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我想,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目前回到現實的複雜心情。
“頭兒,頭兒!”感覺有人在推搡着我,睜開眼一頭金發撞進視野裡。
“杜恩,你怎麼在這裡?”我望向窗外,居然還是白天?不對,我睡覺的時候就是日暮時分了,見鬼,難道我睡了這麼久?
我蹭的坐起來,頭開始發暈,杜恩激動地把我擁在懷裡。
“你看起來好很多了!”他眼睛亮晶晶的,說:“聽說你回來了我迫不及待來找你!哦請你見諒,這房子是我負責裝修的,當然裡面有......我想你明白,這都是部長的安排,他也沒辦法的,蘇聯人他們總是不放心,所以我就擅自開門進來了,哦頭兒,我可真想你!不對,現在不能叫你頭兒了,你現在可是我們反間處的副處長!”
他叨叨個不停,一張小嘴兒恨不得長在我耳朵上,我敏銳地捕捉到最後一句,驚訝到瞪大了眼睛:“副處長?!”
“嗯嗯!”杜恩點頭:“部長親自下的通知書。你幹嘛這麼驚訝?你夠格的,畢竟你立了那麼大一個功,成功地揭露了英美的隧道計劃......”
說着說着,他意識到不對,讪讪地低下了頭。
“抱歉,頭兒。”他紅着臉,眼神就像隻受傷的小狗。
“沒關系,杜恩。”我從床上起身,他扶住了我。
“我現在好很多了,杜恩,謝謝你。”
我穿好衣服,在盥洗室裡簡單洗漱了一番,就跟着杜恩來到了闊别已久的魯斯徹斯特大街103号,依舊森寒的史塔西總部。
但老實說,真的見得多了,連史塔西總部都變得可愛起來,甚至有種回家的感覺,或許是我對米爾克已經沒了那麼大的敵意?但更多的應該是比起蘇聯那邊,這裡簡直太溫柔了。而我,現在也幾近于釋懷了。
我在一号大樓的部長辦公室裡見到了米爾克,當然,他還是那麼一副神經兮兮的模樣。先是說他因為直接告訴我蘇聯人的計劃後被尤利安逮住狠罵了一通,說什麼明明他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得到的尤利安罵他就是為了洩憤,又開始抱怨他可不是自願給我升職要不是蘇聯軍方宣稱要用坦克轟他家大門來威脅他,他可不願意再繼續接手我這個燙手山芋。
我安靜地坐在他面前,微笑地等他說完,面對情緒激昂的他,幽幽地來了句:“說真的,我現在看你,覺得你還挺可愛的。”
米爾克一愣,眼睛裡頓時射出陰狠的光,陰恻恻地看我,威脅性地擠出一句:“你說什麼?”
“好了,我親愛的部長。”我聳聳肩:“我們之間不必這麼劍拔弩張的,我們從來都不是敵人。相反,我們應該是朋友,很好的朋友,甚至是家人,不是嗎?”
他眯起眼睛,坐下身雙手撐住下颌:“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挑眉:“得了米爾克,我實在懶得拆穿你。你是不是喜歡米夏?你就是喜歡他所以一直讨厭我,把我當做了假想敵。我親愛的部長大人,你在這方面跟個小孩一樣。”
預想中米爾克應該跳起來把我狠揍一頓,但沒想到他隻是保持原封不動的動作沉默,看來我的猜測是準确的。這個神經質的國家安全部部長,高高在上的社會統一黨中央委員,喜歡上了我那黑社會出身的好朋友,米夏。
良久,他放下手,雙頰居然像煮熟的番茄那樣紅,啧,我歎氣着搖了搖頭。這都是個什麼世道啊!
“你說的沒錯。”他突然誠懇起來,神情也變得十分嚴肅,對待工作都沒看到他這副模樣的。
“我認識米夏很久了,畢竟他敢在國安部成立初期還敢搞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在你傻不愣登地去襲擊阿茲雷爾将軍前我就開始注意到他了。”
我饒有意味地勾起嘴角,他有些尴尬地咳嗽幾聲。
“阿茲雷爾将軍把他弄到史塔西來的時候,我隻想這大概就是耶和華的旨意。沒錯,那個時候我這個馬克思主義者就是這麼想的,我總不能感謝馬克思吧!唔,不過,蘇聯人送來的,或許該感謝列甯......”
他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思維跳躍到另外一個地方了,我不禁笑了出來。
“好啦,米爾克部長,之所以不讓我和米夏見面,是怕他攙進這檔子事兒了吧。”
米爾克從他耶和華、馬克思、列甯的奇思妙想中恍過神來,陰笑一聲,說:“當然,我甚至給他改了名字。按道理你這種身份遲早得被肅清,我可不想讓他再跟着你倒黴。不過話說回來......”
他意味深長地笑:“他們居然安排你去殺艾倫·克勞德,把你摘得一幹二淨,看來某些人演戲演得動了真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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