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煙察覺到任樹微妙的情緒變化,非煙很肯定,任樹和黑色風筝都看不出問題來,雲叙白和兔子也一定不能。所以她認為任樹是顧及前隊友情誼,不想鬧得太難看。
非煙一門心思想看雲叙白和兔子在全服丢臉,最好以後再也擡不起頭,當然不能讓任樹反口。要是賭約取消,她的算盤就落空了。
非煙揪着任樹的衣角,用無害又擔憂的聲音說:“對不起任樹,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雖然兔兔丢棄了你們以前的感情,在衆人面前這樣對你……但她始終是前隊友,等會兒我們還是給她留點餘地吧?”
“哼,”任樹被非煙的幾句話挑起情緒,心頭那點後悔被怒火覆滅,冷聲道:“她可沒有給我留餘地!我倒要看看她這個新隊長能查出什麼來!”
非煙内心竊喜,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歎了口氣,一副很遺憾沒勸動任樹的模樣。
非煙側頭,無辜地看向神明荊棘:“這個場面不盡人意,但這是他們之間的矛盾,應該由他們解開,荊棘哥哥應該不會插手吧?”
神明荊棘那雙看狗也深情款款的桃花眼微微收斂,面無表情地看着非煙:“别亂喊,誰是你哥哥?”
非煙怔了怔,面具一樣的完美表情崩了一下,不過兩秒便調整過來,咬了咬嘴唇,委屈巴巴地說:“既然前輩不喜歡,我以後會注意的。”
兔子笑着瞥了一眼神明荊棘:“沒想到‘哥哥’還是個鑒婊達人。”
兔子不是刻意說給非煙聽的,但是非煙臉色瞬間白了。
“我自然不會插手,”神明荊棘輕描淡寫地說:“因為沒有必要,叙哥一個人就能解決。”
任樹頓時拉長了臉。
事實上,雲叙白他們壓根不在意這兩人的情緒變化,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死亡現場。
這座房子比雲叙白住的那棟小,房間也相對小一些。一個眼眶紅紅的npc站在牆邊,情緒有些不穩定。
高靈也在事發房間裡,态度不熱絡但算得上友好:“死者和我認識,算半個朋友,我沒有頭緒,看你的了。”
“我盡量。”雲叙白回以微笑。
房間裡的血腥氣很重,但是地上隻有少量鮮血。
死者坐在椅子上,背對着門口,腦袋往前垂,頸椎彎曲突起,骨頭幾乎要戳破皮膚。死者垂着的手掌上有幾道蜿蜒的血迹,正好能對上地面凝固的小血泊,這證明他死後沒有被挪動位置。
床上的被子枕頭很淩亂,床頭櫃下灑落着不少細小物件,淩亂的範圍很小。從場景上看,死者應該是在夢中驚醒,然後與兇手進行了短時間的搏鬥,還沒能弄出更大的動靜就被控制住,最後被殘忍殺害。
雲叙白繞到死者面前,看清死者的臉後,鳳眸瞬間睜開。
兔子忍不住後退一步,眼瞳輕顫:“這也太……詭異了。”
神明荊棘蹙眉:“兇手一定是個變.态。”
看着死者的臉,雲叙白很難不贊同這個觀點。
死者的頭顱垂得很低,臉上沒有五官,慘白的皮膚包裹着格外凸起的骨骼,連脂肪的存在感都微乎其微。在這張骨骼起伏極度不自然的臉上,布滿紅色塗鴉,乍一看觸目驚心。
死者的上衣被撕開,肩膀上有個猙獰的傷口,形狀内凹,血肉紛飛,是用尖銳的東西捅出來的。除此之外,死者胸口還有一大片形狀特殊的血迹。
直播間鏡頭拉近,給屍體的臉來了個大特寫,那張布滿扭曲紅線的死人臉闖入光屏中,不斷放大,觀衆們用驚懼的“啊啊啊”刷了屏。
[啊啊啊!突然怼臉,是要吓死你爹嗎!]
[彈幕護體彈幕護體]
[“爺麻了”打賞了隻想和你一起看的浪漫流星雨*100場]
流星雨的特效覆蓋屏幕,總算驅散少許詭異氣息,觀衆們漸漸淡定。
雲叙白對觀衆們們揚了揚長眉,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寫着“這一屆的觀衆心理承受能力不太行啊”。
觀衆們強行挽尊,又刷了一波禮物,試圖用禮物轉移雲叙白的注意力。
雲叙白不再逗觀衆,目光回到死者身上。
高靈見雲叙白盯着死者肩膀上的傷口看,主動說:“我也留意到這個傷口了,這不是緻命傷口,可能是怨靈用指甲折磨他留下來的。”
雲叙白不置可否,示意她看死者胸口上的血迹,平靜地說:“這些血迹呈筆觸狀,兇手把死者的血當顔料,把他的胸膛當調色闆了。”
高靈沒往這個方向想過,因為過于震驚,臉上有些茫然。
“撲哧……”門邊響起一聲輕笑。
專注于兇案現場的幾人被笑聲打斷狀态,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非煙站在門邊,不好意思地說:“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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