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劫被定住了,隻能一動不動,瞪眼看着偷襲他的小姑娘。
小筱長舒一口氣,瞪着身下的男人訓斥道:“都傷了元神,居然還想着占我便宜,你是準備也往陰司的忘川河裡趕嗎!”
說這話時,小筱一邊攏着被他扯散的衣襟,一邊狠狠地訓這個作死的狗男人!
魏劫此時濃黑的眼眸也逐漸變淡,漸漸透回了紫色。
那曾經鉗制住他所有欲念的神格靈石,已經在他方才控制不住心魔時,被震得四分五裂。
隻因為對眼前這個女人放不下的執着情愛欲念,谪仙般的神格也沾染了邪惡的魔性,堕落到了無間道中。看來他還真是容易入魔的體質,就算是依附了遠古上神神格的靈石,也是渡不了他這個注定要入魔之人。
現在,他能感覺到額頭内靈石碎裂開來而留下的滾滾熱血,更能真切感覺到指着自己鼻尖痛罵的小姑娘皺眉瞪眼的可愛。
他的小師父怎麼這麼好看?她罵人時,大眼睛怎麼能那麼晶亮濕潤,瞪得人渾身酥軟?還有那濕漉漉的唇,品嘗起來,居然帶着無盡的甜香……
她可知道自己罵人的時候,一不下心那衣服領子又微微松散開了?
趁着岸邊江風月色,一眼望去,便是無邊的秋月美景,叫人移不開眼睛……
不過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開口說話,隻怕小師父的眼睛又要變紅,那時,她可是要吃人的!
所以他有些戀戀不舍地移開眼,對着氣呼呼的小女人道:“小筱……”
小筱呆愣住了,因為他輕喊這一聲小筱的時候,那嘴角是彎翹着的,帶着孩子氣的虎牙也再次映入她的眼簾。
她竟然想不起,自己上一次見到魏劫這樣的笑容是什麼時候了……
他……是劫兒?
想到這,小筱竟然忍不住噤聲,隻屏息凝神看着沖着她笑的俊美男人,然後小心翼翼地摸着他被她打得有些發紅的臉頰,小聲問:“你……是劫兒嗎?”
當小筱低頭的時候,魏劫甚至能嗅聞到她脖頸間散發的溫熱香氣。孤男寡女,這樣的暧昧姿勢,真是太考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
魏劫覺得自己不光額頭冒血,鼻子裡都隐隐有些酸痛發麻,要湧出熱血了。
可是他并沒有等來小師父跟自己的撒嬌。小筱隻是愣愣地看着魏劫熟悉又恍如隔世的壞笑,疑心自己其實是不是早就死在忘川河裡,眼前這一切不過是垂死幻影罷了……
不過魏劫也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麼輕松,身有女魅血脈,是不可以輕易落淚的。
因為受了神格的長期禁锢,魏劫這次的情感宣洩來得洶湧緻命,他的心頭血淚流得實在是太多了!
方才在魔性的激發下還好些,現在神格封印破裂,他的本神歸位,所有的負面影響也排山倒海地襲來。
所以一笑之後,滿身的酸疼讓他悶哼一聲。
他想坐起來好好抱抱小筱,可惜她一張定魂符拍在他的身上,他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小筱确定他的魔性脫去,這時才伸手揭了那定魂符。當身體能動的時候,魏劫忍着心頭的疼痛,立刻坐起,再次将小筱抱在了懷中。
可方才還為他流淚的崔小筱卻默默擦拭下濕潤的臉頰,一把推開了他,站起身來,略顯疏離道:“我去叫唐有術,還有你祖母她們過來。”
魏劫忍着滿身酸疼費力掙紮起來,一把扯住了小筱的手臂:“你在生氣?前些陣子的我,并不是真的我!”
他隻是神格上身,并不是失憶,當然也清楚記得自己曾經對小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狗屁倒竈的事情。
現在想想,當時自己鬼迷心竅,隻想一心升仙的混蛋樣子,魏劫隻想先活劈了忠徒唐有術,然後再狠狠打自己幾巴掌。
但是他現在連胳膊都擡不起來,勉強積攢起來的氣力隻夠拽住小筱纖細的手腕子,免得她像魚兒似的,滑溜溜便跑得沒蹤影了。
小筱并非要跟他算賬——雖然那筆被算計被利用的帳,的确應該好好算算。
隻是現在魏劫受了很重的傷,女魅血統一旦流失心頭血,甚至會危及生命。
她想着叫衛家祖母他們過來,好好照料這個受重傷的男人。
可魏劫都直不起身子了,還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子不放,跟前一陣子看她像看垃圾的冰冷德行判如兩人。
這讓小筱有些想翻白眼,她怎麼甩都甩不開,隻能無奈道:“你這麼沉,我又抱不動你,我怎麼去找人?”
魏劫強忍這一口湧上來的熱血,拚命吞咽後道:“一時又死不了,叫他們來作甚?你我今日算是闖下潑天大禍,你是準備找祖母來給你我的天靈蓋各自釘上降魔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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