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說是我?”徐随風不急不緩,隻是冷眼看過。
他的這般淡然,隻惹得張哲濤咬牙不快,
“就隻有你穿了破鞋,肯定是你!”
徐随風凜了臉,不再吭聲,因為他聽到了周圍男生們的嘲笑,紛紛投來看好戲的眼神,而他不想成為演戲的猴子,所以保持沉默。
他的球鞋雖然舊,但洗得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破,所以很顯然是張哲濤故意這樣,而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徐随風早知道張哲濤對蘇小雪的意思,平常也隻能用這種幼稚園級别的手段來挫敗自己。
男友被恥笑,站在身後的蘇小雪極為尴尬,一方面覺得被無故嘲諷的徐随風實在可憐,另一方面又替他丢臉,她早就叫徐随風把這雙穿舊的鞋子換掉,偏偏他舍不得,摳成這樣實在很丢她女友的臉面!
“誰的嘴巴這樣臭?”
突然間,教室裡響起另一個冷冷的女聲,同學們都驚愕的回頭,發現正是楊起舞。
這個班上,敢和張哲濤對抗的,大概就是同樣家境優裕同為富二代的楊起舞了,也因為這層認知,不能嚣張對抗的張哲濤臉上就不好看了,但不想在蘇小雪面前丢面子,所以硬着口氣出聲,
“楊起舞,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徐随風明明鞋子沒有破,也根本不髒,今天下雨,他是騎機車來上學的,這可比班上走路過來的男生要幹淨許多,你不指别人卻專指他,我很難想像,你是不是對徐随風有意思。”
張哲濤氣壞了,
“誰會對他的意思?我可是男的!”
“虧你還知道自己是個男的。”楊起舞冷笑,“一個男生什麼不學好,偏像個女生一一樣玩這些有的沒的,你是宮本小說看多了還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和那些女生一樣。”
“什麼?”邊上不是看宮本劇就是看言情小說的女生們一聽,可不樂意了,矛頭紛紛指向了楊起舞。
“什麼叫和那些女生一樣?”
“哦,不應該說那些女生。”楊起舞認真的糾正:“是你們這些女生。”
“你——别太過份!”
“對啊對啊……”
幾個女生圍上來,場面陷入了激烈的辯論,一度白熱化,倒把徐随風和蘇小雪一股腦的完全丢開了,即使張哲濤在邊上再跳腳再說些什麼,也無人理會。
楊起舞得罪了班上的女生,沒有人再願意和她說話,隻有蘇小雪還和以往一樣,還不時的溫柔鼓勵,不過對于自己人氣低于沙土這件事,楊起舞卻絲毫不在意,倒是在那次雨天事件之後,她發現了蘇小雪的心不在焉,對徐随風更是刻意的保持了距離,這讓她生出幾絲警惕。
她發現蘇小雪和張哲濤有些走近了,中午甚至會和他一起去食堂用餐,坐在一起,同學們開始有些風言風語出來,但是太過忙碌的徐随風沒有注意,隻有楊起舞有些替徐随風着急,但礙于兩個人實在不太熟的關系,要說的又是這種不好說的事,就這麼擱淺了下來。
日子大概往前走了一個星期,或者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吧,雖然對徐随風的态度有些若即若離,但很顯然不甘心僅僅到這個程度的張哲濤,又生出一計。
下午最後一堂課,張哲濤趁體育課大家都在操場上,自己借口去廁所,溜回教室把徐随風的校服扔進校園邊的一條水溝裡。
早就留了個心眼的楊起舞,也借口肚子疼告假,一路偷偷跟着,卻在轉彎時跟丢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沒有見到張哲濤,卻看到一件男式校服上衣,泡在了水溝裡,她跑上去,踮腳尖,看到了衣服的左胸口上頭,别着屬于徐随風的那枚優等生徽章。
楊起舞想也不想,一把撲過去撈起,和門口傳達室的保安招呼一聲,直接奔到校外最近的一家幹洗店。
“老闆,接個急件!現時要,我坐等!”她抱着濕漉漉的衣服,像抱着傳家之寶。
“急件付雙倍。”老闆在洗衣台後面,不急不慢的回道。
“沒問題!”楊起舞早有準備,摸出繡着風信子的零錢包,裡面好幾卷起來的一百元鈔。
老闆終于起身,瞄了一眼,
“一個高中生怎麼帶這麼多錢?”
“方便嘛,我都在外面吃飯。”楊起舞不在乎的擺手,她從小不缺錢,雖然說父母長年失和,但是在物資這方面還是從不會虧待她的,或者說,正因為父母失和,在錢物方面,對楊起舞從來都是多多益善。
老闆也不再多問,把衣服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不忘把徽章取下。
楊起舞把優等生的徽章緊緊攥在手裡,感受着上面的紋路,她想像着徐随風穿上衣服的模樣,心中,竟然是一片不能言喻的踏實,仿佛握了一枚小小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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