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心思細膩,想得頗多,但商醉卻未想到此處。仍舊眼中含笑的看着俞昭,将一支玉蕭遞到俞昭面前道:“我也有東西送你,之前看你吹箫。竹蕭已舊,想必是喜歡得緊,這玉箫送你,系上商家玉佩正好。”俞昭在看見玉箫的一瞬間心動了,他确實很喜歡蕭,這玉箫通體潔白,簡潔的刻着一株蘭花,嶄瀾二字表明了此蕭的珍稀貴重,愛蕭者,得嶄瀾如得天下。俞昭遲遲未接手,商醉又收了回去,将玉佩系于玉箫之上,再次遞給俞昭。俞昭猶猶豫豫,最終還是沒有抵住這嶄瀾的誘惑伸手接下了,更重要的是,這是商醉送的。商醉此人雖表象玩世不恭,輕浮放縱,但半月有餘的相處,俞昭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然被他吸引。說不清商醉哪裡好,可偏偏就是刻在心口了,就好似明知他是蠱毒,卻就是難以克制、難以拒絕。而今縱然商醉不說明,就算商醉無情,俞昭還是想要商醉贈的禮物的。因為,是商醉贈的。商醉不知俞昭心中所想,見他握着玉蕭發呆,輕言道:“子郁可願吹一曲與我聽?”俞昭含笑點頭。商醉側卧于榻上,手肘支撐着腦袋,勾唇看着俞昭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颦都令自己如癡如醉。俞昭坐在桌邊,看着商醉緩緩将玉蕭放于嘴邊,輕音起,兩人相視一笑,俞昭低下頭,商醉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待一曲畢,俞昭小心的收起玉箫與竹蕭放在一起,商醉将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微微眯起眼開口問到:“子郁的竹蕭何人所贈?”“十歲生辰時,師弟親手做的,為此他還把自己手割破了好些口子。”俞昭說起師弟,笑意更濃。“看來子郁的師弟在子郁心裡異常重要啊。”商醉表面平心靜氣,心裡咬牙切齒。将還未謀面的師傅記在了心裡,光聽子郁說便知道是個小妖精,此番前去一定要會上一會。商醉悄然長歎一聲,看來還得看緊了子郁,不知子郁對自己是何看法就罷了,偏偏還有個被他看得如此重的師弟。如此一來,稍有不慎便有錯失佳人的風險。俞昭不知商醉心裡如何想,但師弟于自己而言與胞弟無二,自然重要,脫口道:“自然。”&160;商醉眉頭一緊,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子郁生辰何時?”“十月初十,為何問起生辰?”“送禮。”俞昭輕笑:“那少司大人你呢?何時生辰。”“子郁也要送我禮?”“來而不往非禮也!”“十二月二十一,子郁可知我想要何禮?”商醉似笑非笑的看着俞昭問他。俞昭不知,茫然道:“何禮?”“你!”………&160;俞昭慣知了商醉的随口調戲,口無遮攔。偏生舍不得發火制止,也不敢當了真,隻得紅着臉,别别扭扭的生硬轉移話題:“夜已深,客房何處?”商醉撐着腦袋未動,嘴角還挂着笑,卻一本正經的道:“子郁同我睡,忘了昨夜?你一人獨處我不放心。”“這裡還能不安全?而且今日我未飲酒。”見俞昭辯駁,商醉态度強硬的道:“于我而言隻有在我面前才算得安全。”俞昭看着商醉,心有鼓擂。這人剛才說想要自己,現在又要求同睡,可偏生他的話當不得真!看着俞昭滿臉難色,駐足不前的樣子,商醉頓覺追妻之路還漫長無比。“方才我玩笑而已,又不會把你如何,子郁送什麼我都是喜歡的,過來歇息。”聽商醉說隻是玩笑而已,俞昭松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在心裡苦笑一聲,褪去外衫緩步朝商醉走去。同床而眠,兩人各懷心事都未真的睡着。翌日一早二人便像衆人辭行出發了,依然隻有來時一匹馬。商醉死皮賴臉纏着俞昭同騎,手臂扶過俞昭腰線拉住缰繩。俞昭懷抱屍兔,已行出鬼控城許久,俞昭對這個坐位還耿耿于懷。“為何不讓我坐後面,或者你自己輕功跟上呢?”商醉傾身上前貼在俞昭耳邊,壓低聲音好似在俞昭耳邊吹氣,聲音輕得像說與自己聽一般道:“我可不幫你抱兔子,抱你即可。”……俞昭實在不解,為什麼商醉這般撩撥自己卻從不認真表明心意,有時實在生氣,很想質問商醉到底什麼意思?隻是逢場作戲随口撩撥嗎,拿自己當什麼呢?可明明生氣,被商醉這樣誘惑,還是會面紅耳赤,由着他胡言亂語。一匹快馬,兩道身影!一時同騎。一時同步行。一時一人牽馬一人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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