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得意了起來,覺得還是自己高估了陸郁,實際一切還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陸郁再如何,也不過才二十多歲。&ldo;哦?&rdo;陸郁折斷了不遠處的一支枝條,漫不經心地反問了一句,&ldo;可我不在乎名聲,也不在乎陸家。&rdo;陸成國以為陸郁離不開陸家,可實際卻并不是這樣。以陸郁的能力,頂多是将陸家當做自己原始資本積累的一個過程,原本就沒打算留在這裡,而前世是因為陸成國突然重病去世,陸家群龍無首,陸郁思量再三,才沒将自己的産業和陸氏脫離,而是正式掌舵陸家。陸郁很有閑情地将陸家現在的産業和工作一項一項地報了出來,又分析了一遍,繼續同陸成國道:&ldo;我可以離開陸家,帶着我自己的東西。可然後,陸家會敗在誰的手裡,陸輝還是陸修?&rdo;這是陸成國最害怕的事,他心裡最重要的,永遠是陸家敗落。陸郁手裡拿了不少東西,一旦離開,他自己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工作的繁忙,另外兩個人都沒什麼本事,陸家怕是不能再像現在這樣風光。他猛地站起身,瞪向陸郁。&ldo;好好好,你說得好。&rdo;陸成國幾乎喘不過氣,還是咽下了這口氣,退了一步,&ldo;我讓陸輝回來,你也記着,你到底還是姓陸。&rdo;陸郁長了一雙狹長的鳳眼,方才挑眉的時候眼瞳裡的不屑和秋子泓生前的模樣如出一轍,陸成國想起了秋子泓,那個自己死去的妻子,便忍不住心底的恐懼,如墜深淵。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一大家子像是活在一出荒誕的悲劇裡,而這悲劇的源頭,就是他在年輕時錯愛了秋子泓,還娶了她。這個瘋女人又生下了個瘋子,和他作對。陸成國再清楚不過,所謂秋子泓結婚後貪戀錢财就是一個笑話,一個騙局,騙的了外頭的人,卻騙不了自己和陸郁。陸郁得了他的保證,算是從源頭上解決了這件事,即使陸成國反悔,便讓他反悔,他活不了多久了。他往前院去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模樣長得倒是漂亮,就是怯怯懦懦的,擡頭看了陸郁一眼,像是很害怕,往後一縮,又急忙問好,&ldo;三,三哥好。&rdo;她是陸靜媛,是陸郁同父異母的妹妹。陸郁停下來,竟對她笑了笑,&ldo;嗯。&rdo;又同她說了兩句話,陸郁才驅車離開了陸宅,直接去了公司。公司的主管知道他要回來,早就聚集在了會議室,有許多事情彙報,等他拿定主意。解決完了這些工作,陸郁接到了一個來自賀原的電話。作者有話要說:隻讓裴裴疼這一次啦,後面有陸叔叔監督,再也不會疼啦!裴裴:那我的冰淇淋蛋糕呢?????陸叔叔[微笑]:你說啥?裴裴:……動聽賀原一通電話打了過來,要陸郁陪自己出席今晚的一場宴會。賀原最近深陷被催婚的恐懼中,今晚估計又要介紹各家小姐給他認識,他實在是沒辦法,想到陸郁回來了,可以藉由和陸郁交流感情,躲過今晚的一劫。陸郁既然回了淮城,一場酒宴都不去實在是不像話,左右都要去,就順勢應了賀原。兩人約在公司裡見面,再一同去酒宴。淮城和甯津不同,一直有定期舉辦宴會的習慣,辦得多了,布置得也格外精緻奢華,場上觥籌交錯,衣香鬓影,香風陣陣。男人攜着自家太太,或許後頭還領着自家孩子,舉着酒杯,各自寒暄着。陸郁在這種場合一貫很受歡迎,來來往往向他這邊湊過來的人數也數不清,陸郁很一視同仁,都隻舉起酒杯抿了抿唇,難得有空閑的時間。賀原在他旁邊偷笑,&ldo;唉,像你這樣也不好,來一次就被圍的水洩不通,連酒都喝不好。&rdo;陸郁冷瞥了一眼他,冷冰冰地說:&ldo;比你好,至少我還有選擇的餘地,你沒有。&rdo;這話一出,賀原顯然想到了什麼,有些牙痛,連忙灌了幾口酒。&ldo;可别說了,我爸最近一直捉我去相親,想給我讨個老婆,可我花叢還沒流連夠,怎麼能輕易為一個人停下來?&rdo;賀原表示,愁,真愁。而這和目前的酒宴是有原因的。淮城的商場裡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多人,說是為了公事和交流感情舉辦的酒宴,但實際參與都是要帶太太女兒來的。年輕的男女多了,酒宴自然也染上了些暧昧的意味,免不得要變成相親宴。在這麼多年輕未婚的男人裡,陸郁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在場半數太太小姐的目光都緊盯着陸郁不放。陸郁雖然手段狠辣,為人不近人情,但在商業上的才能出色,别人家這個年紀的子弟還大都靠着家裡聲色犬馬,不務正業,而他已經接手了陸家的生意,并且在幾年之内就讓陸家在淮城的地位更上一個台階。加上又年輕英俊,簡直是在場有女兒的太太眼裡的好女婿,各位小姐春心萌動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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