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屋大維娅還自嘲道:“龐培娅.薩賓娜巴不得全羅馬都知道她跟我丈夫的關系,所以你應該明白這種女人對藥劑的需求有多麼龐大。”
茱莉亞.西拉娜歎了口氣,突然對屋大維娅産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而在說服了茱莉亞.西拉娜後,屋大維娅又從提圖斯那邊下手,好讓奧托的身上也出現什麼意外。
而等時機成熟後,屋大維娅數着奧托送别宴的來臨日子,準備一次性清除三個障礙。
第80章
“都準備好了嗎?”提圖斯整理了下自己的祭司長袍,抱怨着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脫下這身該死的衣服。
而算一算日子,提圖斯已經為今天晚上的送别宴準備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甚至昨天晚上都沒來得及睡個安穩覺。
一想到屋大維娅在奧托的審判結束後所露出的冷酷面容,提圖斯便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他的手臂上不斷地冒起雞皮疙瘩,整個人心跳加速地仿佛随時都會昏厥。
“那個可恨的女人。”這一刻,提圖斯的興奮之情遠勝于屋大維娅,甚至連抱怨都變成了一種略帶**的呢喃。
他在出門前再次查看了下自己的儀容,然後将暗藏玄機的印章戒指戴上,并且嚼了些薄荷葉來保持清醒。
今天可是提圖斯的大日子。
奧托的喪鐘同時也是提圖斯進入元老院的歡慶聲。
即便葦帕芗并不希望提圖斯這麼早地進入論資排輩,到處都是黑色影子的元老院,但是提圖斯卻不想走父親和祖父的老路,更不希望自己年過三十才開啟真正的仕途。況且破例進元老院的又不止他一人,所以提圖斯在屋大維娅輕車熟路的誘惑下,決定跟父親唱反調,以幫助屋大維娅解決奧托為條件,從神廟跳到元老院而不是軍隊。
其實早在屋大維娅找到提圖斯之前,葦帕芗就已經安排好了提圖斯的未來,就等着色雷斯軍團或者日耳曼軍團回歸後,将提圖斯安進去混資曆。
要知道葦帕芗在當上**官前,曾是色雷斯軍團的營造官和日耳曼軍團的副将,所以提圖斯無論進哪個軍隊,都是穩當混資曆的過場,完全不用擔心被人欺負或是直到退役前都出不了頭。
然而這并不是提圖斯真正想要的。
尤其是葦帕芗将一直寄養親戚家的圖密善接回後,提圖斯的危機感便愈發嚴重,甚至有點被害妄想症的傾向。
雖然在大家族裡,都是默認将資源傾斜給最有出息的孩子或是嫁得最好得女兒,但是随着财富的積累和社會結構的變化,一些不缺錢的騎士家庭總會多養一個備用的兒子,以便長子要是有什麼意外,還有一個能頂上。
圖密善就是提圖斯的備用品。
哪怕葦帕芗有意将次子和長子隔離開,防止他們間的競争毀了整個家族,但是提圖斯進了軍隊,總會發生葦帕芗意料之外的事情。
畢竟戰場的逃兵等同于家族地位和仕途的死亡。
葦帕芗必須從現在開始培養圖密善,以免進了軍隊的提圖斯發生什麼意外,他便在母親的逼迫下,選擇侄子作為繼承人。
………………
……
【這種身後有替代品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提圖斯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便撞上了自己剛回家的兄弟,然後沖着對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一起走嗎?”
年僅五歲的圖密善因為一出生就被抱走的緣故,所以對家裡人不是很熟悉。
葦帕芗雖然有意将圖密善當成提圖斯的備用品,但卻在日常生活中嚴格區分兩個兒子的身份,甚至不許圖密善稱呼自己為父親,稱呼提圖斯為哥哥,而是用“大人”,“閣下”作為替代。
剛開始,圖密善還不是很習慣身份和稱呼上的改變,但是當葦帕芗關了他兩次地牢後,圖密善便能熟練更換對别人的稱謂,然後變得比來之前更沉默。
“閣下,您先走。”面對提圖斯的善意,有着好幾次地牢經曆的圖密善後退一步,讓提圖斯走在前面,然後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提圖斯的屁股後面。
有那麼一瞬間,提圖斯居然覺得圖密善很可愛,但是這份心軟很快就煙消雲散。
【他可是自己的競争對手啊!】
提圖斯不斷地在心裡強調着這一點,然後在抵達宴會門口時,給了圖密善一些警告:“不要離開管家身邊,也不要回答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考慮到這次的宴會也算是葦帕芗對圖密善的一次測試,所以提圖斯也不能提醒的更多,更不希望一整晚都去當弟弟的保姆。
雖然晚宴是奧托的調任宴,但是衆人的焦點都在皇帝夫婦身上。
尼祿還是一如既往地攬着屋大維娅的肩膀,那副親密的姿态讓一些試圖求證皇帝夫妻關系的貴族們感到很是困惑,然後紛紛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着主辦人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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