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過二姑娘。”春巧見顧廷菲出來,急忙俯身給她請安。
被顧廷菲一拉進屋,劈頭蓋臉的訓斥道:“外面這麼冷的天,你出來做什麼?大夫說的話你都忘記了不是?莫非你想留下後患不成,快聽話,回屋躺着歇息,等你身子好全了,再來伺候我也不遲。再說,現在有春珠她們伺候我,你就安心的養傷,其他就别想了。”并不是她要說春巧,而是春巧怎麼一點不懂事,這麼大的人還讓她操心。
春巧一直低着頭,沒擡頭看顧廷菲。春珠察覺到不對勁,輕拍着顧廷菲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看春巧,别說了。
這才讓顧廷菲意識到,剛才她說的話有些重了。親昵的拉着春巧坐在床邊,春珠很識趣的關門退下。顧廷菲擡手擦拭春巧的眼淚,柔聲道:“哭什麼,你這丫頭,一大早就不讓我省心,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二姑娘,奴婢想着身子好的七七八八了,也應該來伺候你了,不能再床上繼續躺下去了。”春巧緊張的解釋起來,雙手還不停的纏繞着絲帕。
顧廷菲眸光微閃,“莫不是什麼人和你說了什麼?”
春巧下意識的擡起頭,直擺手:“沒有,沒有,二姑娘,沒人和奴婢說什麼,你别亂猜,真的沒有,二姑娘。”
就春巧現在這副樣子,臉上根本就遮掩不住,她剛才應該猜對了,有人和春巧說過什麼,才會使得春巧這般的驚慌。至于誰,她不需要從春巧嘴裡說出來,也能猜到,顧廷菲嘴角微彎,“春巧,你是我身邊的丫鬟,無人能替代的了你。春珠和春芬現在暫時代替你在我身邊伺候,可在我心裡,你和我在玲珑鎮的三年,我都記着,等你身子好了,再來伺候我也不遲。
你的身子因着我受傷,我不能讓你身子沒好全就來伺候我。我心中有愧,春巧,别人的話隻能聽聽,不能當真,很多事,你要學會自己去判斷是非,再作出自己的決定。春巧,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春巧是她在玲珑鎮最親近的人,她不希望看到春巧悶悶不樂,愁容滿面。
被顧廷菲這麼一開導,得到她确切的想法,春巧的内心安定了許多,沒過一會,就走了。顧廷菲望着她離去的背影,許久才回過神來,将春珠叫了進來,問問看,誰來過她的院子去見春巧。
春珠略一思忖,答道:“二姑娘,春巧她娘昨天下午來了一會。”
春巧她娘,顧廷菲揮揮手,示意春珠下去。起身站到窗口,人活在世上,終究逃不過這些俗事的煩惱。不管身在皇宮,還有平常百姓人家,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勾心鬥角。她得慢慢習慣才是,目光又飄向春巧的院子。
丞相府的請柬大房和二房早就收到了,三房卻在昨天才收到,其中必定少不了萬氏的手筆。她就故意将三房的請柬扣下了,想看看三房鬧騰,再将請柬送來。真是打的好算盤,不得不說,她得罪永安侯府,也間接得罪了萬氏,這越發的激勵顧廷菲要強大起來,才能自保。
另外此去丞相府參見宴會,她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出半點差錯。說不定萬氏和永安侯府正等着看她的笑話呢,還有霍成斌,隻要他沒死就行,霍府隻會暗中查探,不會明目張膽的搜查兇手,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顧廷科興奮的拍着手,“母親,您這招真是高明。将三房鬧得人心惶惶之際,您再讓春芝将丞相府的請柬送過去。兒子可聽說了,四妹妹去了三嬸的屋裡,替三房抱不平,還想着找丞相府的麻煩,真是笑話,就她一個庶女,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真是不知分寸。”
毫不掩飾對萬氏的誇獎,眼中閃着激動的亮光。顧廷科這次可算是出了這口惡氣,他就是不願意看到三房得勢,尤其顧廷菲。這次算是對三房一個小小的告誡,讓他們往後收斂些,别那般長猖狂。小窦氏應該能猜到萬氏此舉為何,就是在懲罰顧廷菲,誰讓她也是三房的人。
偏偏顧明瑞還袒護着她,不能直接懲罰顧廷菲,三房就代替她成為顧廷科、萬氏報複的對象。越想顧廷科越是激動,走到萬氏身邊,親昵的捏着她的肩膀,替她捶捶後背。
反手拍着顧廷科的手臂,萬氏盈盈一笑,“你這孩子,行了行了,快過來坐下,不用你動手,待會自有丫鬟來。”她的寶貝兒子可不能做這些丫鬟做的事,有失他的身份,一把将顧廷科拉到身邊坐下。
“好,就聽母親的,誰讓母親最心疼兒子。”顧廷科不忘記撒嬌的朝萬氏眨眨眼,的确在定北侯府,自有萬氏對她最好了,誰讓她是萬氏嫡親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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