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郁赤裸着上半身,背後和胸前也滿是紅痕,還沾染着煙味,正在誠摯地向裴向雀道歉,可是卻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裴向雀瞧着陸叔叔的模樣,很想上去咬上一口。陸郁昨晚和今早起c黃後都檢查了他身後的狀況,他還算得上克制,沒出什麼問題,就是裴向雀可能腰酸背痛,今天下不來c黃。想到小麻雀難得炸毛的原因,陸郁溫柔地笑了笑,&ldo;肯定能讓阿裴聽到那位老師的課,以後一直能聽到,好不好?&rdo;裴向雀點了點頭,最後沒有忍住,還是輕輕咬了一口陸郁的手指,都沒敢使勁,也算是報了自己不能起c黃,腰酸背痛之仇。到了上下節課的時候,那位老師興奮地公布了一個消息,說是自己的課程被選入了全市的網絡課程裡頭,從這節課開始還要學生們配合自己講課。裴向雀忽然就想起了陸叔叔上次對自己說的話。陸叔叔的承諾,永遠也沒有不能實現的時候。而被無數人盯着的淮城陸家,形勢也越發緊張了起來。陸成國久病不起,到現在連話都說不好,能夠再康複的希望實在不大,以後的日子隻是磨時間罷了。陸修這個人,沒有能力,也沒有野心,也正因為如此,才能将局勢看得清楚。他從小不怎麼瞧得起陸郁,不過也沒欺負過他,欺負陸郁是陸輝幹的事。陸修雖然有個貪心不足的母親,本人又是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也不求能得到陸家,隻希望能多拿些好處。在醫院裡得到陸成國不可能再康複的消息後,陸修提前找了人,他一貫不要什麼臉面,帶着陸成國的舊部在陸郁面前哭訴了一番。那時陸郁處理着工作,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賣了半天慘,也沒有發表一絲意見。等到處理完了工作,陸郁才擡起頭,将眼前的人都掃了一眼,他的目光與從前相比并不算淩厲,隻像是探究似的,可僅僅隻是如此,也足夠叫這群年紀比陸郁要長上一倍多的老家夥心生寒意。因為他好像能每個人都看穿。陸郁拿着鋼筆,筆尖微微垂在潔白的紙張上,撐着額頭,漫不經心地打量了片刻,&ldo;說到了現在,我怎麼沒看到你們的眼淚?&rdo;無論是曉之以情還是動之以理,誰也說不動陸郁,眼前這麼些人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要不是為了陸修許諾的那些東西,他們怎麼會來這一趟?受到這樣的羞ru。陸修即使再不要臉面,也受不住這樣的話,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卻聽得陸郁說:&ldo;不過你和我都姓陸。&rdo;陸郁的笑容冷淡又克制,似乎是施舍一般,&ldo;既然一個姓,就不必鬧得太僵。陸家在城川開了一家分公司,你要去嗎?&rdo;城川離淮城有千山萬水,那個分公司規模不大,收益也不算多,可卻經營多年,體制成熟,随時能從陸家脫離出來,陸郁是打算把這個公司直接扔給陸修,将他打發得遠遠的。這在從前是不可想象的。陸郁向來信奉叢林法則,無論什麼,争到了,搶到了就是自己的,誰也不可能從他手裡将東西奪過去。重生回來後,陸郁再次得到了裴向雀,心态平和了許多。他以前辦事隻有趕盡殺絕,可現在倒不同了。陸修對他沒什麼妨礙,前世今生都是如此,也不必吝啬于一點錢财,把陸修逼入思路,到時候狗急跳牆,還要收拾殘局。陸修還難以想象這麼輕易就得到了陸郁的承諾,他雖然早就打算和陸郁磨下去,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可沒料到這麼簡單就成功了。陸郁從抽屜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簽上自己的名字,随手一扔,落到了陸修的手裡,&ldo;帶着肖夢慧,快點離開這裡,我沒什麼耐心。&rdo;他們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迅速地離開了陸郁的辦公室。李程光端了杯咖啡進來,那份合同是他找人拟的,自然清清楚楚,此時又問,&ldo;老闆,這裡是解決了。那,另一邊呢?&rdo;陸郁抿了口咖啡,味道很苦,對他來說提神的效果近乎于無,&ldo;等一等,再繼續看着陸輝那邊,有什麼動靜再說。我倒是希望,能再拟一份那樣的合同。&rdo;對于陸郁來說,要在背地裡弄死陸輝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他費了些心力才和那些見不得人的過去斷了關系,為了不再刀尖舔血,讓自己的裴向雀置身于危險。這次隻是為了陸輝,又将這些關系撿起來就不值得了。所以雖然知道陸輝可能不安分,陸郁也隻是等着對方先露出破綻,而不是先下手解決。李程光笑了笑,恭敬地說:&ldo;您的一片心意,想必另一位也能明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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