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從事這個行業不短了,期間也聽說過不少内部任務,他曾經親自解剖過一個警隊派過去的卧底的屍體,全身沒有一塊骨頭是完好的,甚至被扔到荒郊野外,等到警隊發現,等到司徒進行屍檢的時候,距離死亡不過幾個小時,他在死前被迫保持了足夠的清醒。
那種痛苦司徒不敢想,谷朗是顧宴的親人,他不敢想象一旦“顧門”的人完全信任了他,在後期發現他是卧底之後,該是如何的氣急敗壞,被親近的人出賣隻會讓人更瘋狂,如果有一天司徒要去解剖飽受折磨的谷朗的屍體,自己一定會瘋掉。
谷朗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勸說司徒這件事上,自己時間不多了,自己晚一天見不到桑知,就難以确認谷慧的安全。
谷朗從對面站起來,坐在了司徒的身邊,給司徒倒了一杯酒,“司徒,我不會有事的,你不要……”
司徒對着谷朗把頭湊了過去,吻住了谷朗接下來準備敷衍他的話,司徒這種克制的人,做到這一步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力氣,吻了一下也就放開了。
司徒松開了他,谷朗起身拉着司徒進了内室鎖了門,把司徒抵在門闆上親吻,司徒不擅長這種事,有些愣住,谷朗倒是熟練,畢竟是跟着褚藝混迹酒吧夜店的人,調情這種事最會了。
谷朗内心,罷了罷了,放縱也就放縱吧。更何況,為愛放縱,是年輕人的本能!
第62章谷朗走了
司徒骞很快掌握了主動權,學着谷朗的動作回吻過去,不僅僅是像前兩次隻是觸碰嘴唇,谷朗有些想笑,司徒學這個倒是快,不過這個時候自己要是笑出來,才真是傻了。
司徒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谷朗吃了一驚,司徒抱着谷朗,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向床邊走過去,順手把他推到床上,谷朗就這麼躺着靜靜看司徒扯自己的領帶,那樣子在谷朗午夜夢回時候,垂涎過不止一次,說不出的性感。
隻是司徒不知道是着急還是怎麼回事兒,越是這個時候,扣子還解不開了,谷朗伸手一顆一顆慢慢幫他解着扣子,解開三顆,一個用力,司徒勉強用手撐住床,才不至于自己把全部的重量依托在谷朗身上。
谷朗這時候還不忘掃興,“等一等,司徒,我有事情要問你。”
司徒漲紅了臉低頭看着他,“什麼?”
谷朗伸手撫摸着他,“我想要不要先問問你的屬性,我怕我搞錯了,你……願不願意……”
司徒低頭一個用力咬到他的嘴唇,“這個時候了,你還問我願不願意,你覺得呢?”
其實谷朗的後半句沒說完,他想問司徒願不願意做受,是做受啊!
司徒骞無師自通一般把自己摘下來的領帶綁到了谷朗的手腕上,谷朗一驚,直覺告訴他,司徒可能不是受,那自己……哎,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問谷朗為什麼不反抗?堂堂警隊副隊長能打不過一個法醫嗎,不過在床上對自己的情人用武力,實在是煞風景。
何況谷朗對于攻受的界限也不是很明顯,都是為了愛情,屬性又有什麼關系,隻要司徒開心,隻要司徒不攔着自己的計劃,他喜歡那自己就受吧,自己這一去要是回不來,也不至于死前遺憾,這輩子沒睡到司徒!
司徒骞感覺到谷朗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賭氣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谷朗回了神一陣悶哼。
司徒有些嗔怪他,“不要在我床上想别的人和事,專心一點。”
谷朗一個笑晃了司徒的眼,“我在想你除了喜歡用領帶綁着我的手,還有沒有其他癖好?”說完還晃了晃自己系着領帶的手,樣子說不出的惹人春心萌動。
司徒在床上和在生活裡完全不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上班時間就像有封印,一到床上,封印就解除了一樣,低頭在谷朗耳邊厮磨,“有,有很多,車裡,鏡子前面,辦公桌上,我都想和你試一試。”
這下換谷朗懵圈了,“你這人,平時看着一本正經,斯斯文文的,連接吻都不過關,怎麼這種事知道這麼多!”
司徒一邊摸索着試圖抱他,一邊回答他,“我這麼多年的孤獨,全靠夜裡對你的遐想度過,你說我知不知道。”
谷朗感覺到司徒接下來的動作,好心提醒了一句,“司徒,我是第一次,你……記得慢一點兒。”
說實在的,聽完這句,司徒骞要是能慢下來也是奇了怪了!
司徒骞的無師自通大約就體現在這兒了,明明也是第一次,确實和谷朗兩個人都淋漓盡緻的體驗了愛情。
司徒骞恨不得把谷朗揉進自己的身體,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骞試圖抱着谷朗去清洗,谷朗擺了擺手,“你先去吧,讓我躺一會兒,腰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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