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心上主意倒多,偷奸耍滑的招兒倒是信手拈來。
本是想使詐奪那人懷間的物件,好得些線索順藤摸瓜,查出幕後真兇,哪想着竟摸出一塊純金打造的八角令牌來。
那是個除了花紋連個字眼都沒有的物件,想要調查倒也都無從查起。
不過幸得他在朝上依靠的這位九阿哥是這京中有名的百事通,道道上事情他都能搞個清楚明白。洛嚴便将那令牌送了去托他個信。
近日裡出的事情少,能阻了他與二阿哥聯系的,想必是便是方才的功夫裡,這事情出了消息,并且這消息,還是個應該是個與皇帝有關的信兒。
既是有事,那最好的便是什麼也都不做,免得再生事端。
隻好每日裡依舊惶惶度日,靜待着三日後在醉風樓将這一切事情搞個清楚。
三日之前他将林應的衣裳拿走之時,本是為了出氣,哪成想,後來遲聘尋到了那屋中去,兩個人在那間子裡倒還呆了許久的光景,最後林應裹着遲聘的衣裳走了出來,兩個人相互攙扶着,動作倒是頗為親密,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經。
林應也因着他的舉動受到了驚吓,一時不知道究竟該怎麼面對于他。
所以這三日裡,兩個人心上都有芥蒂,連用膳都默契地守在屋中不肯出來。
說來倒也奇怪,尋常這個時候在自己府上,雖不知道做些什麼,不過每日倒也過得悠閑。
哪想着這幾日在林府上鬧騰了幾日,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整顆心都靜不下來了,隻覺得時間十分的難熬。
期間遲聘來找過洛嚴一次,話裡明的暗的皆是言語着,林應他曾經心上有一個女子,怎的用情之深。
意思倒也十分明了,不過到底沒有說得了多少,便被洛嚴被趕出了屋子去,立在檐上隻能無奈地歎氣,深感無能為力。
這世道權勢比什麼都重要,有權勢的人一句話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說上千百句也有可能都是廢話,讓人實在是唏噓不已。
這樣的僵局一直延續了三日,直到第四日洛嚴要去醉春樓的時候,才終于被他忍不住給打破了。
清晨日頭稀薄,城西邊上的那一處舊寺廟輕微的鐘聲一陣一陣的飄蕩過來。
平日裡上早朝尚可能夠聽得到,如今已經約莫半月有餘的光景沒有聞得,忽然聽見倒是頗為舒暢。
洛嚴他沐浴更衣之後,直接闖進了林應的屋中。從床榻上将他拽到銅鏡前,囑咐丁香打了水,竟親自立在邊上為他洗漱了起來。
林應見了洛嚴那一張臉,心有餘悸地顫了一顫。思緒一愣,任由着他随意将自己牽扯着。
直到身子坐定,等他取了梳子搭在自己頭上,這才面目一僵,沒得一絲生氣兒,吐出來一句話:“你這是做甚?”
洛嚴手上驟地一停,透過鏡子看了他良久,然後反身坐在林應邊上,擡手将他的臉往這邊生生地掰過來。
“微之!”
他忽然喚了一聲林應的小字,林應聞了話,眼珠子忽然一漲,聽得他語氣頗為低沉嚴肅,将目光忽然一擡。
“微之,是我的錯,是我心急了,可是我沒有法子,我真真是沒有法子,你幫幫我好不好!”
林應眼中疑惑更深,目光灼灼,藏着深邃的疑惑,臉上依舊不肯流露一絲的表情。對他這突然服軟的态度深感詫異。
洛嚴倒是情緒愈發飽滿,憂傷地幾乎都能擠出眼淚來:
“我也不知為何,那日在長樂門外見你一眼伊始,微之你就忽然間一頭紮進我我思緒裡了一般,我不管身在何處,行何事,心上想得卻獨獨是你一個。
我真的我沒有法子,沒有法子将你從眼前拿去。一看見你,我就想癡狂了一般,什麼都不想……”
他說到這了,忽然一停,咽了口唾沫,才又緩緩道:“什麼都不想,隻想得到你!”
眼皮子一眨,淚珠子嘩啦嘩啦流下來,嘴上順帶着啜泣兩聲,說得好似自己所作多為全是不由自己一般,突如其來的軟弱,相比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孤傲,倒是叫林應一時間不知所措。
林應将手擡在半空中,想要幫他擦眼淚,卻又覺得這動作實在暧昧,所以就隻那樣呆呆地舉着。
這反應明顯是心上已經有動容的表現,加上他心上對洛嚴的認定便是個心腸不壞的人,聽了這一番話,似乎是很能懂他欣賞憂傷一般,最後将擡起來的手臂輕輕置于他後背上,給了一個他能給的,最親密的動作。
“除了應了你的意思,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我都可以答應!”
他話語緩慢,有一絲遲疑,卻還是咬了牙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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