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家不應該淪落到犧牲自己的族人的地步,讓一個孩子背負所有的重擔有意義嗎?我不會讓滄瀾變成你那樣。”敖允蘭根本無懼敖恕竹的攻擊,一直圍繞着他的風葉化作巨爪,輕而易舉的捏碎了敖恕竹的長刀。
而在外面一直圍觀的玉清神色嚴肅起來,已經到達這種程度,容不得他再圍觀,然而這時卻有人攔住了他。
出手的青年看上去彬彬有禮,斯文秀氣,微卷的中長發在後面紮起,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讓那雙陰森的蛇瞳顯得無害一些。
“雨這麼大,玉清大人還是好好歇着吧,這是敖家自己的事,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為好。”他說話客氣,但對比已經控制周圍賓客的手下,便顯得威脅十足。
區區一個滕佘,玉清還不放在眼裡,但已經升任醫療部部長的滕佘便值得他放在眼裡了,因為這意味着――“帝夏的意思?”
玉清皮笑肉不笑,眨眼間已經想清楚了一切,比如敖恕竹的父親正是曾經帝夏領導人的弟弟,又比如除了敖允蘭外那些紛紛魔龍化的敖家男子,這明顯已經不是敖允蘭一個人的手筆了。
況且既然帝夏派出的是滕佘,想必――人體實驗沒有少做吧。
滕佘沒出聲,他不卑不亢的守在玉清旁邊,擺明了要限制他的行動。
旁邊的秦征沒什麼表情,隻是心裡不免沉重,父親一直猜測的事果然成真了,滕佘天生的蛇瞳果然不是自然誕生,恐怕早在他之前就有許多實驗品了。
帝夏……呵,人類根本就不信任他們這群靈能力者,從一開始就不信任。
玉清面無表情的坐了回去,他實在笑不出來,比起超脫的大哥和看得開的三弟,他的私欲果然更重一些,帝夏這番作态,當真是過河拆橋。
當初如果不是他們,一盤散沙的帝夏又怎麼可能抵擋外國的入侵,又怎麼可能最後反入侵成為超級霸主?
到底是人心善變。
而結界内的敖恕竹内心更是絕望,她已經被廢掉了手腳,狼狽的被風葉鎖在地上,卻還是質問敖允蘭:“你投靠官方,就是把我們整個敖家都送進那群凡人的手裡,愚蠢!”
敖允蘭笑而不答,他轉眸看向同樣化身魔龍軀就要将一位長老斬首的敖青波,那張清爽溫柔的面孔已然猙獰一片,出聲制止道:“青波,退下!”
像是失去理智的敖青波迅速收手,将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長老踹到一邊。
“諸位長老還請住手吧,”他将血肉模糊的敖滄瀾抓起,“大勢已定,不過你們不必如此絕望,我成為家主後滄瀾還是少主,畢竟你們都知道我膝下無子,我不過是引領敖家走向一條更好的路罷了,又不是要廢除真龍訣,你們何必如此驚慌呢?”
“從此男子修行魔龍訣,女子修行真龍訣,能為我族增添更多的戰力,難道不好嗎?”
“我敖家女子可殺不可辱!”一位長老叫嚣道:“你這個投靠了帝――”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頭顱骨碌碌滾下,而罪魁禍首将風葉收回,漫不經心的看向她們哂笑道:“我侮辱的可不是敖家女子,都是自家姐妹親人我怎會侮辱?隻是若是不聽話,動動手指還是可以的。”
其他長老頹然低頭,知道自己已經落入絕境。
敖家千年傳承,終究是要落入外人手中,何其嘲諷?何其可悲?!
眼見事态平息,把玉清逼老實的滕佘順暢的進入結界走到敖允蘭身邊,提醒道:“你反叛的時間太早了,不過倒也沒有破壞計劃,但你把敖滄瀾打成這樣,儀式這麼進行?”
按照原本的計劃,在敖滄瀾進行少主大典時反叛,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而敖滄瀾突破成功後得到的戰力也能彌補敖家的損失,誰成想敖允蘭竟然提前了。
滕佘警告他:“我可以用秘法治好她,繼續計劃,這一次必然會讓秦家和帝國立警惕,我們必須要有一個新的超一流高手。”
“我還不夠嗎?”敖允蘭冷淡瞥向他:“我表現出來的實力應該遠超你們的預料吧?”
所以才更需要另外一位制衡他的敖家高手,身為女子又憎恨他的原本少主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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