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裴向雀和陸郁聊天的效果算得上顯著,金絲籠被收到了倉庫裡,裴向雀也不必再帶着鐐铐,隻是還是赤身裸體,不可以出卧室。裴向雀倒覺得沒什麼,陸郁原先病的那樣嚴重,即使是治愈,也該是一步一步來,不必着急。清早,按照以往的慣例,心理醫生同陸郁在書房裡談話,進行最近情況的診療。醫生問:&ldo;陸先生,你現在滿足嗎?&rdo;與裴向雀沒來之前相比,陸郁仿佛多了許多暖意,就像是被暖陽融化了的冰,&ldo;是的,我很滿足。&rdo;他的占有欲也很滿足,可他卻不會放手。醫生歎了口氣,對陸郁的陳年舊病也沒什麼法子,&ldo;可你對那個孩子的占有欲是&lso;果&rso;,不是&lso;因&rso;。如果找不出&lso;因&rso;來,即使這樣下去,這病,還是會在下一個不恰當的契機爆發。&rdo;陸郁卻搖了搖頭,&ldo;阿裴,他不是&lso;果&rso;。&rdo;他也是&ldo;因&rdo;。對愛人的占有欲和原本的心理陰影糾纏在了一起,不知何因何果,滋養着占有欲越長越繁茂,隻要他還愛着裴向雀,那便永遠也斬不斷着根脈。連陸郁自己也不知道這病從何而來,或許僅僅是因為精神方面的疾病都是遺傳,來源自秋子泓的基因。他們談了一會,也聊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又轉到了藥物的服用說明上面,根據陸郁目前的情況,醫生為他換了一種藥物。陸郁吃完了藥,又下去煮了粥,再上樓的時候,裴向雀還是迷迷糊糊地躺在c黃上沒醒。他伏在c黃上,側臉貼着枕頭,體态柔軟,被子這搭在腰上。能瞧得見肩頭圓潤,脖頸微微翹起,又有兩扇凸起的肩胛骨,形狀生的漂亮,薄薄的皮rou覆蓋着骨頭,似欲飛的蝴蝶。脊背和腰一同塌下,再往下便是起伏的臀,整個人瞧起來就像朵才盛放的百合花。陸郁見他在c黃上睡得不老實,三兩步走過去,把他抱了起來,才發現膝頭磨得通紅,甚至都破了皮。他将裴向雀翻了個個,摟在自己懷裡,又從抽屜裡拿出藥膏,小心翼翼地摸了上來。即使是再欲望上頭,陸郁瘋得最厲害的那段時間,他也牢牢謹記裴向雀真正的底線在哪?且絕不會超過這個底線,傷害到他的小麻雀。他從來不會叫裴向雀受傷,這是個意外。擦完了藥,陸郁吻了吻裴向雀膝頭那一小片皮膚,有萬分珍惜。裴向雀是被冰醒的。他還沒睡得太飽,眼睛還沒睜開就伸手去枕頭上摸打擾自己睡覺的罪魁禍首,結果就摸到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看,就又被另一隻手拿了過去,睜開眼時隻瞧見陸叔叔拿了一塊碧色翡翠,翡翠上雕刻了隻展翅欲飛的鳥,也認不出是金絲雀還是小麻雀,腳腕上卻還拴着細繩。陸郁笑了一下,溫柔至極,撫摸着裴向雀的側臉,又将這塊玉佩挂在了裴向雀的脖子上。裴向雀仔仔細細地瞅了好多眼,又舉到眼前,問:&ldo;好看嗎?陸叔叔。&rdo;這句話也不知是在問翡翠,還是在問自己。翡翠的顔色映着裴向雀雪白的臉頰,他的眼瞳裡有光,是比翡翠還要清澈。陸郁眼裡含着笑,擡起裴向雀的下巴,他的姿态十分馴服,陸郁吻了上去,講,&ldo;當然是我的小麻雀最好看。&rdo;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除了不能出門,也不能見外頭的陽光。可病總是還要治的。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有無數的事情可做,裴向雀扭過頭,瞧見自己背後的畫已經花了,就對陸郁說,&ldo;花都快沒了,陸叔叔不為我,補上嗎?&rdo;陸郁拿出工具,又想起上一次的情景,撫上了裴向雀的脊背,&ldo;阿裴怕是忘了上一回哭成什麼模樣了?&rdo;裴向雀瞪大了雙眼,磕磕絆絆地講,&ldo;今時不同往日,那一天,那一天是個例外。&rdo;陸郁笑眯眯的,也沒再講話。結果隻是簡單地将那幅畫補全,勾勒了幾筆,裴向雀都哭腫了眼睛,他瞧起來是在可憐,連陸郁這樣的鐵石心腸都不好拿他之前講過的豪言壯語調侃,直接将小麻雀抱到了鏡子旁,清清楚楚地映着背後的那幅畫。其實同上一次畫的差不多,還是紅玫瑰與白百何,隻是這次金絲雀站在了花瓣上,而小麻雀也露出了大半個腦袋。裴向雀最近卻對鏡子有些陰影,不太願意看,叫他想起了不太好的往事。鏡面很冰,人的體溫也暖不了,裴向雀對此深有體會。而且裴向雀的腿細且長,被按在鏡子前時會不住地發抖,像是承擔不住身體的重量,可是向下滑的時候又會被陸郁攬住腰,繼續牢牢地摁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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