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晁擡手晃了一下電話:“雪松回來之前我已經問過了,老顧說明天一切活動都照常進行,他讓你們安心排練,一樓的K歌包廂可以盡情使用,不用跟他客氣。”
周鴻雲吹了聲口哨,咋舌道:“哇塞,頭天晚上槍戰,第二天就開趴體載歌載舞。晁哥,你這朋友心也太大了吧。”
張晁歎氣道:“說實話吧,我覺得老顧原本對這次的派對并不怎麼上心,但今晚的事情發生過後,他反而好像有了動力,這次是勢必要把明天的舞台子搭起來了。不止如此,他可能還會弄得比之前還隆重。”
昊天天困惑道:“這又是為什麼?”
“不清楚。”張晁扶了扶眼鏡,不是很确定的猜測道:“大概……是想要釣到什麼大魚吧。”
穆雪松倒是心如明鏡:顧景明想釣的,無非就是“銀鷹”盜寶團,以及他們背後的那位神秘雇主。
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聽着身邊的朋友們兀自胡亂猜測着,一邊把玩着手裡的香煙,讓它花蝴蝶般在自己的幾根手指間旋轉飛舞。
正有些走神,身旁的沙發扶手上突然一沉,穆雪松轉過頭,發現是周鴻雲這小子湊過來了。
周鴻雲歪坐在扶手上,沖他使了個眼色,無聲的對了個口型:四樓的事兒,我沒說。
穆雪松便側過身,與他不着痕迹的互相擊了個掌:“謝了,兄弟。”
“謝什麼,小事而已。”周鴻雲彎下腰,湊到他腦袋旁邊,低聲說:“咱倆誰跟誰,那什麼,我想說什麼你心裡應該都有數。反正,一世人兩兄弟,有困難你可别總想着自己扛。咳,咱們以前怎麼說的來着?”
說到這兒,他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胸口:“有苦一起嘗,有錢一起花,有歌一起ROCK,有逼一起裝——咱們‘黑火’的團建宣言,你不會已經不當回事兒了吧?”
穆雪松聽他說着,嘴角不自覺彎了彎:“當然沒忘,我怎麼可能忘。”
“那就好。”周鴻雲放下手,又恢複他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那現在,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向我坦白?”
穆雪松舒了一口氣。
“當然。”
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吉他手,再轉過頭,望向坐在另一側沙發裡的其他幾位好朋友。
在座的,基本都是他最要好的兄弟和朋友。
而在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與他分享秘密的,除卻家人以外,也就隻有眼前的這群小夥伴了。
想到這裡,穆雪松忍不住摸了一下左肋,莫名又聯想到活在另一個世界的法師夜雀。
聽尤裡西斯說,暮雪沒有朋友,好像也沒有家人,所以不管他走到哪裡,身邊都隻跟着一隻黑乎乎的肥貓。
夜雀如果有什麼秘密,是不是也隻能和尤裡西斯訴說呢?
“雪松?”
穆雪松蓦地回神,随即将撫摸着胎記的那隻手慢慢收回來:“唔,走神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雖然我覺得這裡不是交流秘密的好地方,不過,唔,我還是想和你們分享一些……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聞異事。”
相較于一臉茫然的昊天天、以及早有心理準備的李睿和張晁,之前才剛剛見識過超能力的周鴻雲周同學,也算是幾個人中表現得最為興奮的那一位了。
隻見周同學猛地站起來走到門口,他先是拉開門向外望了望,然後重新将房門反鎖,又轉身一溜煙小跑回來,興緻勃勃地說:“外面沒人,我房裡也沒有監控器,放心吧,妥妥兒的!”
穆雪松這才咂了咂嘴,同時斟酌了一下措辭,三言兩語便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事簡單說了一遍。
他說得相當輕巧,仿佛隻是講了個天馬行空的奇幻故事,但旁邊的四位聽衆卻越聽越不淡定,越聽越是瞠目結舌。
等他好不容易講完,俯身從小冰箱裡撈出一罐可樂仰頭狂灌的時候,離他最近的周鴻雲才最先回過神來。
周同學擡起手,将叼在嘴裡的煙屁股取出來,然後開始往外吐煙圈,他連着吐了七八秒鐘,終于把吸進嘴裡的煙氣全部噴了出來。
“艹。”他将煙頭摁在桌上的煙灰缸裡,口中喃喃:“這他媽,真的,酷到姥姥家了。”
張晁:“……”
張晁看向周鴻雲,不可思議道:“等一下,你真的信了?魔法和異世界?還有那個靈魂交換……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穆雪松撩起上衣,指了指胸膛上的淡紅色胎記:“我上次看見這裡釘着一根鍊條,它的另一端連着異世界的‘我’,就是給你們唱民歌的那位。說真的,你們那時候真沒發現,唱歌的那家夥其實不是我嗎?”
……還他媽連着一根鍊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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