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科??”
“嗯。”胡成心裡琢磨着喻以年估計是追男人太上頭了,平時來上課也不注意聽,更别說還時不時逃課去上牧行方他們專業的課,點名都是自己給兜着的,他不知道課題也難怪。
因而胡成挑着撿着将事情原委給喻以年叙說了一遍:“咱心理學這門課的期末作業不是自主選擇研究課題嗎,先把課題題目報上去,最後統一評分,整個班裡就你沒交了,學委說半小時之内你要是不交就默認期末沒分......”
他話還沒說完,喻以年眯了眯眸子深吸一口氣就往前走,看那架勢,好像要回去和學委拼命一樣。
胡成一愣,終于意識到了喻以年的不對之處,剩下的話吞回喉間。他剛想追上去,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腳步一頓,胡成又回頭看了看旁邊的垃圾桶,揚聲道:
“......哎你先别急啊,盒子裡的東西你不要了嗎?不是花了好長時間精心挑選的嗎?”
他話說完再一定睛,剛剛還在他身邊的喻以年轉眼之間已經走出了老遠,眼見着就要拐彎消失在視線之内了。胡成見此一咬牙,再不猶豫,回身從垃圾桶裡撈出那個盒子追了上去。
而此時前面快要轉彎的喻以年,被周圍陌生的環境激了一下,整個人迅速冷靜下來。
......上頭了,差點忘了他根本不認識路。
喻以年抿了抿淡色的唇,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情緒,腳步放慢等身後的胡成過來。
他在學習上向來一路綠燈,從沒為挂科擔憂過,倒是忽略了原主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
思及此,喻以年神情中又露出一抹嫌棄。
“平時也沒見你這麼急,現在可算是慌了吧?趕緊的,”胡成從後面追上來,步速不減,轉瞬之間便已超過了喻以年,回頭嘴裡絮絮叨叨:“要我說,但凡你平時多用點心,都不會是這樣......”
喻以年自知理虧,無話可說,隻得沉默地聽着,腳下不停。
看他步子的頻率,要不是不識路有意控制着,恐怕現在人早就已經到了學委面前了。
教室距離他們并不是太遠,兩人沒花費多長時間就已經到了門前。此時早就已經下課,這一層人散得七七八八,顯得有些空,以至于教室裡的說話聲隔着一道門他們倆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都幾天了?跟要賬似的,挂科的又不是我,他愛交不交,我走了。”
話音剛落,喻以年面前的門就被猛地打開,兩人同一張帶着薄怒的臉相對無言。
沈金金怒氣沖沖的動作肉眼可見地停滞了一下,看着門口微微喘息的兩人磨了磨牙。半晌冷哼一聲,仍舊是十分生氣的樣子,隻是往外走的腳步頓住了。她的手從門把上收回,轉為抱臂站在門口。
“最後一次機會,一分鐘之内說不上來課題題目就算你放棄了,到時候......”
喻以年耳朵裡已是聽不清學委的後半句話,他舔了舔唇角,因為過度緊張嗓子有些發幹而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指尖也忍不住掐上了柔軟的指腹,來迫使自己保持冷靜。
不可以。
也絕不能挂科。
千鈞一發之際,喻以年綜合着原主實際情況飛快又铿锵有力地報出了一個課題:
“《探究如何從被舔當事人的情緒及行為變化來分析其心理》。”
随着他清越至極,而有些冷淡的話音落地,場面一度變得十分詭異。
大概是這個課題太過于出人意料,以至于在場的人愣愣地聽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仿佛連空氣也一并凝滞住了,隻有教室裡的風扇在無助地轉着。
原本沈金金的臉上還留有餘怒,然而在驟然聽聞喻以年快速報上來的課題後,她一雙杏眼抑制不住地睜大,目光震驚,以至于那抹怒氣,相形之下都顯得十分蒼白。
喻以年身旁的胡成,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與此同時,沈金金身後的教室裡傳出清晰的兩聲被敵方擊殺的遊戲音效,激昂又有些遺憾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寂靜,喻以年的目光也同裡面兩個正捧着手機打遊戲,卻擡着頭顯得十分呆愣的男生對上。
被迫承載着幾道震驚目光的喻以年仍舊淡定,淡定裡又有些無奈。
他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原主學習是真的不行,唯一為人所廣知的标簽大概就是舔狗,舔得專情,舔得有毅力,舔得雷打不動。
這是他短時間内能做出來的最優解了。
“你......你确定嗎?”沈金金似乎是緩過來了,大概是這種課題名稱前所未見,令她沒忍住張口試探着問了出來,甚至還把此次自主研究要求給他大體上解釋了一遍。
“嗯,就這樣,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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