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擰了下眉,又松開。
“……”喬西甯尴尬了一下,後悔自己問了這個問題。
林述看了她一下,聲音很低:“私事。”
“哦。”
想到剛剛齊雪的話,喬西甯覺得自己還是要和林述說清楚的。
“剛剛齊雪說的話,你可别當真啊。”
“嗯?”
“就她剛剛說的話啊,”喬西甯重複不出來,“那些都是她亂說的,是她自己認為的,我沒有那樣想過。”
“我知道。”林述的語氣很平靜。
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喬西甯無聊,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茶。
桌上放了幾樣涼菜,喬西甯嘴饞,扶上玻璃桌慢慢地轉圈。
東西一下子全到了她這邊。
喬西甯呐呐的:“林述,那茶還挺好喝的,你可以喝喝看。”
沒辦法。
涼菜到了她這邊,茶壺正好被她轉去了林述那邊。
林述垂眸,掃了茶壺和茶杯一眼。
看向她:“你說的。”
喬西甯疑惑:“啊是我說的啊,那個茶真的挺好喝的,不信你喝喝看。”
“嗯。”他應聲,拿起了擺在邊上的茶杯。
吃着涼菜,喬西甯總覺得嘴巴鹹鹹的。
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放在旁邊的茶杯。
摸了個空。
電光火石之間。
想到了林述剛剛說的話。
“林述。”
喬西甯反應過來後,鎮定開口:“你手上那個,是我用過的茶杯。”
林述隻是平靜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擡手。
“你……”
喬西甯眼睜睜的,看着林述的兩瓣薄唇含住了她剛剛含過的茶杯邊緣。
杯壁上燙金的小字正對着她。
耀武揚威般的。
還有林述的眼睛,擦過杯口邊緣,直直地看着她。
那病态般的眼神她似曾相識,又有幾分陌生。
林述以前總愛這樣看她。
洶湧的占有與欲念毫不掩飾,像一張網,無聲細密。此刻悉數掩蓋在表面的平靜和冷淡下,但又仿佛——
下一秒就會失控。
喬西甯别開臉。
卻又忍不住為他明目張膽的舉動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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