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開心地站了起來,她輕輕地撫摸着木盒道:“這是什麼寶貝要這麼大的盒子?怕不是花瓶、珊瑚什麼的吧。”
“來!替老太太打開!”
吳澤使了個顔眼色,老太太身後的兩名丫鬟便走上前來,一人托着木盒,另一人将木蓋掀開。
吳老太太滿心歡喜地探過頭去想看清裡面的東西,可當她看清裡面所盛之物時,她猶如見了鬼了一般大聲尖叫起來,她雙手抱着腦袋,整個人也向後栽倒下去,仿佛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啊——”
丫鬟被老太太突如其來的叫喊給吓住,她們好奇地向木盒中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兩個丫鬟登時見也被吓得花容失色,其中托着木盒的那個一個手抖便将盒子打翻在地。
‘啵咯咯——啵咯咯——’
随着木盒的落地,隻見兩顆血淋淋的人頭從裡面滾出,吳澤同樣吓了一跳,可還未等他叫出聲,卻發現地上兩顆人頭有些眼熟,定睛一看,這不正是自己兩個兒子的項上人頭!?
“甫兒!景兒!”吳澤撕心裂肺地叫喊着,他腦中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暈倒過去。他強忍着心中的悲痛與震怒,一把抓住送禮之人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是誰!誰讓你送過來的!是誰如此大膽!敢取我兒性命!”
可奇怪的是面對吳澤的震怒那人卻絲毫沒有畏懼,他反而冷冷地看着吳澤,像是在觀察什麼一樣。
面對這個冷漠的眼神,吳澤先是一驚,随後記憶深處某個畫面從眼前一閃而過,他不可思議地用手指着這人,顫聲說道:“你…你…你是…”
男子冷冷說道:“看來你還記得我。”
看着男子的雙眸,一個柔弱而又美麗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那次不過是一次酒後放縱,不想卻給自己日後帶來如此多的麻煩,本以為在母親的強硬手段下這事兒已經過去,卻沒想到當初埋下的禍種會成為今日的災難!
“三十年了,我每一天都會回憶一遍你的樣貌,每一天都會回憶一遍你家府門的位置,怎麼?很驚訝?”男子淡淡地說道。
“吳澤!他是誰?還不喊人把他抓起來!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要将他碎屍萬端以報我兩個孫兒的血仇!來人、來人啊!“吳老太太大聲喊道。
男子抽出懷中佩刀将鋒利的刀鋒抵在吳澤脖子上,随後看着吳老太太淡淡地說道:“别喊了,昨日夜裡府上的人都被我下了藥,就在進來之前我已将他們全部了結了。”
“魔鬼!”
“魔鬼?賊婆,難道你忘了三十年前你對我母親做的事情了?”男子死死地盯着吳老太太,仿佛此時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情感,雖然這絲情感中更多的是憎恨,但至少男子看上去更像一個人,而非一個鬼怪。
三十年前?他的母親?吳老太太疑惑地看着男子,說實話她真的不太記得男子的母親是誰,畢竟她這輩子為了夫君與兒子的仕途也曾暗地裡做出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以至于一時間她竟想不起這男子是誰。但吳老太太又仔細看了看這名男子,他的雙眼…他的樣貌…怎麼…怎麼會與…怎麼會與兒子有着幾分相似?難道!?對了!就是她,就是她的兒子!那位女子的面容她早已忘記,但她卻記得女奴身份低賤懷了她吳家的種,非但如此還将這個孽種給生了下來,這等奇恥大辱她如何忍得?這要傳出去她在母族那邊擡不起頭不說,吳府名聲掃地、兒子聲譽受損都是她無法忍受的,所以她殘忍地讓府上家丁當着男孩的面将他母親輪奸至死!而那個男孩明明已經安排下人将他處理,可怎麼……
“這三十年你的醜惡嘴臉我始終不敢忘,我身體裡流淌的肮髒血液讓我每天痛不欲生,直到今天,我才敢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身世說出,我——叫恩脫,這個姓是我母親的姓,現在我有個新名字叫做‘鸩’。”
“賤種!孽畜!”吳老太太無力地唾罵着。
見老太太如此咒罵,鸩反而笑了起來,這是他三十年以來第一次露出笑容,道:“隻可惜你沒看見我一刀一刀割下他二人首級時的樣子,那種慘叫,隻怕連荒野的厲鬼聽了都會害怕……”
“啊——閉嘴!”
鸩一把将吳澤拉了過來,說道:“幸虧還有一個。”
吳澤見狀想奮力反抗,可鸩堂堂大滿強者怎會讓他逃脫,隻見他擡手用刀把一敲,吳澤便昏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吳老太太驚恐地看着鸩,她此時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子是有多麼可怕,他所說的一切不是開玩笑!
“要幹什麼?你讓我母親受辱而死,我讓你吳家斷子絕孫,這不是很公平麼?”
說罷,隻見鸩高高擡起手中佩刀,沒有一絲猶豫地揮斬下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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