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到現在還不大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讓一直行事穩妥的陳初言這麼亂了陣腳,那必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跟喬一一整理資料的時候,喬一一向我打探消息,“小曼姐,你知不知道宏遠他們幾家,為什麼突然要終止合作啊?之前一直都合作很好的,怎麼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
我雖然跟陳初言一起過來的,但是一路上他都沒有吭聲,我見他神色黯然,也就沒有主動問他,現在聽喬一一這麼一說,才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對喬一一搖了搖頭,拿起剛給曾晴要的那份名單,白紙上的黑體字赫然列了五家客戶,基本上算是公司的所有大客戶了,這裡面一定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他們不會一起取消合作。
等把所有東西整理好,交給财務之後,我敲開了陳初言的辦公室大門。
屋内煙霧缭繞,我皺了皺眉,走了進去。
陸星南見我進去,掐滅了半截煙頭。
我走到窗戶邊,輕輕推開了緊閉的窗戶,外面的空氣撲面而來,舒暢了許多。
陳初言正在電腦前浏覽網頁,鼠标每點擊一下,他的眉頭就多緊皺一些,瞧着他愁眉不展,我卻幫不上一絲忙,隻能就這麼遠遠的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陸星南對我說:“把窗戶關上吧,外面的風挺冷的。”
我看現在屋内的煙味也差不多散完了,合上了窗,繼續靠在那兒,望着陳初言。
我們三人就這麼各懷心事的各居一角,不說話,不交談,不打擾。
良久,财務過來送報表,才打破了這穩定的局面。
陸星南拿過一張看着,看完之後,扔在了桌子上,“這幫孫子,說撤就撤,說不合作就不合作,還有這未付款,材料損耗,半成品,這裡面肯定有原因,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他們到底什麼意思?”
陳初言沒有阻止陸星南,還在那悶頭看财務送來的東西。
陸星南那邊接二連三打了三四個電話,每打一次,都是被對方氣的差點罵娘,最後,他索性把手機扔在了地上,走到茶幾邊拿起放在桌面的香煙,躊躇了一下,又放了下來。
接着在屋内來回踱步,嘴裡罵罵咧咧,最後,他對陳初言說:“初言,你猜他們怎麼說,說願意承擔違約,就是不合作了,不清楚原因,說是上面安排的!這幫孫子,我現在再找他們老闆,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這時,陳初言終于放下了手裡的報表,像洩氣的皮球般靠在了椅子上,“星南,不用問了,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取消合作了。”
陸星南停止了去地上撿手機的步伐,折了回來,“為什麼?什麼原因?”
陳初言指了指他面前的電腦,“你過來看一下,這幾家要毀約的客戶,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陸星南走了過去,我也一并湊身上前。
陸星南頁面刷新的頻率很快,修長的手指跟鼠标配合的天衣無縫,我站在旁邊努力盯着電腦屏幕看,想找到陳初言所說的共同點,可是,我蠢笨,并沒有看到有什麼共同點。
最後,陸星南停止了手裡動作,回頭俯視陳初言,“杭越!”
第48章我是失了心的軀殼,他是月亮
我感覺我聽錯了。
“杭越?”我詫異。
我往前擠了一下,湊到電腦前,翻看着頁面,卻還是看不出端倪。
陳初言解釋,“這五家都跟杭越有合作,并且杭越占他們公司的比例還很大。”
說完陳初言用手指在屏幕上給我指了一下,上面的合作夥伴上寫了‘杭越’兩個字,并且還是排在最前列。
我仍是不太理解,“那為什麼一定就是杭越從中作梗呢?杭越不是你...”
想到昨天的事情,我打住了口,沒再說下去。
陸星南很自然的坐在了辦公桌上,單腳踩地,“陳初言,你說你是不是你爸親生的啊?你爺倆長的不像也就算了,親爹給親兒子使絆子,這算哪門子老子?我勸你趕緊去做的DNA鑒定,早知道早打算,哎,做親子鑒定這方面我有認識的人,我把他推給你,哦,我手機呢?”
陸星南開始翻口袋找手機,我好意給他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地上。
陸星南起身就要去撿手機,被陳初言給踹了一腳,“滾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點正形,我要是破産了,你陸星南可就要失業了!”
陳初言說陸星南‘滾蛋’?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但看他這張嘴就來的樣子,并不像第一次這麼說。
陸星南也并不生氣,輕輕拍了拍褲腿,“就你一月給的那點工資,還不夠我每月的油錢,你要是真破産了也好,我也正好有理由啃啃老,我們家老頭子的家産,可不能都便宜了唐夢月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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