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凱從未見過這樣的北北,連陳少季都冷了心神,他走過去,叫起了周明凱:“你來抱西西,我看看北北。”現場實在混亂,小姑娘抽泣着撲到了爸爸的懷裡,臉埋在爸爸的肩窩裡一直在哭,周明凱怎麼哄怎麼問她都不說一句話。周明凱抱着小姑娘稍稍往後退了幾步,看着陳少季在陳北北面前蹲下來,男人撫着小男孩的腦袋,一下一下的誘哄着。陳皎皎也在他的旁邊一遍一遍地哄着:“北北,你看看皎皎好不好,北北…北北…”陳少季再次察覺到這對姐弟的狀态都不太對,他的心都在往下沉,他擡起頭,輕聲問陳皎皎:“他怎麼了?”陳皎皎的眼淚一下子就順着臉滑下來,她茫然又不知所措:“他…他知道了…白昭菲告訴他了…”陳少季和周明凱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森森冷意。小男孩現在誰都不想理,連陳皎皎去抱他都沒有用,最後還是陳少季,強制地抓住了他的手腳,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救護車和警察都來得很快,陳皎皎有些恍惚地坐在日料店外面的長椅上,安靜地等警察來做筆錄。陳西西已經不再哭鬧,但是陳北北的狀态很不好,小男孩已經哭到聲嘶力竭,隐隐約約地,陳皎皎還能聽到他在哭喊着:“皎皎騙我…爸爸媽媽…”之類的話。陳皎皎雙手撐在椅背上,強撐着自己的身體,看着急救車閃着紅燈把白昭菲擡出去,鮮紅色血迹在她的腦海裡綻放開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她給陳北北洗完手,就把小男孩放在地上,轉身去給陳西西洗手,但是一回頭,就看到白昭菲蒼白着臉,懷裡抱着她的北北。陳皎皎當即就覺得古怪,想要呼救,但是白昭菲已經拿出了刀,抵在了陳皎皎的腰後。“抱起這個孩子,跟我進去。”她說。陳皎皎倒也不是怕她的刀,但是白昭菲明顯地精神狀态不正常,陳皎皎自己制服她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畢竟還有兩個孩子在這,尤其是北北還在她的手上。所以陳皎皎幾乎是沒有思考,回答她:“好。”一進去到洗手間,陳皎皎立刻趁着白昭菲不注意,把陳西西塞進了其中一個隔間,然後抵在了門口,囑咐裡面的女兒:“西西!鎖門!把門鎖上!”白昭菲十分平靜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她蹲下來,把陳北北放在地上,用胳膊勒住了陳北北的脖子:“别緊張,陳皎皎,我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陳皎皎是見過有心理疾病的患者的,白昭菲和她當時産後抑郁的時候在心理咨詢師那裡看到的一個女病人十分地相像。蒼白的、昂貴的化妝品都掩蓋不足的病态。陳皎皎也蹲下來,背靠着女兒的那扇門,誘哄似地對白昭菲說:“既然你不想傷害他們,那你先松手,北北很疼,你看看他的脖子…”她提議道:“你先放開北北,我把他和西西送出去,我和你走。”白昭菲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她的眉眼,然後搖搖頭:“不行,我把孩子放出去,他們就會找來陳少季,我不想看見他。”雖然陳皎皎一直懷疑過白昭菲喜歡的另有其人,但是現在聽來也十分迷幻,陳皎皎看她還算好交流,并且輕輕地松開了陳北北的脖子,嘗試着繼續說道:“白昭菲,你如果喜歡阿季的話,應該和阿季好好地交流,你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白昭菲輕擡起眼皮,唇角突然勾起意思詭異的笑容:“有啊,怎麼沒有?”她冷笑道:“我讓你痛苦了,陳少季也會痛苦的,畢竟你們是好姐弟,不是嗎?”陳皎皎假裝平靜地、溫和的對她說道:“你沒有辦法讓我痛苦,因為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在意。”白昭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病态地輕笑道:“是,我沒有,但是周明凱可以。”……陳皎皎坐在長椅上,身邊撒着的是日料店昏暗的燈光,她感到無限地迷茫又可笑。手掌心中傳來一絲絲溫度,陳皎皎費力地擡起頭,恍惚的視線裡出現了剛剛白昭菲口中提到的那個男人。陳西西已經不哭了,剛剛小姑娘其實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被媽媽推進了隔間之後,怕極了,所以她蹲下了身子,抱住了頭,捂住了耳朵,直到舅舅來敲門她才把門打開。周明凱哄完了小哭包,就去給陳皎皎倒了一杯熱水,看到她用着無限疼痛又感慨的目光看向陳北北的方向,他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邊。但是她在看到他之後就低下了眼。他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但是被她不動聲色地躲開,這個舉動成功地讓周明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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