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文件,他當初是無意之間看到的,甚至那個時候,其實滕延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隻要他不說,就沒人清楚他看過文件。
他可以繼續呆在塔裡,以他的力量,完全有能力悄無聲息做掉很多人。
但是最終他沒有那麼做,一是因為他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僞裝演戲了,多餘的一分鐘都不想在塔裡繼續待着,一想到那些東西将他們當成是狗一樣地看待,滕延簡直想立刻摧毀一切。
可他卻隻是選擇逃跑,沒有真的摧毀一切,因為他想要他們寝食難安,隐藏的秘密被知道了,比起直接就殺了他們,會更他們難受。
死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就是怎麼說,滕延還是低估了一點,他以為拿走的文件就算是可以威脅到對方了,沒想到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後招,在逃跑中,滕延差一點就中招了,然後真的成為一條完全聽命的狗了。
對方的追擊特别得緊,好幾次滕延都險些被追上,後來滕延想到了監獄,還有海底的都城,這裡有一些傳言,正好和文件上的有點關系,因此他直接拉了這裡。
到了後還真的發現,傳言就是真的。
早在百年前,就有人在開始研究怎麼讓普通人也擁有哨兵的能力,然後将對方培養成純粹的戰鬥機器,實驗進行得很順利,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在最後一步上面,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錯誤,導緻那些實驗體直接就出現了狂化狀态。
如同哨兵一樣的狂化,實驗室裡面所有的人都被殺死了,狂化的實驗體沖出去,沖到大街上,開啟了血腥的殺戮。
狂化中的實驗體,哪怕是子彈射擊,也完全沒有任何痛楚,他們的痛覺身體早就被清除了。
被實驗體傷到的人,立刻就會被感染,同樣進入狂化狀态。
偌大的一個都市,可以說一夜之間,就被狂化的人們給摧毀了。
為了掩埋這一段錯誤,城市管理方直接從内部将防護罩給打破,海水灌進來,隻有一小部分人提前離開,不知情的大多數市民,無辜的市民們,全都被海水給掩埋在了海底深處。
這就是當初繁華地海底都城一夜間覆滅的真實原因,滕延來了後,将這個事實給調差過一遍,沒有了直接的證據,但是防護罩上面的裂痕足夠說明一切,那不是地殼運動可以震裂的。
隻不過後來還真的有地殼運動,将人們擊碎的痕迹給掩埋了一點。
隻是滕延作為黑暗哨兵,觀察力可比人類的那些調查者們敏銳數百倍,一點蛛絲馬迹他都可以察覺到。
那邊漆铎也去了裂縫的地方,巨大的岩石群砸過來,将防護罩裂開的地方給罩住了,岩石群太過震撼了,在漆铎這裡呈現出一種陸地上根本就見不到的美,這種美是冰冷和殘忍的,岩石沒有生命,沒有生命的物體,它也不會在乎其他的任何生命,這種殘忍,某種程度上,又具有一種詭異的公平感。
這種殘忍公平,是漆铎是喜歡的。
漆铎站到了岩石群下方,伸手觸模到了岩石,冰冷的岩石,那種冷冰不刺骨,岩石群傾軋下來,将半個城市都給籠罩着,漆铎擡眸,注視着咫尺間的岩石群,似乎這些岩石群,在下一個地殼運動中,會全部傾斜下來,那之後,這座坍塌的城市将被徹底地掩埋了,成為真正的海底墳墓。
拿開手,漆铎突然就笑了一聲,海水。
大概上一世自己死在海底深淵後,重生後他對海水,海裡的一切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甚至好像可以聽到一些聲音,一些回應。
漆铎掌心又貼到了岩石群上面,可以聽到它們的聲音,它們低沉又冷漠的聲音,在訴說着它們自己的故事。
具體什麼故事,漆铎不得而知,但相信肯定會有知道了,隻是不是他而已。
轉過身從岩石群下面離開,回到了城市的寬闊街道上。
街道上顯得空曠又幹淨,被清理地很幹淨,漆铎剛要準備朝前面走,嘴角的笑驟然揚起。
邁開的腳收了回來,漆铎下颚擡起一點弧度,轉過頭,朝右後方的一棟低層建築物裡看過去,破裂的窗戶裡面站着一個人。
一個一身鐵鏽色軍裝的男人,男人有着一張英俊剛毅的臉龐,他的身旁是一頭兇猛的棕熊,棕熊顯然也注意到了漆铎,棕熊突然直立了起來,像人一樣站立起來,比男人更高更狀的體型,棕熊對着街道上的漆铎發出了狂嘯聲。
聲音震徹天際,似乎連腳底的地面都顫抖了一瞬。
雪狼自虛空中浮現出來,面對棕熊狂躁的挑釁嚎叫,雪狼隻是陰冷着眼看着。
黑暗哨兵手掌撐在窗欄上,下一刻就輕松落在了地面上,棕熊跟着一起跳,匍匐在地上,尖銳的獠牙露在外面,一人一精神體,巨大的威懾力炸開,沖擊向漆铎和他的精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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