阮軟這種臉皮薄的,便愈加猖狂,徑直拉過她的手,往下,笑得痞壞:“你看,你都把我撩撥成這樣了,好意思隻接個吻就跑嗎?”阮軟這下是真的被吓慘了,爆發出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讓她推開了蔣池州。她跑了幾步,見蔣池州沒有追來,回過頭,眼尾通紅,性冷感的尾音不自覺透着股媚意,罵他:“臭流氓。”蔣池州哼笑着,目送她倉皇失措地跑遠。當晚,蔣池州不顧她的哀求,将人困在身下。醒來時,天光大亮,蔣池州衣服濕透,他動了下身體,夢中滑膩的觸感淡去。他坐了起來,随手把脫下來的褲子一扔,點了支煙,眼皮耷拉,滿臉不滿。半根煙後,他突然“操”了一聲。認命地把手伸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删去近兩百字蔣老闆:在被鎖的邊緣大鵬展翅jpg看文愉快吃嗎翌日。窗口日光斜照,床頭鈴聲大響。在看到來電顯示之前,阮軟甚至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顧星源打來質問她和蔣池州的事,但果然這個念頭隻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号碼。阮軟好友很少,一般不接未知來電,這次也不例外,擡手挂掉了來電。手機屏幕暗了下去,下一秒,鈴聲再度響起。方才那人竟是不依不饒地又打了過來。“挂我電話?”方一接通,對面那人便迫不及待地開了口。阮軟一聲“您好”卡在喉嚨,從熟悉的語調裡認出了聲音的主人。蔣池州哼笑一聲,說:“怎麼,這麼快就想始亂終棄了?”昨天的一切純屬一時沖動,她被顧星源抱住那姑娘的一幕刺激得頭腦發昏,竟然招惹了這位混世魔王,阮軟暗自後悔,隻想快點結束這莫名的男女朋友關系。似是猜出了她的想法,蔣池州咬牙笑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姑娘。”阮軟手一哆嗦,下意識就想挂斷通話。就在這時,蔣池州幽幽地在她耳邊歎了口氣,不動聲色換了話題,充滿磁性的聲音越發低沉:“我想你了,陪我一起吃頓午餐好麼?”他向來會玩弄人心,早看出阮軟吃軟不吃硬,刻意放柔了語調,一句話說得百轉千回,聽在阮軟耳裡便如同他低聲下氣,百般可憐。不過心軟幾秒,就已經錯過拒絕的最佳時機。蔣池州不由分說地定好了餐廳,将地點發給她,旋即又得寸進尺道:“你想我了嗎?嗯?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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