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聞言,眉頭輕蹙,有些心疼地看他,“怪不得這麼憔悴。”
他笑,語氣軟了幾分,“我沒事。”
她這才又微仰着頭,微微笑了起來,有點欣喜有點甜蜜,柔聲問:“來接我下班?”
陸嘉年伸手摸摸她不知是因為開心還是凍得略微發紅的臉,輕笑着點點頭,故意調侃她,“來看看你這比我還重要的工作。”
她笑着去拉他的手,有些調皮地低聲說哄他,“不,在我心裡,你最重要。”
聞言,他莞爾而笑,“輸了。”
她挑眉,“你早就輸了。”
他看着她,笑容寵溺,親昵地摸了摸她的頭。
“現在就走嗎?”她又問。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時間有點緊,要帶你去個地方。”
她也沒問去什麼地方,點點頭,“等我兩分鐘,我拿包包。”說完就跑開了。
她快步走到了晴天身邊,和她低聲說了幾句,很快拿起一旁椅子上的包包和外套,趁着大家在拍戲,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陸嘉年前,想要悄悄溜走,結果,就在她走到他身旁,把手裡的外套遞給他,心裡慶幸可以溜之大吉時,一個鏡頭剛好拍完,大家的目光忽然就聚焦在了倆人身上。
雖然現在是光明正大的戀人關系,但由于上一次對外宣稱的是兄妹關系,她有些心虛地對那些對上了視線的同事笑了笑,有些慌忙地拉起陸嘉年就走,還好他也配合,跟上了她的步伐。
倆人坐進車裡後,陸嘉年才有些好笑地問她,“這麼心虛幹嘛?”
許悅笑着,原因當然是不能說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腳邊的盒子,趕快轉移話題,“這是什麼?”
他笑了笑,也沒再追問,彎腰拿起其中一個盒子遞給她,“打開看看。”
許悅納悶,接過來,開了盒子,一件純白色的流蘇裙子,她很快認出是前幾天自己在手機上看到的最新款,有些驚喜地偏頭看他,“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這話說得像平時對她不好一樣。
不過他隻是微微一笑,想了想,笑意更濃了些,故作神秘地說:“戰袍。”
許悅狐疑看他一眼,他才老實說:“要帶你一起去談合作。”
她難得有些矯情地嘟囔,“果然是有求于我。”又買衣服又是親自來接的,等等,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有些猶豫地轉頭看他,“要現在換嗎?”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很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看着她糾結的樣子,低頭笑一笑,擡眸時眼裡還帶着笑意,提供别的選項,“或者是在酒店廁所換。”
許悅認命,瞪他一眼,“頭轉過去。”她命令道,她可不确定當着他的面換衣服會發生些什麼。
他倒是自覺,笑着很聽話地轉過了頭。
她今天穿了件半高領的水貂毛針織打底和呢子半裙,她剛撩起毛衣下擺,停了下來,不放心地又瞥了眼陸嘉年,他是偏着頭,但她忽然發現通過車窗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松了手,歎口氣,“你還是把眼睛閉上吧。”他輕笑出聲,乖乖閉上了眼。
她這才開始脫衣服,撩起來,很順利地褪了兩隻袖子,想從頭上拉下來時卻出了意外,長耳墜勾住了毛衣,扯得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氣,她停下,毛衣領遮着眼睛。
她還來不及開口,他就在她耳旁低聲開口,“傻瓜,别亂動。”手已經輕輕捏住她的耳垂,很快幫她把兩邊的耳環都取了下來,又幫她把挂在頭上的毛衣扯了下來,然後她上身就隻剩了件黑色的小吊帶,膚如凝脂、雪白細膩、風光盡顯。
她重見光明,有些惱怒地睨他,總覺得就是因為他,自己着急了才忘了戴着耳環這茬。
可惜這厮此刻一雙眼關注點不在她臉上,沒見着她的怒氣。
她氣極,扯過一旁的毛衣直接蓋到了他頭上,卻被他一下子拉住,跌進了他懷裡,他一手摁住她,一手扯掉毛衣,低頭就貼上了她的唇,迷離纏綿,有些不管不顧的放縱,溫熱濕潤的吻,她隻覺着身上燒得慌……
還好最後,他停了下來,場面才不至于失控,經過這一番,她也沒了脾氣,任他幫自己換上了衣服,她又從包裡拿出随身攜帶的氣墊和口紅簡單補了妝。
車子在南山花苑門口停下時,陸嘉年打開了第二個盒子,拿出了一雙紅底的黑色絨面高跟鞋,彎下腰,手握住她的腳腕,溫柔地幫她穿好,指腹還停留在腳踝上輕輕地摩挲了下,癢癢的觸感。
他直起身,眸色深深看着她,眼前的女人,一席純白的抹胸款流蘇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玲珑有緻的曲線,精緻的五官、微揚的唇角、略帶笑意的目光,讓她越發靈動,可謂美得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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