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姿暗自歎氣,隻好用笨辦法——解釋。
從?因尤映西而起的來龍說?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會再有的去脈。
酒都?沒醒的人,到底聽?進去了幾分?
尤映西醉眼朦胧:“所以是因為我嗎?對不起啊……”
江晚姿簡直哭笑不得,她?湊過去,輕輕撫過對方滿是淚痕的臉頰,柔聲道:“是我不好,我該想想别的方法,或者?跟你商量的。”
“我沒有那麼?介意鄭令原,我想我介意的好像是别的。”江晚姿在她?臉上的輕撫勾連出已經無處可藏的依賴感,防線被擊潰,尤映西向江晚姿倒過去,摟着她?的脖頸呢喃。
江晚姿親了一下她?微微發燙的額頭:“那介意什麼??”
薄薄的衣料遮不住江晚姿性?感色氣的身體曲線,尤映西又揉又摸,最後探進去,大拇指蜷起,扣進緊身牛仔褲的褲腰,餘下四指在細膩柔軟的腰腹纏綿。她?睜着迷蒙的雙眼,對着眼眸深深情潮暗湧的江晚姿,輕喘着氣說?:“獨一無二。”
“鄭令原是你前女友,我也是你前女友,我跟她?有什麼?區别呢?你會跟我複合,你會不會也跟她?複合,會不會也跟别的前女友複合?”她?說?着說?着,有點哽咽。
“但是解釋了就好了,我知道了我就是那個唯一,你願意低聲下氣去求别人的那個人。”
江晚姿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臉,親吻她?源源不斷滾落淚水令人心疼的眼,握住那隻正去往腰腹以上要作亂的手,十?指交纏,告訴尤映西:“不僅是低聲下氣,跪下跟你認錯都?可以。”
她?沒跪過天地,是不信神佛也不求神佛,也沒跪過父母,是親情淡薄互不依從?。現?在,為了使女朋友消氣,哄女朋友開心,破天荒要彎下自己?的膝蓋,不惜筋骨盡折。
顯赫的家世賦予了江晚姿睥睨旁人的底氣,養就了她?如松如竹的氣韻,她?從?不求人,但求己?,所以那個時候明知極端的雪天腿會疼,也不肯在棚内将就,要去寒冷的藏區執導《關山外》。
天要她?低頭,她?仰起的頭顱也不會向下半分。
愛讓人不切實際,讓人暴露軟肋,讓自己?不再是自己?。
但反過來,如果遇到相等的愛,它?也可以是盔甲,助人所向披靡。
萬幸,她?們都?遇見了。尤映西花了六七年的時間去追逐當空的朗月,原來一直都?在雲端為她?圓為她?缺,而她?也可以是為了對方而漲落的潮汐。
尤映西笑了起來:“真的假的?”
江晚姿:“從?不騙你。”
又覺得有些好笑,原來蹲下的姿勢是方便?她?下跪。
鬧個半天,先被收拾的人是她?自己?。
“喵——”
小酒突然從?角落裡竄了出來,一聲貓叫促使江晚姿放慢了下跪的速度,彎到一半的膝蓋停了下來。她?撈起這小東西,到眼前,與它?四目相對,好笑道:“這麼?丢臉的事也是你能看的?”
江晚姿輕輕将它?往邊上一甩,将自己?顔面無存的範圍劃在腳下,對象也隻有尤映西,卻到底沒跪成。
“唔……不要啦,你的腿有傷。”尤映西喝醉了,聲音都?變得很?軟,語速也放慢很?多,跟某種黏人的貓科動物似的,毛絨絨的腦袋直往人懷裡鑽。
江晚姿低頭盯着不省人事還要嘀咕“不要欺負它?”的女朋友,關心她?就一句,關心貓這麼?唠叨,恨恨地咬了一下對方不停開合的唇,自怨自艾道:“欺負它?怎麼?了?我現?在地位還不如一隻貓了?”
“唔,疼……”尤映西仰起下巴,不滿道,“不要欺負我的小九~”
江晚姿笑了笑:“嗯,你的小九。”
“小九是誰?”她?怕自己?對錯了号,繼續問,瞥了眼團在角落舔着毛的小酒。
尤映西像是被問住了,也可能是醉得确實有點狠,反應遲鈍,想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說?:“貓貓……?”
她?徹底放松以後的音色本來就偏軟,還渾然不覺自己?有多可愛地用了疊詞,江晚姿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将尤映西散落在眼前的碎發别到耳後,注視着她?,聲音不自覺更放柔幾分:“嗯?是貓麼??”
“是貓麼?……是貓……唔……”尤映西搖了搖頭,似乎這個動作晃得腦袋疼,她?皺着眉頭頓了兩秒,才唉聲歎氣地說?,“不是啦,是你呀。”
江晚姿溫聲逗她?:“那誰能欺負小九?”
平時那股生人勿近的距離感沒有了,話變多了,像小孩似的用疊詞,語氣詞也跟着變多了。此情此景落入眼中,竟不知下次到底該不該給她?喝醉酒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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