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想像的同時下意識的咬緊了自己的下唇,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蘭休想吻的不是面具,而是曾經戴過那張面具的人……
蘭休冷靜下來之後,就看到了正坐在樓梯口看書的傅涵,靠在樓梯扶手上,自己走到面前連頭沒擡一下。看樣子是鬧脾氣了。
“生氣了小朋友?”
蘭休像往常一樣手欠的想去捏傅涵的臉,傅涵直接合上書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整個過程面無表情,連個招呼都沒打。
蘭休暗自搖頭,雖然說這件事主要怨他,當時情緒上來沒控制住,不過這小崽子氣性也有點太大了吧?
誰讓自己看上的崽兒,跪着也要哄完。
剛熱臉貼了冷屁股,蘭休又笑眯眯的跟上去攬住傅涵的肩膀,一個再自然不過的動作,傅涵卻覺得無比的别扭,抓着對方的手腕就扔了下去。
“别碰我。”
蘭休楞了,“之前我樓你肩膀你都沒說什麼。”
“之前沒說是我的錯,那現在我說,我惡心,很煩,别碰我。”
最後幾個字咬得特别重,加上那冷冰冰的眼神,即使蘭休知道他是在鬧脾氣也有點忍不住了。
他直接抓住傅涵的手腕,把他按到旁邊的牆上,胳膊肘抵住單薄消瘦的肩胛骨,讓身下的人根本動彈不得。
“發脾氣可以,但也得有個限度。我把你當孩子寵着,你也有點太不拿自己當大人了。你在你家人面前也跟□□桶似的,一點就炸?”
傅涵被他壓在下面,不甘心的掙紮了幾下後發現真的無法移動分毫,最後他的身體隻能勉強妥協,可是心裡的逆潮卻更加洶湧澎湃。
他冷笑一聲,“當然不會。不過你又不是我家人,你隻是我的繁育主。”
蘭休被傅涵這番話氣得簡直要七竅生煙,偏偏還束手無策。他參戰幾十年,什麼樣的硬骨頭沒見過,他腦子裝的那些折磨人、讓人服軟的辦法簡直數不勝數。
可是現在被他壓住的這個不是他能随便拷問的戰俘,是他疼還疼不過來的小崽子。别說揍一頓,就是罵一句狠的他心肝兒都得顫一顫。
蘭休貼在傅涵的耳後突然笑了,“那好啊,既然你都說了我不是家人就是繁育主,那我就該幹點繁育主該幹的事啊。”
此話一出,蘭休都能感覺到傅涵的身體僵了一下。
傅涵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腳下一輕,整個人都騰空被蘭休抱了起來。他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卧室門,驚恐的掙紮起來。
“放開我!老瘋子!”
傅涵被扔在床上的時候,眼前的景物好像都飄在半空中,圍着他不停的轉啊轉。他強忍着眩暈剛撐起身體坐起來,就被對方又按着肩膀壓在床上。
傅涵看着逐漸向自己靠近的蘭休,帶着灼熱的氣息,明明是酷似諾凡拉之神的容顔,此刻卻是那麼令他感到害怕。
在身體根本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恐懼感被無數倍的放大了,傅涵感受到心口一陣陣的抽痛和悸動,不止是害怕,還帶着難以理解的悲傷。
明明都要被侵犯了,為什麼還會悲傷?悲傷自己的懦弱無能嗎……
蘭休看着剛才還一臉漠然的傅涵,突然放棄了掙紮,胸口劇烈起伏着,像是一條被撈出水的魚,抿着嘴眼淚大滴大滴順着臉頰落到了床單上。哭得悄無聲息。
“诶,我不是……”
原本隻是想吓唬他一下,沒想到小崽子還被他弄哭了。這情況讓蘭休手足無措起來。
他坐在床邊把傅涵小心翼翼的抱起來,一下一下輕拍着後背,讓傅涵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别哭啊,我就太生氣故意吓你的,你看我褲子都沒脫。我要是真有那污龊想法還能等到現在才實施嗎,你都在我家住這麼多天了。”
他不哄還好,一哄懷裡的小崽子還哭出聲了。活像自己真把他怎麼着了似的。
傅涵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流出那麼多眼淚,他隻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變得越來越濕潤,渾身無力的被蘭休摟在懷裡,像個受了委屈卻無法傾訴的孩子。
格雷醫生在樓下收拾完東西本來想找蘭休談談,結果路過門外,就聽到了傅涵哭的聲音,把他吓得一愣,以他對傅涵的印象,那孩子也不像是會哭的人啊。
可是樓上除了傅涵就是蘭休,這哭聲總不會是那老東西發出的吧?
格雷站在門外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就聽到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我靠,居然還動起手來了,這什麼情況?
這下他不能再袖手旁觀了,格雷醫生破門而入正準備拉架,就看到蘭休跪在地上把自己臉打得通紅,而傅涵坐在床上一邊哭一邊打嗝。
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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