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自己也清楚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她隻說可以嘗試。白慈不會以白淨識的性命作為賭注去嘗試。
這一趟,勢在必行。
至于白淨識的狀況,根據專業人士許警官判斷,她極有可能被注射巴比妥酸鹽類藥物。此類物質被稱為吐真劑,通過降低大腦皮質功能,消除大腦的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開口說話。
從海塞姆漏出的消息看,白淨識或多或少說了一些,隻是說了多少,說了哪些,隻怕是她自己過幾天都弄不清楚。這個說不清楚直接影響莊申、白慈給海塞姆的說辭,到底能幾分真幾分假,假能假到一個什麼程度。
在家那幾天,兩人時時盤算,對來對去,都覺不妥。海塞姆精明不可等閑視之,莊申和白慈平時小聰明有一些,要說逢場作戲騙過海塞姆,難度堪比直接把白淨識救出來。
最後白慈拍闆:實話實說,就目前掌握的信息而言,沒啥能夠隐瞞的。白淨識和她們掌握的信息其實不算周全。目前僅知可以通過海市蜃樓進入女國衛城,用白芷的鮮血引路,之後呢,誰能進誰不能進都不好說。起先提到用鮮血引路總覺得膽戰心驚,但玄明做法用血從來都是點滴即可,沒見過需要殺雞那樣放血才能成事。
至于進入女國後怎樣,大家全是兩眼一抹黑。海塞姆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實如此。
秉承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白慈問完得到答案之後,不再言語,握住白芷的小手,靠在莊申懷裡假寐。兩人昨夜做足一晚,睡了三四個小時,上飛機時眼底發青,航程中始終處于睡睡醒醒的狀态。倒是白芷小心,打起全部精神。問她怎麼不睡,小小年紀已經會說總要有個人醒着,逗得兩個做媽的發笑。
這會兒在車上,她再次擔負起唯一清醒人的職責。
阿拉丁本做好被白慈狂轟濫炸的準備,這也是海塞姆讓他接機的原因之一。白慈那暴脾氣,并不會因為受制于人減輕半分,海塞姆不想與她沖突,讓阿拉丁來受此一難。不成想,白慈不罵不理,跟小情人摟在一團睡起大覺。他又是好笑又是感歎。
之前白慈試圖和海塞姆劃清界線當然瞞不過阿拉丁,他多多少少猜到這事的起因,有幸親眼目睹兩人決裂,更是頭一回見到白慈絕望的眼神。莊申出人意表地赤腳離開,白慈無法,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來來回回隻會說一句:她不要我了。眼淚就那麼撲落撲落地往下掉,像壞掉的水龍頭,怎麼都止不住。他作為旁觀者都感受到那種天塌下來的感覺,破天荒的,白慈沒怪他,叫他安慰也無處安慰。阿拉丁以為兩人就此散了,私下裡感歎過一回。誰知竟又好了,比以前更好,好成一個牢固的整體,連帶白芷一起。
隻是這世界上的事情怎麼就紮成堆了呢。
海塞姆家族的宿敵是誰不好,偏要是白慈一家。說難聽點,孤兒寡母,一個老人,兩個女人,一個小的,能起多少的風浪。要不是白淨識念念不忘自投羅網,海塞姆尋祖宗的活計估計會斷在這裡。阿拉丁可不覺得白慈是那種會為了一段家族過去累死累活的人。從白淨識零星的話裡,他們也聽出這層意思。要隻是海塞姆的事也不難辦,阿拉丁與海塞姆、白慈認識那麼多年,又在海塞姆手下幹活,對他的為人比白慈對他的了解更甚,隻要雙方齊心合力找到那處那人,海塞姆不會為難她們。
可這事牽扯到海塞姆家族……
黑色悍馬停在梨城的花園酒店,酒店靠近橫穿梨城的孔雀河,孔雀河又稱飲馬河,傳說班超曾飲馬于此。二月的梨城飄雪,從車裡出來,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慈和莊申同時打了個冷顫。
“小芷小小芷,冷不冷?”兩人異口同聲問。
“不冷。”生活在上海,冬天難得見到雪。即便天氣預報周邊城市接連下雪,上海偏就能沒有。魔都之名不虛。故而白芷見到飄雪,油然開心,脫去手套,用手掌接住雪花。要不是沒得到母親的允許,此時的氣氛不好放肆,她還想在雪地裡奔跑。
阿拉丁替他們取出行李,見小女孩與莊申一樣展露笑容,不覺也是一笑。“小芷,是不是很少見到下雪?今天晚了,明天我們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
白芷挨着冷笑的白慈,不肯答話。
莊申摸摸她的頭,接過阿拉丁手上的拉杆箱,一口答應了下來。
房間是早就開好的套房,阿拉丁捏着房卡,帶着三人通過酒店安檢後讓三人在等待處稍等片刻。
一個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拿着探測器出來說:“抱歉,例行公事。”看樣子是要進行更嚴格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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