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他才起了想要科舉讀書,不走捐官的路子。
隻是……
想到這裡,賈琏不免有些挫敗,在王子騰的注視中臉孔微微泛紅:“……侄兒讀書是差了些。”
“你若是真有想法,過兩日到京郊大營來找我!”
“京郊大營?”
“賈氏過去也是從武得功,難不成琏兒你覺得自己做不到?前有台灣鄭經,後有俄國人虎視眈眈,皇上操練軍隊不休,屢屢令人實驗炮火軍器!
本官相信隻怕不久将來戰火必然重新點燃,從軍自然是立業首選之途!”王子騰意味深長的望着賈琏,眼中閃爍着野獸般的兇光。
“上一回的三藩之亂,本官和你姑父可都是靠這個才得皇上重用的!”
賈琏下意識打了個顫,望着王子騰的目光也是變化莫測——王子騰所料沒錯,甚至隻過了兩年皇上就下令發兵出征。
伯父居然這麼早就已經想到皇上的心思,也難怪能在位上做的風生水起。
王子騰見賈琏沒有反應,還以為他是膽怯怕事,此刻冷笑一聲:“别告訴我你現在就怕了?”
賈琏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頓時雙目含怒,一字一句道:“侄兒不怕!”
“好!好樣的!”王子騰轉怒為笑,“走吧,先帶我去看看那位客人,你二嬸子也是,這種事情也要鬧到老太太跟前,遲些我必然好好說說她!”
“伯父這邊請。”賈琏正好心頭發虛,見王子騰的确有意去見上一面,頓時領着王子騰來了前院花廳處。
遠遠看到侍衛的長相,王子騰當場面色大變。
“伯父?”
“禁聲!”王子騰低斥道,停下腳步仔仔細細的辨認了一番,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賈琏色變,還以為自己出了差錯,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莫,莫不是賊人?可裡面那位先生還帶了三個孩子……”
“帶了三個孩子?是不是兩個大約七歲左右,一個大約四五歲模樣?”
“是,是的,伯父認得?”賈琏連連點頭。
“好你個賈琏!這賈府這次多虧你了!”王子騰嘴唇泛白,用力在賈琏背上拍了幾下。若是剛才對賈琏的态度還是出于對侄女婿的關心,那現在就是徹頭徹尾将賈琏放在了心上。
這眼神仿佛把賈琏當做錦鯉似的!要知道運氣好那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啊!做得好不如碰的巧!
這樣想着,王子騰對着賈琏的态度越發溫和了。不過現在并不是和賈琏多說的時候,王子騰整整身上衣服,顧不得賈琏一臉茫然不解,拉着他腳下生風直直走到兩位侍衛跟前。
“塞勒兄!請幫臣通報一聲,臣求見皇上!”王子騰拱手欠身,厚着臉皮跟左邊的侍衛塞勒說道。
“……皇上——?”賈琏吓得面色一白,雙腿更是一軟險些當場跪了下來!
“小聲點!”
王子騰瞪了賈琏一眼,賈琏連忙用雙手緊緊捂住嘴——不是用牙關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連血絲泛出來都沒發現。
“王大人……?”塞勒侍衛有些訝異,又看看賈琏點了點頭,“我這就幫您通報,請稍等片刻。”
見塞勒進去通報,王子騰又小心開口詢問右邊的納喇侍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納喇侍衛憐憫的瞧了王子騰一眼——剛才那管事把後宮的賢嫔娘娘和王子騰拿出來當大旗的事兒可是在場的人都聽見的!他也不瞞着,一五一十的就把所有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這,這簡直是——!”王子騰盡管早已有了預感,可真聽得實情,他還是不免好一陣的火大。當着納喇侍衛的面就恨得直咬牙,一派氣急敗壞之狀。
“幸好這位賈公子出面,不然今日這事兒怕是要鬧大了!”納喇侍衛笑着開口,對賈琏的态度倒算不錯。
賈琏還渾渾噩噩着,嘴裡胡亂應是,當下讓王子騰怒其不争的狠狠瞪了他好兩眼。
不足一盞茶的時間,侍衛塞勒又出來了:“王大人,皇上請您進去。”
賈琏正在發呆,下意識的跟在王子騰準備進殿,卻被兩名侍衛攔了下來:“賈公子,皇上隻準了王大人觐見。”
“……哦,哦哦!”賈琏連連退後,局促不安的來回走動,眼巴巴的望着屋子裡。兩名侍衛見着他的模樣都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隻交換了個眼神,強忍着笑意。
“賈公子,皇上請你進去。”又過了一小會,梁九功打開門,探出身尤為冷淡的喚了一聲。
“是!”
賈琏強忍着怯意拖着發軟的雙腿,步履沉重的跟在王子騰後頭。他擡腳跨過門檻,可兩腿卻像是注了鉛一般,直接在門檻上絆了一跤摔進了屋子,整個人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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