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也找不到能準确又友善得形容宴會創作者思路的形容詞,說完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喝一口果汁。
田言也從過來招待的侍者手裡接過一杯酒,說道:“周大哥?就是門口跟周序站一起的男人嗎?序哥他們兩個人一點兒像的地方都沒有啊?他還挺帥的!”
尤逾靠在一個高腳椅上,突然出聲:“他哪兒帥?”
“啊?”田言驚訝的偏頭,看到尤逾沒什麼表情的俊臉,驚訝了一下,然後低聲問:“他惹你了哥?”
這才剛來,一共也沒說幾句話,而且剛才在門口,周瑾對他可以說是格外周到客氣了,所以安澤也面露疑惑的看過去,等着看他怎麼說。
尤逾在幾雙等待的目光中淡淡的笑了一下,語氣很輕的說:“沒什麼,可能是磁場不合。”
就是單純的看着不順眼呗!
旁邊幾個了解他的人都清楚,尤逾這種第一次見面就給人下定論的情況很少見,平時他要是看誰不順眼,壓根懶得評論哪怕一句。
安澤對周序家最為了解,聽說過不少周瑾的事兒,知道周瑾就是看着比較浪蕩不羁,不拘小節,其實應該是粗中有細,愛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卻沒什麼壞心思。
他是朋友的哥哥,再說,周叔可是幫了他非常大的忙,于情于理,安澤不想尤逾對他有什麼誤會,就替他辯解道:“周大哥畢業久了,行事作風可能跟咱們不太一樣,不過他人不需要懷疑,就是挺好的。”
安澤不知道,尤逾所謂的“磁場不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一口一個“周大哥”。現在他又當着自己的面,這麼直白的誇贊另一個男人,簡直是騎在老虎頭上拔胡須。
唯有田言感覺到了附近某個吃醋男人散發出來的低氣壓。他眼睛轉了轉,還沒想好說什麼打個岔,就先抿了一口酒喝。
景龍是一隻永遠不負衆望關鍵時刻出來充當攪屎棍的角色,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驚歎道:“好酒啊!我也覺得周序的哥不錯,挺有想法的,單說這生日宴,就弄得特有排面,剛才我進來還看見明星來着,他挺有門路啊!”
田言本來想慢慢細品,結果一口就嗆在了嗓子眼兒,驚天動地的咳起來,也沒膽子去看某人的臉色難看到什麼地步了。
來的人越來越多,雖然侍者也不少,但都服務剛來的賓客,或者去後面準備什麼了,他們這邊一時沒見到人,安澤就起身,親自去給田言找紙和水去。
尤逾坐在高腳椅上沒動,神色冷淡的從大廳裡各色衣香鬓影的人身上掃過。
安澤一走,田言像是被按了開關,一下子就制住了咳嗽,隻不過還裝模作樣的捂着胸口,喘着粗氣說:“哥?你要是不願意在這兒待,禮物送到了咱們就走呗,換個場,今天是聖誕,哪兒哪兒都有節目。”
景龍很不解:“這兒不挺好的,現成的不說,你當有好節目的地方現定好定嗎?人家都提前預定出去了。”
尤逾眼神幽幽的看向他,淡淡的說:“你要是喜歡,就等會兒自己留下來玩吧。”
景龍再遲鈍,也聽出了他話裡的不悅,想了想,讷讷的說道:“你們都不喜歡這兒啊,不喜歡就直說呗,我也不是非想在這兒玩,自己留下什麼意思……”
他話還沒說完,擡頭就看到尤逾臉色陡然變得很冷,眼神漆黑幽深的看着他身後的一個方向。
景龍轉身,田言也順着他們的目光看去,正好看着拎着兩瓶礦泉水的安澤站在人群後面,被周瑾和幾個人攔下來,周瑾笑得異常燦爛的跟他說着什麼,還一邊熱絡的伸手勾住他肩膀,動作熟稔得像是關系非常好的朋友。
而安澤,笑着跟他舉起手裡的礦泉水,在對方說完的時候點了幾次頭,然後又說了兩句,才被放開往回走。
田言不知道他們同性之間處對象是怎樣的,這種稱兄道弟似的勾肩搭背算不算過界,就趕緊回頭去看尤逾,果不其然看到一臉冰寒,吓得自己暗中順了順胸口,心想太吓人了,這他娘的,以後跟安澤相處一定要萬分謹慎,時刻老街對方的嫂子身份,否則容易出事兒。
就這麼個空擋,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戀讓景龍的愛情那根兒弦敏感了,他硬是從中品咂出了周圍的醋意,後知後覺的說:“尤哥你說你跟他‘磁場不合’,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後面幾個字他說得格外意味深長,愣是又将尤逾的臉色說沉了幾分。
然後這還不夠,仿佛突然獲得新技能的景龍沉思了一下,立刻将剛才的事兒串聯成串兒,概括總結,又得出了個結論:“澤哥剛才叫他‘周大哥’,稱呼确實有那麼一丁點兒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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