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藍色的身影一前一後着,鋒利的劍氣時不時擦肩而過,相似的眼眸裡倒映彼此的身影。
一道接着一道的劍氣,橫掃于整個世界,兩人的身上都有不少的傷痕。
葉淩安的手上都露出骨頭,上面是好幾道傷痕,是劍氣留下來的。
在比鬥時,每一點魂力都至關重要。葉淩安暫時沒考慮用魂力來恢複傷口,除非她已到了瀕臨死亡的危險時刻。
到那時,技巧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身力量強弱。
有時候力量是最為直接的。
君一臉冷漠地揮劍,那身衣袍被血色沾染。
葉淩安這邊也不好過,渾身上下彌漫着傷口,還殘留着少許的劍氣,一道道的痕留在那嬌嫩的皮膚上,看起來猙獰可怖。
葉淩安沒有花費心思在這些傷口上,一個勁地跟君打起來。君的戰鬥機巧可謂是狠辣至極,專門挑着葉淩安防備較弱的地方下手,其劍氣造成的傷口還摻雜着冰霜之力。若非葉淩安早已免疫了冰霜之力,怕是傷口都會結上厚厚的冰雪,而非隻有少許的劍氣殘留。
瑰麗的色彩席卷整個世界,兩人的身影忽明忽暗,一道劍氣斬過,水面晃動着,停留在半空上的她們宛若于神隻降世。微弱的劍氣斬落一段發絲,飄落于地面上。
冰雪凝結、萬物初融,生命結束和新生,就體現于這一刻。
澎湃的藍色魂力凝聚在寒英劍上,葉淩安沉着一張臉,“第一魂技,無忘。”
君躲過了這一擊,藍色的靈力在手上凝聚,一道劍陣在腳底下出現。
空間破碎的聲音響起,藍光閃耀于整個世界。
“依靠于魂技,不如依靠于劍技。劍,可比所謂的武魂要強大無數倍。”
“寒英十式。”
“第七式——葬送。”
從那道劍陣裡湧現出的一道劍龍劃破空間,直直地朝着葉淩安所去。
她用寒英劍翻轉一面,然後格擋着這一擊。藍色的魂力形成一個保護罩把她罩在其中,那道劍龍沖擊着這個保護罩。
世界都失色,隻有這藍光不斷閃爍着光芒。
葉淩安一直過度依賴于魂技,很少運用劍技,就是因為這裡的人都是用魂力來攻擊。
使用劍技的話,她得轉換為靈力。魂力是很難支持一套劍技的消耗,因此非必要時刻葉淩安是不會動用劍技,就是覺得魂力和靈力的轉換太耗費時間。
再者,戰鬥時講究的就是力量和時間。
“真正的劍,該是無畏充滿了鋒芒,世間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
君的身姿飄然,她的聲音不摻雜任何感情,如同神隻向世人的警示。
那缥缈的聲音落在葉淩安的耳邊。
“年少的你具備這一點,為何現在的你反而失去了這個優點呢?我不理解,甚至覺得在乎太多反而會更害怕失去。尤其停滞不前,不然抛棄一切,隻為自己而活。”
寒英劍在她的手上凝聚成形,跟葉淩安手中的那把是一模一樣的。
君的确是寒英劍的劍靈,這一點上是沒有欺騙葉淩安。先前葉淩安所說的劍心時,她的話隻有三分可信度。
“天地初開,化為清氣和濁氣。神尊和魔尊共同誕生,世界才有了秩序。在萬物出現後,我們也相繼出現,隻是被封印于一方世界。滄海桑田,萬年如一日地待在那個世界,隻等待有緣人的出現。”
“那一天,我應你的召喚而來到世界,這才擁有了生命。曾經鮮衣怒馬的少年,變成如今平靜淡然。你變了很多,實話實說我更欣賞以前的你。”
“對萬物毫不畏懼、一往直前的人才該是我寒英神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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