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玫瑰第一次表露了不耐煩的情緒:“下次撒謊前,記得先換一身衣服。”
衆人的眼神都落在黃菲菲與“運動”毫不相幹的衣着上,她滿臉的小委屈頓時一僵,暗恨地收起表情。
要不是井玫瑰出門太急,她擔心錯過時間,随便換了身宋雨給她買的一條最新款的裙子,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低級錯誤。
黃菲菲咬咬牙,還是用了平時慣用的無辜語氣,說出自己最“真實懇切”的心聲。
“對不起,姐姐,徐少,是我說謊了,我來這裡不是湊巧,是我知道姐姐要在這裡賣丹藥,所以故意來制造偶遇的。”
井玫瑰看她一眼,居然承認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姐姐,其實我就是為了看一眼你煉的丹藥長什麼模樣,因為我也偶然被一位雲遊的道長收為徒弟了,我師父他是道醫,也會煉制丹藥,我想知道姐姐煉的丹藥和我師父的是不是一樣。”
黃遲忍不住道:“我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拜了個道士當師父?”真是越來越敢編了。
黃菲菲眸光微閃:“上次我送星姨回老家,回來的路上遇見一起車禍,受傷的人很多,我和我師父都在幫忙救援,後來他說下山難得遇見一個有善緣的,于是就收我做徒弟了。”
黃遲懷疑道:“騙鬼呢,那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要是真拜師了肯定早就說了。”
黃菲菲的解釋是,她怕家裡不同意,覺得這是封建迷信的糟粕,所以才沒敢告訴家裡。
黃遲任她舌燦蓮花,也不信她半個字,騙她道:“那不巧了,你來之前我們已經交易完畢,現在丹藥已經進我哥們肚子裡了。”
曠嘉就愛湊這種熱鬧:“味道還挺好的,有點像榴蓮。”
黃遲立馬一把勾住他的後脖頸:“原來你喜歡屎味啊,我姐肯定是給你獨家定制了,我的就是淡淡的青草香。”
曠嘉反手揪住他:“黃小遲你特麼才吃屎!你還吃草!那你就是吃羊屎!”
這倆人打鬧,其他幾個看了馬上湊進去“火上澆油”,追追打打,不一會兒就追到籃球架下面去了。
黃菲菲又看向井玫瑰,似乎非得等她答應不可。
井玫瑰直截了當拒絕:“如果你是以觀察不同門派之間的丹藥有何不同為理由,想看我的丹藥,那我更不可能答應你,自古以來就沒有這樣的道理,不管哪門哪派,我都聞所未聞。”
随後又反擊:“不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你那位師父的主意,假若是後者,請你将你師父的道号告知,我稍後向道教協會的前輩請教一番,看當今哪個門派的道士,居然敢這樣公然窺伺他人的煉丹秘方。”
一番話擲地有聲,旁觀的徐遵忍不住将視線落在井玫瑰身上。
這一刻的她,渾身陡然散發出了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感,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女,煥發着奪目的光彩,那麼耀眼,卻也令他感到遙不可及。
黃菲菲被驚住了,準确來說是被吓住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從山裡出來的、她眼中的土包子,竟然會有這樣強大的氣場,能展現出這樣高貴冷豔的一面。
這個認知令她心緒無比複雜,先驚後惱再恨,或許其中還暗暗夾藏着一部分她不願意承認的妒忌。
黃菲菲往前走了兩步,仿佛這樣就能找回剛才丢失的氣勢一般,隻是一開口嗓音帶着顫:“我……”
她驚睜雙目,連忙閉嘴調整氣息,可惜氣勢這種東西,一旦先輸了陣,一時片刻難以再找回來。
“我沒想偷你的方子——”
黃菲菲往日嬌柔的少女音變得幹巴巴的,聽起來不僅沒有說服力,還像極了狡辯。
井玫瑰也不想和她糾纏下去,今天興緻已經壞得徹底。
“有或者沒有,都不重要,我們兩個究竟是什麼樣的關系,你我都心知肚明,現在也不是在家裡,你不必對我虛與委蛇,我今天沒有心情看你做戲,你要是……”
她說到這裡,淡然的面容浮現一絲糾結,最後還是道:“你要是實在不做戲就不舒服,我這裡有洪敏強導演的聯系方式,你可以去他的劇組客串一個角色,發洩完情緒再回家。”
“你!”
黃菲菲臉上青紅交加,本來即便倆人撕破臉,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但現在有個徐遵站在一旁,她連最後半分體面都沒了。
她不甘地看了一眼井玫瑰,被看的人卻無動于衷,不鹹不淡回視,好似在問“你怎麼還不走?”
黃菲菲收回視線,對徐遵說話也沒了先前那份嬌滴滴:“徐少,你有一段日子沒去看雲溪了吧?她上次還托我帶話給你,說希望你能多去看看她,她在監獄很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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