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沒直接采納這個主意,又問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井玫瑰笑了,說:“我贊成武斌的主意。”
許健跟着道:“我也投一票贊成吧,蔣家人是有點太自大了。”
趙培天舉起自己的手:“我都随意,你們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就剩孟麒麟一個人沒有表态了,幾雙眼睛同時看向他。
他漫不經心道:“可以留,但是不能留最強的,畢竟你們這是在參加比賽,沒有令求助者百分百滿意不是最重要的,但是人多手雜,這一條不容忽視。”
他說話留了一半,武斌沒聽懂:“我們就六個人啊,不算多吧,而且我怎麼覺得人多手雜是貶義詞呢?”
他雖然嘴巴損慣了,但還沒膽子和孟麒麟直接杠,這回說起自己意見不同,難得語氣都是弱弱的,和平時自己師兄弟們插科打诨的時候理直氣壯的模樣截然不同。
許健及時出來拯救傻師弟:“孟道友的意思是怕其他對手知道了,會拿這一點來做文章,性質如果很嚴重,我們的試煉就黃了。”
井玫瑰若有所思:“是我考慮不周,孟哥說得有道理,如果我們直接把老鬼留下,說不定我們前腳剛走,後腳它就迫不及待繼續吓唬蔣育一家,那今天這一趟我們就白來了。”
武斌有些不甘心:“那我們就這樣放過蔣家了?他們做的那些缺德的事就算是他們掙到的了嗎?”
井玫瑰輕笑:“不能留最強的,那就隻帶走最強的。”
武斌一喜:“妙啊!”
杜晨道:“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不會。”
井玫瑰早就看出端倪:“這群鬼被封印這麼久,過不了兩個星期就會消散了,也就是那隻老鬼能撐得久點,大概也是因為他的怨氣最重,被封印前即使蔣家拿了人命來填也沒沖洗掉,不過隻要把他從這棟宅子裡帶出去,他的力量也會大幅削減。”
直至消亡,撐不撐得到他們回道教協會交差還兩說。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都懂了他的意思,還包括那隻老鬼。
老鬼表面一副恨不得血洗蔣家的模樣,其實一直豎起耳朵在偷聽,聽到這裡可不得了:“誰也别想帶我走!我要報仇!”
沒人理會他的叫嚣。
“那就這樣決定了?”杜晨又問。
井玫瑰點頭,孟麒麟就是提出者,自然不會反對。趙培天說自己沒意見,許健也默認就這麼幹,至于武斌,他的想法被杜晨選擇性忽略了。
于是他們把還想負隅抵抗的老鬼收了起來,準備帶回去,要是它命硬,就回去交給師父,要是命薄,那也是他的報應,算是償還摔死的無辜女遊客的命債。
其他無意識的鬼他們都沒動,有的被桃樹枝抽得嚴重一點的,魂體已經開始慢慢變得透明了。
這樣留下它們也不會有什麼後患,頂多是蔣家誰身體不好,或者是沒精神不好的人,偶爾會看見神秘的黑影罷了。老鬼一走,它們就是群龍無首,沒有人(鬼)特意控制它們,不會故意吓人。
六人從二樓下來,看見整個一樓大廳燈火通明,武斌眼尖地發現洗手間裡的燈似乎都是打開的,想笑又硬生生憋住了。
“道長,事情都辦好了嗎?”大亮的燈光下,蔣育難看的臉色無所遁形,即便這樣仍強撐着上前詢問情況。
反而是蔣明那個當兒子的比他老子不止差了一星半點兒,瞧他那樣子,恨不得有多遠離多遠,怕是懷疑他們才是鬼變的吧?
武斌看不慣,于是搶先杜晨一步回答:“都處理完畢了,消滅幹淨了!”他着重讀了“處理”和“消滅幹淨”幾個字。
蔣育好似沒聽出他話裡的陰陽怪氣,滿臉感恩戴德地跟杜晨這個代表道謝:“道長,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他有心給自己搭台階,奈何有個不給力的兒子,隻聽見蔣明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
蔣育不輕不重地叫了聲“蔣明”,好像大人在教訓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武斌頓時就給膈應上了,敢情這姓蔣的也沒被他們糊弄住啊,道謝的時候可真像回事,裝模作樣,呸。
井玫瑰杜晨等人暗暗皺了皺眉,這蔣育也太表裡不一了。不過他們可懶得跟蔣家父子演戲。
武斌直接說道:“要證據簡單啊,你變成鬼就能看見你這屋裡到底有沒有其他鬼了!”
他的毒舌把蔣育和蔣明刺激得不輕,蔣明立刻就被他激怒了,想跟他當場對線,蔣育黑着臉喝止了自己的兒子。
連裝都不和他們裝了,直接出言送客:“今天多謝各位道長出手了,我們剛回老家不久,很多東西都沒置辦好,怕招待不好各位。既然你們已經在謝家落腳,蔣某就不留你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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