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你已經吃完飯了嗎?”
他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歡喜,女孩握緊耳邊的手機,臉上也控制不住笑開了花。
“吃了,但是沒太吃飽。”
彼得:“額……你是想留着肚子吃夜宵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留着肚子跟你一起吃聖誕大餐。”她看了眼路邊的昏黃街燈,語氣有些失落,“可惜有點晚了呢,都怪傑森,非要拉着我聊天。”
彼得:“額……那、那你待會記得多吃甜點!今天是聖誕節,不要餓肚子,而且你不是總說吃了甜食就能讓心情變好嗎?”
安琪:“如果你在我身邊的話,不吃甜食心情也很好。”
對面沉默了兩秒,然後出現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聲響。
安琪:“彼得?”
“我在!”少年的聲音好像遠了一些,“那個,我、我在換衣服……”
安琪眨了眨眼,“你不會是想現在用蛛絲蕩去哥譚吧?”
彼得都沒發現安琪說的是去而不是來,特别不好意思的恩了一聲。
“噗。”安琪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看着眼前燈火明亮的公寓樓,悠悠道:“親愛的男朋友,不然你猜猜我現在到底在哪?”
“不在哥譚嗎?”彼得遲疑着問。
安琪恩了一聲,“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
“咔!哐!”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被碰倒或者撞到,下一秒,頭頂的某扇窗戶突然打開,一個安琪無比熟悉的小腦袋冒了出來。
女孩穿着紅色羽絨服,站在樓下對彼得揮手道:“聖誕快樂呀朱麗葉,要不要下來跟我一起玩?”
靜谧的夜色下,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含着甜蜜的欣喜與期待。
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擊中,彼得都忘了剛剛想說什麼,飛快留下一句“我馬上下來”後就以最快的速度披上外套跑了下去。
安琪一直沒有結束通話,直到彼得喘着粗氣出現在她面前後才微笑着挂斷電話。少年的兩邊臉頰都是紅撲撲的,蜜色的雙眼閃閃發光。
“你不是……就是怎麼突然過來了?”
“不突然啊。”安琪說的直接,“我想見你,也想和你一起過聖誕節,所以過來了。”
彼得被她一記直球擊中,臉上的溫度半天消不下去,腦子也開始暈暈乎乎了。
安琪張開雙手擁抱了彼得,兩人都穿着厚實的羽絨服,所以她又使勁朝着對方懷裡蹭了一蹭,“啊,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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