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看向沈方遠,伸出手去:“難為您親自跑這麼遠,謝謝了啊。”沈方遠被這麼一噎,臉色黑沉如墨,卻也不敢再提什麼訓斥責罵的話了。尤其是見到明瀾那張笑嘻嘻的臉,他心裡就堵得慌,随口敷衍了一句:“你還小,哪懂什麼公司運營的事?過幾年再說。”他又看了看歐少明那張完全沒受一點傷的俊臉,丢出一句話:“既然隻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你們自己解決吧。”之後他便随意和教導主任寒暄了幾句,匆匆離開了。明瀾看着他那帶着幾分狼狽的背影,不屑冷嗤一聲。自己還沒真正發力呢,就承受不住了,真是戰五渣!走出辦公室後,白子墨伸手覆在了明瀾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兩下,柔聲問道:“阿瀾,你沒事吧?剛才你那樣頂撞伯父……”明瀾反手握住白子墨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隻要他還惦記着我手上那15的沈氏股份,就不敢對我怎麼樣。”這些股份是杜荻和沈爺爺、沈奶奶指定留給沈明瀾的,隻是在她成年之前,由沈方遠保管。有着這樣一個大殺器在手,也是沈方遠對沈明瀾如此放縱的原因之一。“倒是你……”明瀾摸着下巴意味深長的看向白子墨,“我可不覺得一個普普通通的天才學神就能讓教導主任徹底改變想法。老實招來,你究竟是誰?”一縷縷金色的陽光灑在明瀾的臉上,她神采飛揚,唇邊的笑容調皮而狡黠,眼神之中帶着不自知的親昵,幾縷發絲被吹到額前,自她長長的睫毛上蓋過。白子墨情不自禁伸出手将那幾縷發絲拔開,指尖觸及那長長的睫毛,一瞬間仿佛有電流順着指尖而入,他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其實沒什麼,隻不過這梵亞學院是我們家的産業……”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眸光卻越來越溫柔,仿佛要将明瀾整個人融化在其中。……明瀾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點開屏幕,是顧景的短信,約她在後山見面。兩人便停住腳步,改換了方向,向着後山而去。學院的後山之中,有一方清澈幽靜的湖泊,湖中心是一個小小的涼亭,造型古典而精緻,一直是許多情侶約會的聖地。但今天這裡卻十分冷清。遠遠的,明瀾就聽見了唐森那惡狠狠的聲音:“小子,你很有膽量嘛,還敢告我們老大的狀!”一個人影背對着明瀾,被粗麻繩吊在涼亭中心,唐森、顧景、林子雲三人将之團團包圍,面上俱是一副威脅恐吓的表情。兩人走了過去,明瀾笑着開口:“你們這是在做……沈念虞?”剛剛一靠近,她就看清了被吊在那裡的人的樣子。顧景點點頭,娃娃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老大,咱們兄弟今天來遲了,聽說你出事,就往辦公室趕。誰知道半路上碰見這個小子居然在給沈伯父打電話告狀,我們一氣之下就把他綁了過來。”說話間,他看向站在明瀾身邊一臉人畜無害的白子墨,總擔心自己這行為會不會帶壞了學神。然後白子墨似乎一點也沒有适應不良,反而還笑呵呵地打量着沈念虞,搖搖頭評價道:“醜八怪一個,和阿瀾比真是差遠了!”明瀾立刻附和道:“是啊。就這種跳梁小醜,隻敢在背後做點小動作,卻不知道,他最大的靠山根本半點也靠不住。”一看沈念虞這樣子,明瀾就明白了,多半是虞落落消失的那段時間去找了他搬救兵。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念虞,仿佛在菜市場上挑揀白菜一樣:“隻要我那位父親大人還想管理我手頭的那些股份,别說是隻揍了這小子一頓,哪怕我一天打他十頓,也沒人會管。”被堵着嘴吊在那裡的沈念虞聞言忍不住漲紅了臉,無盡的屈辱與憤怒在心底燃燒起來,讓他的眼眸變得通紅。縱情狂歌10然而沈念虞這副雙眼發紅、臉色扭曲的樣子卻吓不倒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反而像是看笑話一樣欣賞着沈念虞的表情變化。這一次,他們沒有動沈念虞一根手指,但那種冷漠無視的态度卻仿佛将他踐踏了一千遍、一萬遍。沈念虞生平第一次發現,沈明瀾與她那幾個狐朋狗友看似纨绔浮浪的表面之下,真正冷酷狠絕的一面。他的心不争氣地在胸膛裡顫了顫,某種恐懼在這一刻扼住了他的靈魂。足足被挂在涼亭裡吊了大半天,甚至旁觀了明瀾幾人在涼亭裡一起吃午餐的過程,沈念虞才終于被釋放。他饑腸辘辘,渾身酸痛得幾乎麻木,這一次終于學乖了一些,不再挑釁招惹明瀾,灰溜溜地夾着尾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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