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配得當,這個法子便是極好的,如今的胭脂水粉全是以花為輔料制成,若能成,那他們便是現今京中獨此一家的有着獨特香味胭脂水粉的商家。
隻是想到往後有可能會有的場景,蒲管事便迫不及待想立即去安排制上。
元蓁笑道:“也不急在一時。”
眼看到了午時,元蓁先請了二人到偏廳用膳,自己也領了寶?回後院去用膳。
下晌時分葡覓和莊葵二人将賬目都已對過,二人這才離去。
出得大門,二人不由對視一眼,竟與來時的心境截然不同,各自都頗覺好笑,便分開了自行離去。
......
與泰昶院的閑适安逸相比,甯王府裡,卻彌漫着一股讓人窒息的擔驚受怕之感。
薛雪甯自出了小月子,便無時無刻不針對着何側妃,偏何側妃又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不止練過幾年的拳腳功夫,性子也潑辣,後院裡幾乎日日都是硝煙四起。
自掉了孩子後,所有人對她都隻有怨怪,姑姑柔貴妃更是特意派了身邊的茹雯前來斥責了她一番,怪她無用保不住孩子。
孩子隻一個來月,若時日更久一點,她不會察覺不到,以緻被何側妃吓得跌倒。
下人們從未有如此盼望過王爺日日待在府裡,唯有王爺在府中之時,王妃與何側妃二人才會‘姐妹情深’,王府裡才會消停些。
可今日,若下人們瞧見自家王爺的面色,也就不會心懷期盼了。
書房裡,陸璟郯忍着再次想掃落桌上茶具的沖動,冷聲問道:“前次沒人為何此次仍舊沒人,不是讓他們緊盯着了嗎,他們都是怎麼盯的!?”
說的是暗中阻撓元勊辦差的事。
元勊出京,他們緊跟着便派了人去,此次倒沒想要他的命,隻是想讓他受傷吓吓他,元勊的身份不同于元理韫,前次父皇對元理韫遭遇暗殺一事便極為憤怒,若是元勊出了事,父皇鐵了心追查,難保不會查到他們身上。
雷大人、工部尚書餘大人皆默然不語,綏陽侯心下亦是暗惱,可這個問題也隻有他能回答得了,道:“前次暗殺元理韫失敗便損失了不少人,新培養的訓練時日尚短。”
如此一來,辦事難免不夠機敏。
“且照此看來,元勊身邊定有人保護。”而至于是誰,陸璟郯自是比他清楚。
陸璟郯面色愈加陰霾,“元勊不可能一直不露面,此次他到永興後,必須給本王盯牢了!”
南川是元勊的第一站,他來不及安排下去,永興雖已讓人提前做好了安排,但還不知元勊會查到哪個地步,南川沒法子,事發太快,從祭壇坍塌到元勊出發,他看到了前次翟場主那件案子的影子。
“我們早已被陸璟颢盯上,此次顯然是有預謀的。那些工程的款項,拿到手的你們也都有份,被元勊查了太多出來,你們也都知道後果!”陸璟郯掃了眼雷大人、餘大人,意有所指道。
這是也要他們動用能動用的一切。
餘大人身為工部尚書,不管查出來的結果如何,都是首當其沖,惠安帝必會追究他的過錯,他比誰都心急,道:“王爺,依下官之見,元勊不能留,他手中如今已有南川河壩上的證據,不能再讓他查出其他的來,咱們離京不得,不能冒險。”
元勊曾在南邊六年,識人頗多,加之他奉恩公爺兼吏部尚書的身份,掌管着官吏升遷之權,不少人多少都會給他面子,地方那些官員,難保抵擋不住。
雷大人卻不贊同,道:“他身邊有人保護,你殺得了嗎?若是成不了事反被抓住了把柄,屆時就不隻是貪墨這般簡單,你若沒有十成把握,别把我們都搭了進去。”
餘大人橫了他一眼,“雷大人倒是提點可行的意見,你兒子前次因着奉恩公府的關系,到如今都要無顔見人,是了,你兒媳婦不是出自奉恩公府嗎?你倒是想個法子來。”
雷大人被諷了一句,卻又無從反駁,那件事,是他們雷府的恥辱,竟被奉恩公府那樣揭了出來!
他倒是希望真是奉恩公府的姻親,可兒媳婦卻是不襲爵的二房的庶女,元勊全然可以置之不理。
“夠了!”綏陽侯制止出聲,警告地看了兩人一眼,都這時候了,還有閑心自己人内讧。
直看到二人不再相互怒視都撇開了頭去,綏陽侯才又道:“别的地方不是問題,南川是沒辦法的事,如今最好還是想想怎麼保住永興。”
“還有,搶回元勊所掌握的證據,隻有祭天壇的坍塌,皇上想要直接治我們的罪,也要他陸璟颢能查得出足夠的證據來。”
元勊負責調查京城外的,陸璟颢卻負責查祭天壇,為何會坍塌已是查了清楚,但修葺期間所有涉事官吏、商家等也是要查出來是哪位貪墨了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火影:這個宇智波是個生意人 二流仙人 宿舍集體穿越,除了我都是大佬 甜文寫手不幹了 三清秘錄:建文帝的仙魔複仇 我兒快突破 撥雲記 我真不是十世善人 牧童傳說 随身空間:農門福妃富可敵國 新婚夜,為不孕不育影帝怒生三寶 鬥羅:開局丹噬,爆殺唐門 打獵種田養夫郎+番外 紛争D绯降 臣妾有系統 狐緣/狐王老公獨寵我 出獄後,團寵大小姐馬甲掉光啦+番外 終隕 荒漠之隼 我在年代文裡當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