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這是重歸于好後傅涵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蘭休被他氣笑了,“你不好好檢讨一下自己的錯誤,還怨上我了?”他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那張通行卡放在桌面上,“這張跟你那張是一起申請下來的,在你偷用我的通訊儀之前就拿到手了。就是沒跟你說,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倒用來給你治病了。”
“治病?什麼意思?”
傅涵拿起蘭休的那張通行卡,發現兩張卡的編号是緊挨着的,連坐号,怪不得剛才飛了這麼久,都沒看到有人過來坐。
他把兩張通行卡都攥在自己手裡,好像到了下一站蘭休會搞突然失蹤似的,他還記得蘭休說,要是沒有通行卡就會被聯邦扣押,沒辦法返回白耀之都。
把蘭休的通行卡拿走,看他還怎麼偷偷失蹤。
傅涵幼稚的想着,雖然感覺這麼做的自己十分可笑,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要把蘭休留下來的想法。想到這點後,傅涵覺得光是拿着通行卡還不夠,畢竟這個人可是十六軍區的軍長,他都有特權能放繁育者自由,說不定丢了通行卡也能回去。
蘭休看着傅涵坐在那,一會的功夫表情變了好幾樣兒,突然一臉忐忑的轉過頭,伸出手把他的胳膊給死死抓住了。
“……”
蘭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不敢動彈,倒是傅涵終于松了口氣。
還是直接抓着人比較穩妥,呼,放心了。
于是放下心來的傅涵立刻恢複了往日的冷漠臉,瞥了眼突然閉嘴的蘭休,語氣淡淡道:“接着說啊,治什麼病?”
蘭休:“……”
這又打開了什麼開關?麻煩把剛才那個哭唧唧的小崽子還給我!
形勢仿佛陡然逆轉,在傅涵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蘭休尴尬了抓了抓後頸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
“那天監察科的人一走,你跟我莫名其妙的大吵了一架,當時我就覺得你這裡大概是有點問題,就去找格雷咨詢了一下。”
蘭休朝腦子的地方指了指,傅涵擡腳就替到了對方的小腿上,好在蘭休的反應速度也不是蓋的,立馬把傅涵的腿按給按住了。挑眉道:“你踢我幹嘛?我說的是心理問題,又不是說你腦子有病,你想哪去了?”
“心理問題你不指着心髒你指着腦袋幹嘛?”傅涵瞪着他。
蘭休覺得自己冤死了,“你這話說的,有點醫學常識好不好?控制人思維的是大腦又不是心髒,我當然指腦袋了!”
确定對方确實沒有嘲諷自己的意思,傅涵才哼了聲放過他。
蘭休覺得跟一個比自己小了一百歲的小朋友說話真是太累了。總是挨打就算了,要命的是他連被打的原因都不知道,對方還理直氣壯的。
吼,好氣!又舍不得打地方。
蘭休軍長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
他拿起傅涵用過的紙杯喝了一口果茶,繼續道:“格雷分析完跟我說,你這種情況就是幼年時期遭受過親人的冷暴力,導緻後天成長中待人接物這方面都産生了明顯的缺陷,集中表現就是,抗拒他人的親近,排斥超出安全距離範圍外的接觸,而且一旦出現了想要依賴的人,你會在不由自主被對方吸引的同時,又異常恐懼對方對你的過分關注,你不覺得這點用在咱倆身上很符合嗎?”
傅涵一邊聽蘭休的話一邊琢磨着,點點頭,确實挺像。可是點完頭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誰想依賴你了!”
蘭休一拍巴掌,指着他,“你看看就是這樣,又犯病了,傲嬌,還死不承認。”
傅涵張口就想反駁,可是握着蘭休的手卻突然一緊,像是在下意識的提醒自己,再說那些口不對心的話,對方可能就真被氣跑了。
傅涵垂着頭,強迫自己耐下心來聽蘭休繼續說。
“格雷醫生給我的建議就是,演一場戲,讓你再次回溯當年那次冷暴力的情景,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那段積壓在你記憶深處的痛苦就會在這次重複的過程中得到釋放。就像剛才你抓我突然大喊的那一刻,你的病基本就痊愈了,剩下的傲嬌就是小問題了,今後我們可以慢慢來。”
演戲,治病?
傅涵半懂不懂的聽完了蘭休的講述,才明白過來前陣子蘭休對自己總是愛答不理的不是故意的,而是在演戲。
不知為何,傅涵一直壓在心頭的郁氣突然就散了,露出一個豁然開朗的笑。
蘭休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耐不住手欠的摸了摸傅涵的蓬松柔軟的黑發,“不過前陣子軍區那邊也确實忙,為了擠出年假陪你來諾亞城,我可是兩個月把半年的工作量都給趕完了。那幾天你難受,我也沒好受到哪去,睡覺這心都七上八下的,我心想,要是都追到這兒了你還要繼續跟我賭氣,我都不知道是該罵你蠢還是笑我自己傻逼,還好還好,就說我看上的崽子肯定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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