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京城裡的元老夫人寵愛嫡長孫,也沒道理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兩。
元勊也很想知道,肅顔望向長子。
元理韫清楚父母的擔憂,瞧着腿上顯然很喜歡這份見面禮的兩個弟弟,摸了摸倆小家夥的小腦袋瓜,這才笑道:“父親、母親放心,這是孩兒與甯小伯爺打賭赢來的。”
元勊和顧氏聞言,這才悄然松了口氣,若是從甯小伯爺那得來的,倒是說得通。
甯遠伯府是皇商起家,家财萬貫,經營的産業各行各業都有,先帝感念甯遠伯府上一代當家人對邊關戰争的慷慨解囊,特賜封了爵位,遺憾的是,兩年前上一代當家人在一次巡視産業途中被山賊盯上,人就這麼沒了,當時年僅十五歲的甯遠伯世子甯辭戍便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年紀輕輕就成了伯爺,是以大家便都稱其為甯小伯爺。
甯府别的不多,就是銀子多,且甯府确實有做玉石生意,據說還擁有一座礦山,想必是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門道,這才得以尋得這麼珍貴的雞血石。
這麼一想,元勊和顧氏便釋然了。顧氏忙命丫鬟要仔細看着學哥兒和骁哥兒,尤其玩耍時要特别注意,别讓倆小少爺不小心摔壞了雞血石印章。
見父母沒有再懷疑雞血石的來處,元理韫這才望向一旁正逗着學哥兒玩的妹妹,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元蓁擡眸,稍傾,兄妹倆相視而笑。
一家人其樂融融叙話,瞧着底下兒女無憂無慮有說有笑,顧氏心底滿足又欣慰,元勊也是老懷安慰,情不自禁悄然握住了妻子的手,夫妻亦是會心一笑。
說了會話,元理韫回房梳洗稍作休憩,晚上一家人一道用了晚膳,坐着說了會話又喝了茶消食,元勊這才領着長子往書房去,說要考校功課,問問科考的事。
骁哥兒和學哥兒也被元蓁領走了,陳嬷嬷這才得空将良穗回禀的話告知顧氏,原還擔心着顧氏會難過,怎麼說良穗會去試探也是受了顧氏的吩咐,姑娘卻沒有給夫人面子,還發落了良穗,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顧氏聽聞後保養得宜連一絲皺紋也沒有的美麗臉龐上會是露出了笑容的反應。
“罷了,此事就此打住吧,也不急在一時,回京後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總能知道她的意思。”
見顧氏神色确實并無介懷,陳嬷嬷也就放心了,幫着顧氏卸下發簪,笑着應下了,道:“姑娘是個有福氣的,夫人也不必太過挂心。”
“不提京中府裡那個,我也就隻這麼一個閨女,哪能說不挂心就不挂心呢。”兒女都是母親身上的肉,真要分出個一二三四的,四個兒女,顧氏最疼的還是唯一的女兒元蓁。
陳嬷嬷輕輕地給顧氏通着發,安慰道:“姑娘從小就是個主意大的,行事也有分寸,隻看姑娘将兩位小少爺照顧得那麼好,夫人就該寬心才是。”
提到主意大,顧氏就忍不住抱怨,道:“我怎麼瞧着,骁哥兒和學哥兒也是個主意大的。骁哥兒也不知是像了誰,小小年紀就老成持重,學哥兒别看是個調皮的,自己要什麼也是清楚得很。”
陳嬷嬷是顧氏的奶娘,從鎮安侯府跟着她到奉恩公府,主仆幾十年的感情,顧氏在陳嬷嬷面前便會随意許多,可以短暫地卸下奉恩輔國公夫人的身份擔子。
陳嬷嬷倒是覺得主意大是好事,笑道:“少爺和姑娘都懂事,夫人多好的福氣啊,别家夫人羨慕都羨慕不來,要奴婢說啊,夫人隻管享福就好了。”
“你啊,就隻會哄我。”顧氏幽幽歎了口氣,兒女都是父母的債啊,豈是她說不操心就真的能放下的。
長子溫文沉穩,以後要繼承奉恩公府,主意正自然是再好不過,兩個小兒子隻要不走上歪路,她也就滿足了,好歹也是在自家裡,有她看着。
最讓她放心不下的,是女兒。
女兒早晚要出嫁成了别人家的,在家她自是千寵萬疼,隻是到了别人家定是沒有在自家自在舒适,這時候能幹和心胸豁達就特别重要,能幹她從來不擔心,隻是豁達......倒也不是說女兒不豁達,相反,女兒從小就聰慧,很多事情比誰看得都要明白,隻是涉及到情之一字,人的情感又豈是那般容易控制,女兒唯一的缺點就是重情......
罷了,如今想太多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好好把關,給女兒選個如意夫婿。
“嬷嬷一會将良穗四個丫頭的賣身契拿出來吧。”想明白了,顧氏轉身吩咐道。也是時候教導女兒掌管中饋了。
這般一說,陳嬷嬷便知道,這是要将那四個丫鬟的賣身契給了姑娘,笑着應下,道:“奴婢一會就給姑娘送過去。”
果然,顧氏沒有說什麼,反而又說道:“一會你再交代下小陳嬷嬷,往後每月從我這邊再給蓁兒添十兩銀子的月例,蓁兒身邊四個大丫鬟的月例往後就走桃夭院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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