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當然不是!我怎麼舍得?!江荇是那麼可愛的女孩,我記得是06還是05年來着,營生艱難的情況下,不得不去港城謀生路,偶然一次逛夜街遇到江荇。我們搭伴同行了很長一段路,她聊她的、我聊我的,我們聊得真快樂。後來她說她身上帶了一千塊,我就把錢搶走了。”樓吉滿臉都是虛假的追憶:“都是江荇的一千塊幫我度過最困苦的一段日子,所以我很喜歡她。”
他看向無動于衷的江蘅,追問:“你不信?”
江蘅:“不是你,又是誰?”
樓吉:“其實不用我告訴你,你也快查到了。江荇死後,你報複的動作太大,他也注意到了。他防着你――艹!”
樓吉哔哔時,江蘅忽然向後一晃并伸手作搶奪槍支狀,樓吉一驚,下意識後縮并擡起手腕、手指扣下扳機,卻沒料到江蘅搶槍是假,借他開槍的空檔奪取之前被鉗制時扔在地上的手槍是真!
直接用身體當肉靶,不怕痛一樣撞上來,肩膀被子彈洞穿,但與此同時成功擺脫了受制于人的困境且扭轉局勢,當樓吉罵艹時,扣下扳機的聲響就在耳邊,下一刻手腕傳來灼燒的劇痛,手槍順勢砸到地上,他就地一滾,左手抓起背上的步槍回頭,撞上黑洞洞的槍口。
樓吉識時務的舉起雙手:“認輸,舉白旗,投降,您千萬小心點,我還不想死。”
江蘅面無表情:“槍扔了。”
“沒問題。”樓吉扔掉手槍,很配合的踢遠了,“您看行不?”
“行。”剛說完,江蘅突然用槍托砸向樓吉的額頭,一拳揍到他的腹部然後扣住樓吉中了槍的手腕,下了狠力的掐進傷口。
“我――艹!”樓吉疼得龇牙咧嘴站不住,瞬間就滿頭大汗,幾乎快睜不開的眼睛看到江蘅被鮮血染紅的肩膀,然而他跟沒發現似的,大幅度動作加速血液流動。
樓吉一個字一個字擠出牙縫:“真不是我、殺的江荇。”
“如果是你,你現在沒機會和我說話。”
平靜的話語底下是森寒的殺意。
江蘅:“誰――殺了江荇。”
“哈你都查到金三角那邊了――我閉嘴,我不說廢話,就是你想的那個人。”樓吉臉色都白了,嬉皮笑臉快維持不下去了。
“16年前策劃偷竊蓮塘縣武器庫三百來支槍械的幕後主謀,金三角撣邦軍的新将軍,他叫萬千山。6年前是他下令殺了江荇――哦,也是他親口說必須先喂點好貨給江荇,再殺了她。”
樓吉眯起眼,内心啧歎于江蘅的自控力何其強大,聽到殺害親妹妹的兇手描述時還能冷靜得看不出情緒波動。
“殺江荇的人是聽令行事。”樓吉說:“再送你點贈禮表達我的誠意,殺江荇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發現了我們和林朝期的毒品交易,二是報複。令尊當年真的很不通融,做事一點後路都不給我們留,他拿我們的貨表誠意就算了,還毀了我們在港城好幾年的部署。江家是事業版圖擴大了,我老大就慘了,地盤被蠶食,九死一生。”
江蘅喉結滾動了一下,情緒壓抑到極緻,聲音沙啞:“是老頭害你們,你們找他、找我,報複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算怎麼回事!”
“”樓吉沉默了一會,開口套近乎:“我當時不在。我發誓,如果我在的話,我一定救江荇。”
貓哭耗子的假話連傻逼都不會信。
江蘅淡漠的看着樓吉:“你還有價值嗎?”
樓吉瞬間沉下臉,他知江蘅這話的意思,如果他現在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話,他會被立刻槍斃。
他是毫不懷疑江蘅下得了手的,他聽過江蘅在道上的名聲,江荇的死讓混黑這道上的人都知道了有那麼一個可怕的手橫空出世,既有膽識、又有财富,令人聞風喪膽。
樓吉略苦惱:“我再告訴你更多有關害死江荇的兇手的信息?”
“對我來說沒價值。”
如樓吉一再強調的,江蘅已經查到了害死江荇的真兇,他隻不過是從樓吉的口中确定了而已,然而樓吉的親口确定其實也可有可無。
而接下來,江蘅六年來所做的一切部署将會盡數啟動開始向金三角地區聚攏,獠牙峥嵘,煞氣沖沖!
所以,樓吉能提供的信息不重要。
“有我幫助,我保證你的成功率提高一半。”樓吉露出笑容,白牙亮閃閃,狡猾如狼狽:“你錢再多、人脈再廣,你也不能确定你可以在一支軍隊的重重包圍下殺了仇人,何況金三角是萬千山的地盤。”
“再說了,你現在有軟肋吧。令堂有人保護不用擔心,那李隊呢?你的男朋友,他也是不少人的眼中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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