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羅知慧緊緊抿着唇,埋進了賀朗懷中。
這樣的夫君,此生得之已是幸運,她太貪心,這份遺憾被他知曉,會讓他傷心的。
羅知慧擁着賀朗,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就是太高興了,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女子。”
賀朗擡手,輕撫她的唇:“傻丫頭,我才是幸運的那一個。”
一個月後,兩人站在離燕江數百裡開外的夢花江畔,神qíng愉悅。
“清輝,你聽到江水流動的聲音了麼?”
賀朗笑道:“聽到了,我還聽到櫻花随波逐流的聲音,聞到了它的香氣。”
夢花江兩岸是成片百年櫻樹,枝葉繁茂,郁郁蔥蔥,每到二三月的時節,櫻花盛開,紛紛揚揚落入夢花江,平日清澈的夢花江水就被染成了米分紅色,成了一條秾麗的花河,美得就像一場迷夢。
羅知慧擔心白日人多,沖撞了賀朗,就等入了夜才來,卻發現比之白日,星月照耀下的夢花江别有一番美麗。
二人不遠處,站着幾個護衛并丫鬟,望着這對神仙眷侶,皆覺賞心悅目。
忽然有嘹亮的山歌聲響起,調子怪異,歌詞更是奇怪,聽在人耳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灑脫不羁。
向來雲淡風輕的賀朗卻忽然變了臉色,握着羅知慧的手,語氣掩不住的激動:“知慧,快看看歌唱的是何人!”
羅知慧從沒見過賀朗這樣失态,怔了怔,才聞聲望去,就見遠遠一葉扁舟順江而下,船頭坐着一個男子,朦胧月色中面容看不分明,随着歌聲離得近了,随意沖江畔的人招招手,很快又遠去。
“是個男子,看不清面容年紀。”
“是……是師父!”賀朗神qíng激動,忍不住往前邁去。
吓得羅知慧忙死死拉住他:“清輝,前面是江呢!”
“賀二,快去追!”
賀二看看羅知慧。
羅知慧歎氣:“清輝,船遠了,我們在岸邊,追不上的。”
賀朗怔住,許久後才恢複了平日神色,淡淡道:“是我執着了,師父離去時就說過,緣聚緣散不必在意的。知道他很好,已經是意外之喜。”
“清輝,我以前沒聽你提過師父呢。”
賀朗沒有焦距的目光投向江心:“我八歲眼盲,過了兩年自bào自棄的日子,然後遇到了師父。他說,他閉着眼,便能與數人下棋,我目不能視,其他感知會更出衆,為何要活得像個廢物,不能努力做的比他更好。那時候,我才知道,雖然我瞎了,卻原來還能做的更好的。他留下來做了我三年師父,教我琴棋書畫,并不jīng深,卻教會了我作為一個瞎子如何去學習,這才有了如今的我。聽聲音,那時的師父還很年輕,雖過了這麼多年,有些變化,我卻一輩子不會忘的,剛剛那人,一定是師父,也不知他又要去何處了。”
有了這番cha曲,二人無心久留,回了歇腳的地方,梳洗過後,室内隻剩夫婦二人,賀朗才把生辰禮物拿了出來。
見是一副畫軸,羅知慧有些好奇,徐徐展開,不由驚呼。
畫上是一名女子,随意而坐,一手托腮,一手捉着畫筆,不是她又是誰?
“清輝?”
“傻丫頭,你的眉眼,你的唇,你的鼻子,你的每一處我都撫過,我的眼雖看不見,心卻看見了。所以你放心,無論何時,我總會認出你的。”
羅知雅捂着嘴,淚簌簌而落,心中那絲遺憾,卻随着這淚,最終了無痕迹了。
☆、番外四成長成的煩惱
“青姨——”清脆的童音響起,在人滿為患的百味居酒樓裡并不惹人注意,隻是跟在兩個男童後面進來的幾個jīng神氣十足的男子難免還是讓食客們多掃了幾眼。[起舞電子書]
不過這百味居幕後的東家是鎮國公府,口味又好,食客們見慣了王爺世子之類的大人物出現在這裡,對這明顯出身富貴的兩個男童就習以為常了。
那瘦小又年輕的掌櫃卻一下子竄了出來,苦着臉壓低了聲音道:“兩位哥兒,你們怎麼來了?”
“半夏叔,我們是來找青姨的,青姨答應了,給我們做叫花jī吃。”其中一個男童道。
兩個男童乍看很相似,細看就有了區别,那開口的星目瓊鼻,偏偏臉頰ròu嘟嘟的掩了幾分俊朗,多了幾分嬌憨純真,不發一言的墨發朱唇,面如白玉,小小年紀已顯出無雙風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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