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凐兒是何壽禮啊。”
“這歌舞父皇母後也看膩味了,我與皇弟比試劍術,父皇可喜歡?”
慕容凜雙眸中閃着亮光,這個壽禮簡直太合他的心意了,一直尋不到機會一探慕容澈的虛實,凐兒不虧是自己的兒子,幫了一個大忙。
“好!這壽禮為父喜歡。來人,将劍奉與我的二位兒子,今日便讓你們瞧瞧他們的本領。”
慕容澈不慌不忙地抿着手中的茶水,看來這狗皇帝是鐵了心底要探自己的底,就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擡眼就看到已經有人将一把鐵劍奉在了他的眼前。
慕容澈低語了一聲,好戲開始了嗎?擡頭便換了一副神情接過劍站起身。
“主子,小心。”
慕容澈雙手持劍戰戰兢兢地站在他的對面,為了顯得更加真實,說話都開始變得結巴起來。
“皇兄……皇兄…手…手下…留情。”
慕容凐不屑地笑了一下,心中暗罵不止廢材還是個慫貨,還未動手就已經被吓破了膽,提劍就向他砍去。
慕容澈将劍一丢,就開始東跑西跑,這場面哪裡是比劍,分明是一場鬧劇。
影風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主子這般狼狽樣,雖然知道是主子故意的,但是和其餘人一樣忍不住想笑,扭過頭卻發現芷芸混在宮女中悄悄出了大殿,下意識想跟上去,卻發現慕容澈突然躲在自己身後。
用極快的速度說了一句“别動”接着又跑了。
太子提着劍,怎麼都砍不到慕容澈,甚至被自己追的跌倒在地,他隻是一個翻滾躲了過去。
追着他跑了幾個回合,似覺有些不對勁雖然對方隻是跑,但是步伐輕巧氣息沒有一絲亂意,可見功底深厚,“他在耍我。”不由得怒上心頭不再用體術,直接凝結劍氣沖着慕容澈的面門砍。
慕容澈也沒料到,他竟然在大庭廣衆下起了殺心,一時大意,劍氣就将臉上的面具一劈兩半。
他玩好如初的面容就暴露在衆人面前,眼看他又要凝結劍氣,也顧不到面具的事,連忙躲到慕容凜的身後。
“慕容澈你給我出來,躲在父皇身後算什麼?”
“就不出來,皇兄都下死手了,我一個凡品怎麼打得過你,我又不傻。”
慕容凜眼看原本的試探已經變成了一場鬧劇,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況且還是有些收獲的。
十年前的傷疤已經好了,為何要裝呢?還有剛才與凐兒的比試中,看似節節敗退實則卻占了上風。
難不成這幾天關于他的謠言都是假的?是他自己散布的?難道他發現了我要殺他,所以故意弄出一系列的假象來自保的。
“好了,比試也看過了,澈兒你倒是和為父好好說說,你的臉都好了,為何還要戴個面具遮着?”
慕容澈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
“本想給父皇一個驚喜,卻被皇兄給毀了,自毀容之後,腦海裡一直都是父皇心痛的神情,所以這些年尋遍名醫,終将這臉治好了,本想在壽宴之後再給父皇瞧,算是壽禮的驚喜,不巧了…”說罷還裝作垂頭喪氣的模樣蹲在地上。
慕容凜半晌都未回應,心中早已認定了這小雜種絕不簡單,這麼一套說辭就想輕易讓人信服,也太瞧不起人了。
“如若真的如此,那澈兒還真是有心了。”
林語嫣一聽他的話音拖的很長,語氣中分明帶着一絲寒意,連忙站起身,将他朝後拖了拖。
“好了,澈兒容貌恢複了,豈不是喜上加喜,鬧也鬧夠了,都落座吧。”
幾人領了命回到座位上,大殿内聲樂響起,一群俏麗的舞娘步入大殿内,慕容澈一眼就發現了為首的是芷芸。
“主子,是芷芸。”
慕容澈斜眼看了一眼影風,示意他不要出聲,他知道芷芸跟着自己進入皇宮定是有她的目的,現在看來這個目的若隻是獻舞,也未免有些匪夷所思,難不成是為了勾引狗皇帝?
芷芸随着音樂,搖曳着身姿,在殿内翩翩飛舞,步伐輕盈沖着慕容澈的方向走來,圍着他繞了一圈,轉而沖着太子而去,然後斜躺在太子身上。
慕容凐看多了美豔的女子,像芷芸這種,秀麗可愛,青純的鄰家小妹一樣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又見佳人如此主動,便也迎合了起來,剛要伸手去摸她的小臉時。
懷中美人則起身又回到大殿中央,繼續舞,勾得慕容凐的眼睛一直都未曾離開過那抹嬌小玲珑的身軀,小腹下方一處滾熱眼中盡數欲望。
慕容澈看着眼前眉來眼去的二人,她誘惑太子了,又是為何?擡眼看到影風眼中盡是心疼和憤怒,便将茶盞端給影風,并示意他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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