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的傳呼忽然一個勁地叫喚,我拿起來一看,大鵬給我留的言,說是小心被打了,讓我趕快過去。我哪見過這陣勢啊,一下子就慌了,顧不上拿書包,就直接沖到校門,打了車過去。
還以為丫已經被打得不能動彈了,結果一去到醫院,就瞅見丫手上挂了一石膏,還笑嘻嘻地斜靠在牆上和小護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看見我來了,還理所當然說了一句:"怎麼這麼晚?塞車了?"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說你叫我來幹嘛,丫無辜地聳了聳肩:"我是病患啊,就想見見你,等石膏拆了,喝酒去",我惱了,說你有病啊,他說:"對,我就有病。"我就恨不得一腳把丫踹到病床上躺着,整一個幹脆利落。
我說:"你不是受傷了嗎,沒事我就先走了啊",小心笑了:"能走能動的都不算傷,動不了的也不是重傷"。我說:"你傷還要分級别啊,那以後麻煩給我通報一聲再讓我去。",他還是笑嘻嘻地說行,丫永遠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仿佛沒什麼能讓他上心的。
小護士拿着一支藥膏走了過來:"這開給你拿回去塗的,每天兩次,記得傷口别沾水",小心"哎"了一聲,又說:"我這怎麼塗啊,我的手又夠不到背後,叫我哥們兒吧,他又不能24小時在我旁邊,叫我媽我姐吧,總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受傷",說着他的眼睛就瞟向我。
我正在忙着給OK傳呼留言交代我的行蹤,裝作沒聽見,"哼"了一聲,故意轉頭不看他,小心就開始在那唱戲:"命苦啊,我說護士姑娘,你就跟我回家吧,我又不缺那付你的錢",小護士笑着走開了。
我惡狠狠走過去把他手上的藥膏搶了過來:"隻塗一次,本姑娘沒那時間和精力和你耗"。
小心笑嘻嘻地說:"行了,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沒好氣地說:"我才不心疼你呢,你被打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是怕我往後少了幾頓飯錢。"
小心作含淚狀:"大姐你還真毒,你就現在幫我塗吧,我疼得受不了了。"
我還以為他又在誇大,可是他一撩起後背的衣服,我就驚呆了,全都是一道道的血痕,像是被人用鞭子抽過似的,偏偏他皮膚底子又白淨,映着就觸目驚心。我說:"你是被人虐待了還是怎樣,怎麼弄的",小心淡淡地說:"剛剛躲别人的拳頭,滾到了帶刺的草叢裡,被壓的。"塗着塗着我就忍不住停下了手,叫了一聲"哥",他頭都沒擡,就回了句:"幹嘛",我憋了半天,就隻說了一句:"你就不能給自己少弄一點傷?"丫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我還得獻身給你塗藥,我容易麼我,不然我就直接去找小護士塗了",我回擊了一句:"找小護士還不如找空姐呢",他也沒生氣,就隻是樂呵呵地說:"那還得把我用擔架運到飛機上"。
我也跟着他一起傻樂,可是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冒起疼來,這人怎麼就一點都不懂得愛惜自己呢。我曾經問過小心,覺得最重要的事是什麼,他想了想,就回答了兩個:喝酒和蹦迪,蹦迪自然也包括了hing在内,可是我知道,他上心的多着呢,不然也不會有這兩個答案。
有些事他不說的話我就不問。我這人不太愛打聽事情,我覺得他要是想跟你說自然就告訴你了,不用你打聽,如果他不想跟你說,就算你問也得不到答案。小心可能就是看中我這一點,他也很少問我的一些事情,但是一直都在關心我。
第十五章當熙熙遇上霜霜
我有一個朋友叫霜霜,聽這名字特冷豔吧,也确實是一冰山大美人,臉模子就像一個瓷娃娃刻出來的一樣,精緻得不行。我和霜霜打小就認識了,是一個大院裡的,小時候大人們老愛捏着霜霜的臉蛋說:"哎呀,霜霜這妞咋越長越可愛了",但是一回頭瞅見我卻又大吼:"二妮,别亂捅我家衣服!"那語氣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也蠻不容易。
我自認是假小子的性格,什麼都大大咧咧的,但是霜霜卻總是有點冷冷的,郁郁的樣子,這和她家裡也有點關系吧,霜霜的爸爸在她七歲的時候就和她媽媽離婚了,她媽媽在大院裡哭個不停,把行李箱收拾了就也說不要她了,霜霜死抱着她媽媽不放,大院裡的人都圍着在勸,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霜霜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一個七歲的小黃毛丫頭,除了哭還能有啥。打那之後就沒怎麼見霜霜笑過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我爸很早的時候就去了墨西哥,我天天盼着郵差把我爸寄的信和小玩意帶回來,後來就慢慢少了,我天天纏着我媽問這問那,把我媽問煩了,反複就是那一句:"你爸忙,給你賺錢讀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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