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沒必要鄙夷一個受害者,再怎麼說死者為大,畢竟聽老闆的語氣這受害者也不像是罪有應得的樣子。
“如果店主就是真兇的話,是不是太簡單了點?”景文澤問,“要不我試試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他說着就打開了系統界面。
副本的通關機制是這樣的,四種通關模式,任君選取。但每種都隻能回答一次,回答錯誤的話這種通關方式就作廢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更多的懲罰。不過,如果回答正确,玩家就會立刻通關,不能繼續逗留,也不能再換其他方式了。
所以一般來說,玩家為了獲得更多的獎勵,會先從更難的方式開始嘗試,把簡單的作為退路。萬一難的通關失敗,再用簡單的進行通關。
不過景文澤不在乎這些,所以很有股以身試法的氣魄。可是蔺雲阻止了他:“不用着急,還是多找點線索再回答吧,免得白白浪費一次機會。而且我覺得,普通難度也不該這麼簡單,說不定其中另有隐情。”
景文澤隻好遺憾地收回了試圖搞事的手。
“雖然目前已經基本排除了店主是受害者的可能,但我們沒有确切證據,所以可以把這一點放在備選裡,不能完全摒棄。”蔺雲提醒他,“此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系統隻是問我們血案真兇是誰,可沒說血案一定就是祥明旅館發生的那一起,有可能其他地方也發生過血案。”
雖然這個可能性同樣不大,但到道理和上面那條一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且店主是鬼,街上不少NPC似乎也是鬼。這麼多鬼的死因必須搞清楚,或許我們要找的血案與他們的死因有關。”
誰也沒辦法确定系統想問的是祥明旅館那名死者是被誰殺的,還是祥明旅館店主是被誰殺的,又或者步行街這些NPC是被誰殺的,甚至于進入副本橫死的玩家是被誰殺的。死了太多太多人了,樁樁件件都是血案。
景文澤:“……”@_@别說了,我死了。
景文澤第N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想不開去玩解謎,太難為他了。好在蔺雲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體貼地放過了他。
明面上的線索也就這麼多,不過還有些細節同樣值得關注。
“步行街布局奇怪,這個就不再贅述了。重點是,剛剛孫老闆說他這家店有一半的地是屬于他兒子的。”
這種說法有點像是鄉下分田地,反倒不像在大城市開店。按照他話語裡的意思,NPC都能按人頭都能分到一塊地,就連小孩都不例外。
這麼一來,這個步行街就越發像是玩遊戲搞的分配制度了:每人一塊初始土地,然後随機或者自行選擇位置,然後自負盈虧,随你開什麼類型的店鋪。可要說這個副本是“遊戲世界”的話,又不太像。
蔺雲繼續分析:“雖然我習慣把NPC們稱呼為店員,但其實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店主。目前幾乎沒看見有哪家店裡同時存在店主和店員,他們好像都是單獨守着自己的一塊地方。”
一家店一個人,分布十分平均,基本沒有例外。
這點景文澤也發現了,他還發現了點别的:“不可能每個NPC都分一塊地方,開店的NPC很少會随便離開自己的店鋪,隻有住宅那種的會出門,但是街上還有很多很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行人’。”
行人類NPC的數量遠遠超标了,不僅超過了住宅類的NPC數量,甚至超過了所有店鋪的數量之和。而且,他們和會進店鋪消費的住宅類NPC好像不太一樣。
拿老闆娘的面館舉例,會進來吃面的NPC穿着打扮都挺好的,看起來生活水平不錯。而在街道上閑逛的那些,相對來說衣服有些邋遢陳舊,且從不進入任何一個店鋪,像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
雖然玩家和行人們搭話的時候,這些人都口齒清晰,感覺上與常人無異。但光看他們不斷徘徊在街道上,既不停歇休息也不進店或者回家,就已經夠奇怪了。
分析到這裡,蔺雲有了一個非常不妙的想法:“你說那些行人類的NPC,會不會其實是以前進入這個副本卻沒能通關的玩家?”
景文澤的表情頓時變了:“不會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信了大半。
氣氛一時間沉默下來,兩人都不太想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重新打起精神。正好能分析的都分析完了,兩人決定再出去找找新的線索。
出發前,蔺雲叮囑道:“我們去把其他幾家藥店也翻一遍,路上仔細注意一下那些行人。還有店主們,我總覺得像我們住的這家夫妻店應該不是特例,或許還有其他類似的情況。以及,店主之間的關系往來,也很值得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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