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陸天鳴疊好領帶,把溜到身邊的陸承推到門邊,領着孩子們去了樓下的餐廳。陸鴻銳已經等在餐廳邊了,一身牛仔裝,插着兜對他笑了笑,他身邊是鐘羽,有點害臊的點了點頭。
“首領!首領,你……你好。我……”他緊張的盯着陸天鳴,連連鞠躬。
沈青看了一眼身後的陸天鳴,心想鐘羽這孩子真的特别忌憚首領啊,連忙主動給對方拉好椅子:“你是小銳的朋友呢!坐吧!”
“謝謝太太。”鐘羽害臊挪坐到椅子上,陸鴻銳坐在他身邊,沈青特别欣慰的看着他們兩人,看一眼陸天鳴,陸天鳴當仁不讓斜靠在長桌的盡頭的椅子上,漠然掃了眼鐘羽,并沒有多說話,徑自飲了半口端上來的黑咖啡。
沈青橫了一眼陸天鳴,在這個小少年面前就不能表現得寬容溫和點麼?像個長輩的樣麼?他隻好殷勤給鐘羽倒牛奶,讓對方自在點。
“哇,我真的好緊張啊。”等陸天鳴離開去書房時,鐘羽似乎憋着的那口氣終于出來了:
“我跟首領一起同桌吃飯了!我……”
“……他就是那樣嚴肅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沈青安撫他:“你吃飽了嗎?再多吃點吧
”
〇
“果然像銳哥說的,您是個特别好的人。”鐘羽十分寬慰的對他笑了笑:“我沒事,我吃飽了〇”
“鴻銳!來一下,我們得去鑒證室……”白銀的聲音從餐廳外傳了過來,陸鴻銳站起來,拿過外套對沈青很快笑了一下:“小爸,麻煩你照顧一下小羽,我先去忙了。”
“他跟他爸爸一樣,都是有點工作狂呢。他對你好嗎。”
半刻後,沈青在會客室給鐘羽和雙胞胎拿了餅幹和奶茶,他看着鐘羽清澈的眼睛,忍不住會想,鐘羽如果真的和陸鴻銳在一起,能适應生活在這樣黑手黨的家庭裡嗎。
“嗯,銳哥對我很好的。”鐘羽有點兒腼腆看着他:“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哦,沒什麼的,我等會兒去幫首領清點一下他的收藏品,你們到時候一起幫忙吧。”沈青想起之前陸天鳴提到讓自己幫忙整理地下室的藏品,連忙說。
他帶着三個孩子,鐘羽,陸承和陸戎颠兒颠兒走到地下室,他讓孩子們在外面等,他先下去開燈,摸出陸天鳴給他的鑰匙串,翻出一把鑰匙,打開地下室的鐵門,裡面還有一扇門,他又摸着鑰匙開,想着陸天鳴到底收藏了啥,得鎖兩道門啊。
沈青走進地下室,一片昏黑,他摸索着打開開關,幽暗的柔光一下在地下室亮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卻後背猛然一寒。
一具滿布猙獰鐵刺的鐵處女擱在牆角,匣内鐵刺仿佛還帶着幹涸的鮮血,鑄銅的人臉仿佛在無聲微笑;鐵處女旁邊則是一方挂滿了鐐铐的十字架,十字架旁邊是一張古舊的木床,四角都有鐵鍊,而木床後又是一方豎立的鐵籠,隻容一人站立,鐵籠内裡全是扭曲盤結的鐵刺……
沈青倒退幾步,撞上了牆壁,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後腦,他擡頭一看,一方木栅夾棍正挂在他頭頂,顔色晦暗,微微晃蕩,環繞四周,偌大的地下室陳列的竟然都是這樣猙獰血腥的刑具,琳琅滿目,古今中外皆有,足足有幾百件!
卧槽這家夥!卧槽?!這是藏品!?卧槽果然陸天鳴真是個變态,地下室裡竟然藏滿了這種血腥又猙獰的刑具,這個虐待狂……丨!!
沈青當場離婚的心都有了,他看着一方木制的驢型器具發呆,木驢的鞍部還有帶着鐵刺的長棍,暗沉得像是被血染透了。他感到一陣惡心,媽的陸天鳴這貨收藏這些東西也就算了,還好意思讓他下來清點收藏?
“小爸,你開燈了嗎?”陸承的聲音在上面問他。
“……啊!不不不,底下特别髒,你帶小羽他們去房間裡看動畫片吧!”沈青慌忙說,連忙頂住門:“好嗎?乖寶寶!”
“可是我想要幫小爸耶!”
“這底下東西太亂,等會兒我會讓家族裡的其他叔叔來收拾的!你們快去玩吧!快去!”
“……哦,那好吧。”
沈青松了口氣,聽到孩子們的腳步走遠了,他環顧一屋子猙獰又變态的刑具,連後背都發涼。他一直也沒覺得陸先生是多麼良善的好人,倒沒想到虐待癖到這種程度,滿屋子的刑具收藏?這些東西真用過嗎?
他全身上下都不好了,把地下室的門鎖好,有點郁悶的走回房間裡。他想起一個童話,叫藍胡子,他可算是理解那個打開藍胡子的禁閉房門,看到原本數個妻子被謀殺的骸骨時,那個可憐的新太太是什麼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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